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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虧了徐大叔一家脾氣好,又對蘇星河師徒感恩戴德,加之請了男人給自家老婆接生,這話說出去……怎麼著也是不太好聽的,又因著對江湖中人的一點點畏懼,居然就這麼乖乖的跟著蘇星河師徒走了。
不過,這擂鼓山上,山澗之中,卻有不少好地的,加之又沒人敢來收租,徐大叔一家人見了,倒是大喜,便樂呵呵的住下來了。
徐媽身體強壯,休息了個把月便恢復了過來,蘇星河他們倒也沒想過欺負人家一個女人,於是只讓她平日照顧照顧刀白鳳就是,順便傳授刀白鳳點產前產後經驗。唯有藍哥兒讓徐媽有點害怕——任誰一見你,就倆眼綠油油的盯著你懷裡的娃,你也會覺得背上發涼的。所以,徐媽每次見了藍哥兒,就跟貓見了老鼠似地,抱著自家大娃就溜。
為嘛叫大娃呢?嘿嘿,當然是因為徐大叔認為他還會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娃啊!多多益善嘛!徐大叔常摸著下巴上一小撮鬍子,得意洋洋的說:“我老徐身體還是很強壯的!”
可惜,劃別人的肚皮,跟劃自家人肚皮還是有很大區別的。莫看蘇星河薛慕華兩人都是橫的,可一聽到刀白鳳叫痛,卻是齊齊臉色大變。
滿頭大汗的刀白鳳睜眼看到一群圍在床前的男人那慘白慘白的臉,差點沒暈過去:這這這!難怪醫院動手術,都不準有親屬關係的醫生上!神吶,你饒了我吧!這一群人真能給我接生嗎?
藍哥兒單手抵在刀白鳳胸口檀中穴上,綿和內力緩緩送入,另一隻手則緊緊握著刀白鳳的手,一直唸叨:“疼不疼?疼不疼啊鳳凰兒?沒事吧?別怕別怕!”
刀白鳳被他問得一口咬在他手上,藍哥兒卻也不放手。
刀白鳳只能松嘴,好不容易,才在陣痛的間隙裡有氣無力的呻吟了一句:“藍哥兒,你放手,我的手……被你捏得好痛……”
藍哥兒這才大驚,嗖的鬆開手,手足無措的站在床邊,一副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模樣,竟然可憐兮兮的。
最後,指揮大局的人居然落到了一個刀白鳳怎麼都沒想到的人頭上——無崖子!
無崖子這人,雖然感情上有點兒拎不清,但的確相當有才華,武功自不必說,便是號稱精通雜學的蘇星河也曾說過,他所學尚不及師傅十之一二,可見無崖子是多麼的才華橫溢。
可惜,不管他曾經是多麼的風度翩翩才華橫溢,刀白鳳抬頭看到一個人飄飄忽忽跟鬼似地人進到產房時,仍舊嚇得差點沒兩眼一白直接暈過去。
卻聽那人沉聲開口,喚道:“星河!鎮定點!像什麼樣子!”
又依次吩咐:“來人,快去燒水!再取烈酒來,再將這房間消毒一次,還有星河、慕華,你們各人都給我出來,換上以沸水煮過後的衣服才可進屋。”見刀白鳳直愣愣的看著他,那位美大叔才對刀白鳳安撫一笑:“莫怕,有我無崖子在此,必然不叫你有事。”
刀白鳳眼睛一瞪,想說:“無崖子?你就是無崖子?好年輕一個小白臉大叔,難怪這麼勾引人!”可惜,出口卻成了:“啊——”
她又痛了。不,應該說,還好她又痛了= =|||
蘇星河等逍遙派弟子對無崖子的迷信已經上升到了一個旁人難以企及的地步,因而,雖然無崖子如今手足俱廢,但只要有這個人在這裡坐鎮,蘇星河和薛慕華立刻就發揮出了他們名醫的素質,各項事情頓時有條不紊起來。更何況,為了刀白鳳的生產,各項用具、藥材、手術順序等等都是從幾個月前就開始準備的,絕無差錯。
而向來躲在一旁裝鵪鶉的無崖子之所以會來,也是因為這一屋子的人實在六神無主,才有函谷八友中的石清露靈機一動,將這尊大佛請來主持大局的緣故。事後,藍哥兒夫婦很是感謝了石清露一番。
刀白鳳是頭胎,又是雙胞,因而陣痛一直從頭一天半夜持續到第二日日薄西山才愈發頻繁了起來——這才是真正的生產關到了。
也多虧了刀白鳳是習武之人,平日鍛鍊得多,又明白如何保養,不然,只是這長時間的體力消耗,就足以奪走一些女人的生命了。
而到得第二天太陽將近落山的時候,房間裡則點亮了刀白鳳仿照手術燈令馮阿三製作的燭臺,照得房間裡一片透亮,影子淡得幾乎看不見。
經過一天一夜的忙碌,蘇星河師徒兩人也憔悴了許多,本來,若是依著兩人的武功,不當如此的,但兩人一則心理壓力太大,二則,蘇星河的武功早已被廢,年齡又大了,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