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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錢卻不幹事。”許芸飛快的朝那一臉老實相的男人使眼色。
大抵蕭遠山大Boss的氣場,只要不是死人都能感受到,那黑子倒沒傻乎乎的問“這危險分子到底是誰”之類的話便點點頭去了。
蕭遠山手背之上青筋仍在兀自亂跳,那目光跟利箭似的噗噗的往黑子背上扎,嚇得這男人不過走這麼幾百米的距離便摔了好幾跤。
不過,好歹是保住命了罷,蕭峰緊繃的身體這才緩緩的放鬆下來。
一旁藍哥兒倚過來,小聲來了一句:“蕭遠山倒是個好脾氣的。”
刀白鳳正抹汗呢,聞言下巴咔嚓掉下,藍哥兒緩緩轉頭,為她理了理被山風吹亂的頭髮,勾唇一笑:“比我脾氣好多了。”
刀白鳳登時哆嗦了一下,親親熱熱撲到某人懷裡,心裡卻在嘀咕:您您您老人家這是在敲打我咩?我剛才只偷偷的想了一下蕭遠山好帥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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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帥的蕭遠山此時在許芸眼裡卻如人形殺器一般,她都為自己能在這殺氣中巋然不倒的勇氣而感動,卻也不敢放這殺器露天太久,生怕他一躍而去,黑子就GameOver了。
輕功什麼的,她剛剛已經見過了。
許芸趕緊掛上一臉賣茶時的招牌笑容,戰戰兢兢去拉蕭遠山的胳膊,還好,一拉就動了:“來來來,幾位先進來坐吧,屋裡小了點兒,亂了點兒,你們別介意啊!”
其實,屋後面還拴著幾匹馬,那味道……有風的時候還真不好聞。
許芸詛咒蕭遠山被臭暈了才好。
不過,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蕭遠山大馬金刀坐下,眼睛始終跟著忙碌的許芸轉,絲毫不介意許芸其實一直都在沒事找事做。
重新燒水花了幾分鐘,再泡上茶,也無論如何不可能拖到蕭遠山自覺自發的離開,所以,許芸一臉悲壯的坐了下來,在每個人面前都放了個粗瓷碗。
裡面是茶,花茶,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見刀白鳳喝了一口,許芸顯然很高興,或者是為了轉移話題?
“這花茶我平日裡都是做了都送到城裡去賣的,聽說賣得還不錯。”
刀白鳳還是很樂意力所能及的幫這個同鄉一把的,比如緩解下她的緊張。
“你的茶棚不賣這個?”
“怎麼可能賣這個呢?少林寺呢,又不是尼姑庵,拜山的香客都是男人,或者武林人士,這些花茶擺出去,怕是要被說娘們兮兮的。茶棚只賣普通的煮茶或炒茶,那個味道濃,倒是更適合流汗的男人喝。不過,倒也有人買些花茶回家帶去給自家娘子的,我跟他們說這花茶養顏來著。”
“唉,若不是這兒挨著少林寺,我倒是想賣些酒肉的。我做的肉乾味道很不錯,就是少林寺底下,不好意思賣這個。”
兩人正聊得興起,蕭遠山忽的開口了:“芸娘,你是什麼時候到少室山的?”
許芸怔了怔,見蕭遠山並無怒氣,方答:“二十來年了吧。”
“你……當日……到底怎麼回事?”蕭遠山面上很平靜,但刀白鳳看到他放在腿上的手緊握成拳,正微微的顫抖著。
刀白鳳眼神詢問蕭峰他們是否需要回避,蕭峰輕輕搖了搖頭。刀白鳳也就安然了——八卦,誰不喜歡聽呢?
事情其實很簡單,加之刀白鳳知曉這芸孃的身份,便從芸孃的表述你很快明白了怎麼回事。
她應是當日雁門關外芸娘遇害時穿越過來的,一穿過來,就倒黴的躺在了深谷底下,渾身是傷,至於那些穿越小說中常有的記憶接收,不知道是不是那身體死得太透,她是一點沒享受到,於是,竟連這身體是誰都搞不清楚,只從穿著上判斷或許不是漢人,家裡應該比較有錢。
那山谷之下其實還有許多白骨,不知道是死於戰爭還是失足,倒虧得這女孩子居然沒被嚇死。刀白鳳後來曾問過許芸,穿過來時多大,結果,不過十六歲。
十六歲稚齡,哪怕許芸穿越前常常跟兄長一起登山、露營什麼的,但家裡條件這樣好的人突然淪落到這個境地,還能不自怨自艾,保住性命,刀白鳳真的相當佩服,那可比她強多了。
還好那谷底還有些水果,許芸這種常常露營的人,又懂設點簡單的陷阱,抓捕些兔子等小動物,這才沒把自己餓死。
許芸傷好之後,檢視之下,只見懸崖峭壁,雲遮霧繞,除非她是蜘蛛俠,不然是沒法爬上去的,而明顯的,她不是,也沒內褲外穿的習慣,所以,她花了足足數月的時間,才繞啊繞的順著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