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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氣的動作,趕緊的繃緊了臉,心頭卻止不住的懊喪:完了完了!繼在爹爹面前不由自主的撒嬌耍賴還撒潑,整個小孩兒樣後,在藍哥兒面前,我竟然也開始這般模樣了!真是丟人死了!
跟藍哥兒分開的時候,藍哥兒分明不捨,最終卻仍只是用手摸了摸我的臉,連個吻都沒有便回身回去了他那空無一人的房子。
我懊喪的摸了摸自己紅彤彤熱乎乎的臉,以為藍姑姑守孝安慰自己,可惜,到底熱戀之中,兩人這般彬彬有禮的冷淡,難免還是有點不舒服,於是心不在焉的往自家走,卻沒想徑自撞到了爹爹的身上。
我捂著額頭後退一步,懨懨兒的喊了一聲:“爹爹,我回來了。”
爹爹哼了一聲,一臉不虞的打量我,道:“還知道回來?我還當你要在門口站到天亮呢!”說著,一甩手走在前面。
我一愣,衝上前去,吊在爹爹背上,大叫:“好哇爹爹!你壞蛋了哦!你剛才偷看我跟藍哥兒了!”
爹爹明明早就允許了我跟藍哥兒之間的事,可這兩年來,見我跟藍哥兒感情減穩,卻又總愛故意找茬,有事沒事便要折騰我跟藍哥兒一番。比如突然讓我去給他補下衣服啦,比如把我給藍哥兒做的衣服硬要拿去自己穿啦,比如有事沒事在我面前挑剔藍哥兒這樣不好那樣不好啦,當然,偶爾當著藍哥兒的面他也要挑剔挑剔,總之,就是我家爹爹喜歡有事沒事耍耍彆扭,惹得我好笑極了。
還好我這些年練習針灸的副作用便是讓我的針線活日益精深了,於是,先給爹爹做好了衣服鞋子再給藍哥兒做也沒甚勞累的。而且,明白我家爹爹的心思後,像如今這樣的親密舉動,我更是經常做來,偶爾當著藍哥兒的面故意對爹爹親熱些,爹爹便要得意洋洋上許久。
想來,要嫁女兒的父親應該都是這個樣子吧?一方面盼著自家女兒有個好姻緣,一方面卻又總捨不得。
爹爹裝模作樣的甩了我兩下,沒把我從背上甩下來,便揹著我往家裡走去了,嘴裡卻狡辯:“什麼偷看?我一直都站在這裡看!”
我摟著爹爹脖子嘻嘻的笑,爹爹終於也抗不過我的厚臉皮露了笑臉,伸手擰了擰我的臉,笑罵:“你這性子,也就藍哥兒受得了你!”
我不滿的哼了一聲,酸溜溜的道:“爹爹,你竟然幫著藍哥兒說你女兒哦?”明明看不慣人家的也是你,這會兒幫人家欺負自己閨女的還是你。
“還有啊,我又不是沒人要!上次柱子還問我要不要嫁給他呢!”
我得意洋洋的昂著下巴,卻沒說後半句:柱子本來大概是隨口開玩笑的,可惜,他跟水生是巖氏村子裡的人,大概還不知道我跟藍哥兒的事,於是,柱子是歡歡喜喜跑來咱們村子做客,可走的時候卻是兩腿發軟臉色慘白的被人給抬回去的,嘴裡一直說著什麼“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想也知道是藍哥兒的手筆。
只不過,藍哥兒不知道,經由了柱子那事,我卻愈發的愛挑撥他了:看到一個平日裡一貫溫柔的男人那樣的保護你,實在是一件令女人驕傲又幸福的事。大概沒幾個女人不沉醉在這種被人保護的溫柔裡。
第二日一大早,藍哥兒便在我家竹樓下等我了,腰間掛了果酒和乾糧袋子,背上背了個簍子,阿哞則在他不遠處啃地瓜吃。
我跟藍哥兒也不著急,騎著阿哞慢慢的往外走。從天色還早,走到太陽昇起,從一身乾淨,走到渾身露水溼透,到得安置那段公子的山洞時,古篤誠已經一臉焦急的在門口走來走去好久了。
看到我,古篤誠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連忙迎了過來,大聲道:“刀姑娘,我家公子不太對勁,姑娘快來看看。”
古篤誠人高體壯,聲音也極大,震得我耳朵嗡嗡作響,我趕緊向後仰了仰,道:“知道了知道了,要說解毒,我可是把專家都帶來了呢。”
古篤誠這才注意到跟我共乘一騎的藍哥兒,聞言就是一喜,絲毫不在意藍哥兒冷冰冰的臉色,連連作揖道:“快請快請。”
藍哥兒讓開他的大禮,不鹹不淡的道:“我姓藍。”
古篤誠絲毫不以為意,依舊熱絡:“原來是藍公子,藍公子快請。”說著,強拉了藍哥兒往洞裡走。
藍哥兒掙了一掙,卻沒掙掉,被古篤誠拉進山洞的時候,臉已經黑得跟鍋底似的,害我差點笑出聲來,於是,見藍哥兒瞧了一眼已經渾身僵硬唯有眼皮子能動的段公子,立馬就是一句“死不了”時,我卻是毫無意外。
唯有那朱書生一臉的嚴肅沉重,讓我覺得有些不自在,心頭便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