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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哪裡談得上久聞大名?”
那拜會之人鍾奎是個敦實漢子,年過四旬的模樣,長得真與那驅鬼鍾馗有些相似,他身後還跟著個年輕男子,不過十六七年紀,長得與他有五六分相似,想來是他兒子。兩人均是五指粗短有繭,一看便知指上功夫不弱。
兩人前來拜會慕容復,一則的確是為慕容復風度翩翩之姿折服,驚歎於他成名已久卻不驕不躁便想討個面善,但更多的,卻還是因為江湖之中,能與喬峰一戰者,除了幾個少林玄字輩高僧便唯剩下一個慕容復了。卻不想他們不過是說幾句客套話,便惹來這樣一場難堪。
鍾奎一張黝黑的臉登時泛紅,他身後幼子年輕,更沉不住氣,鼓著一對打眼吭哧吭哧就道:“你們!不要仗勢欺人!”
早已渾身不舒坦的風波惡一下子跳出來,摸著兩撇鼠尾須滿臉大喜,他身邊的紅杉姑娘拉都拉不住:“廢話少說!你家風四爺從來不仗勢欺人,來來來,咱們一個對一個,先來打一架再說!”
風波惡聲音洪亮,這塊練武坪裡聚的人又實在多了些,立刻便有人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鬨鬧起來,大多卻都是看熱鬧的表情——這乾等實在有些令人厭煩。何況,那帖子上雖說喬峰會來,但大家心裡其實都存著同一個念想:那喬峰又不是傻子,如何會來以卵擊石?
慕容復面上一冷,心頭便有些冒火。
他忍著煩躁跟這些武林人周旋,便是為了博個好名聲,若是今日運氣好,能趁著人多,將喬峰擊敗在他慕容家的斗轉星移之下,姑蘇慕容自然威震武林,便是不能拔得頭籌,這些江湖人良莠不齊,與喬峰拼鬥起來,必然大損,他若能趁機施恩救下,也是一份力量。到時若舉事,豈不一呼百諾?
如此考量,他才在上山之前嚴厲喝斥包不同與風波惡這兩人,沒想到這兩人依舊我行我素。
這已不是第一次了!
慕容複眼裡狠厲之色一閃:此等專拖後腿的家將要來何用?
那邊風波惡已與鍾奎之子乒乒乓乓打了起來,鍾奎不善兵器,風波惡便也赤膊上陣,但那少年一則年齡太小,不過十七八模樣,二則家傳武藝實在不是什麼上得檯面的高深武學,自然接不了風波惡幾招。
風波惡打得不過癮,便大呼小叫,一會兒說什麼“你這小子好沒意思,打點架也不盡力”,絲毫不管對方額頭冒汗,一會兒又說“你這一招破綻多多,讓你風四爺教教你罷!”。
武林中人,士可殺不可辱,鍾奎見兒子吃虧,本已大怒,聽了這等話,哪有不怒火衝頭的,登時五指成鉤縱身撲了上來。
包不同哈哈大笑:“來得正好!且讓你包三爺來會會你!”
鍾奎冷喝:“好大的面子,你算哪家的爺?”
阿朱阿碧兩個少女眼見事情要遭,齊聲喊:“包三哥風四哥,快快住手,千萬別誤了公子爺的事。”
風波惡道:“誤不得誤不得,待我打完這一架也不遲。”
慕容復終於怒了,上前一步,也沒人見他如何動作便已□包不同與鍾奎之間,轉眼過後,包不同與鍾奎便各自飛了出去。
鍾奎不過倒退了兩三步,包不同卻重重的跌在了地上。慕容復又如此炮製,風波惡便也摔在了包不同身邊。
阿朱阿碧趕緊扶起兩人,阿碧一口吳儂軟語細聲嗔道:“你們,介末不聽公子爺話哩?叫摔了個痛哉,無啥事末?”
阿朱也道:“唉,風四哥你喜歡打架,我瞧你倒也挺喜歡被人打的。”
風波惡不好與阿朱爭執,嘟囔道:“反正我瞧著這麼許多人,不打上一架,總是不舒服的。”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你便是沒有許多人,只有一個兩個人,你不打上一架,還是要不舒服的。”
阿朱阿碧對望一眼,均覺無奈,卻也不能多說。她們兩人是女子,若不是場合特殊,少林寺定然連放她們上山也要不肯,如今好歹放她們上山了,她們便想著多少要安分些。
旁邊卻已有人鼓著眼睛大叫起來:“姑蘇慕容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絕技果然令人大開眼界!大開眼界!”
鍾奎父子此時哪裡還能不知慕容復是對他父子手下留情?那十分的怒火便降成了七分,但無論如何,這面子上卻是掛不住了,沉著臉一拱手道:“姑蘇慕容果然名不虛傳,我父子二人武藝低微,是沒法為各位朋友出力了,就此別過,告辭!”
慕容復舉步上前,道:“是在下管教不嚴,衝撞了二位,還請兩位海涵。”他自矜身份,雖口中道歉,面上始終還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