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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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得出了什麼訊息,咲雅自然是不知道的,但一定不是什麼好訊息,這點從越前龍馬的臉上就能看得出來。
就在事件結束、或者說是才剛剛開始的那天晚上,龍馬就把咲雅從運動員宿舍樓接進了他所住的賓館,幾乎是走到哪兒把咲雅帶到哪兒。
賽組委強調了很多次“不可以”,不過都被他以一句不痛不癢的“沒什麼不可以,她是我學生”給堵了回去。
之後小姑娘有問過他:“老師那天在電話裡說隨便他把我怎麼樣,其實是為了讓他暫時別傷害我吧?如果你答應了,說不定我會更危險。”
“……”龍馬沒直接回答她,良久,終於悶聲說了一句,“你當時不是也不肯發出聲音麼?怕我擔心?”
“嗯。”沒想到小姑娘回答得很乾脆。
“……傻瓜。”他走過來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暑假的全國大賽後,要不要跟我去紐約?”
突然的一句話,連絲毫轉折都沒有,咲雅被問得有點兒發懵。
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聽力出了問題,震驚之餘還不忘再問一句:“你說……什麼?”
“我要休整一段時間,大師賽不會再繼續參加了,八月底直接參加美網,你要去看嗎?”
他的語氣波瀾不驚,但對咲雅無疑是一個不小的衝擊。
當時那個男人綁架自己就是為了讓龍馬放棄這次的大師賽,而如今怎麼變成了他主動說要放棄?
但咲雅並沒有問原因,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問比較好。
她衝他莞爾:“老師的比賽當然要去看!”
***
時光如梭般前行,轉眼間便到了八月。
每年的全國大賽都是男子先比,女子緊隨其後,但還是因為時間與天氣等多方面的因素,直到美網過去大半後,女子組的比賽才結束。
龍馬顯然不可能再來接咲雅了,不過八歲時就孤身一人坐過國際航班,小姑娘倒也沒有什麼獨自離家的懼意。
登機前,東京下起了小雨,雨絲纏綿,滴落在面板上涼涼的,而二十多個小時候下了飛機,紐約卻是豔陽高照。
束著高高馬尾的金髮姑娘舉著日語書寫的接機牌,上面的日文實在是歪歪曲曲慘不忍睹,一看就能猜到不是出自她就是出自凱賓之手。
“尤蘭達,好久不見。”咲雅向她揮手。
“咲咲~!他們兩個還在比賽,我就來接你了。”看著那個舉在頭頂上的接機牌被尤蘭達晃來晃去,咲雅突然覺得超糾結。
從尤蘭達的口中得知,越前龍馬和凱賓一同更換了俱樂部。
而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當時派人威脅龍馬放棄大師賽的,居然就是他原先俱樂部裡的人。
也不知道是否是因為他太過鋒芒畢露的緣故,實際上暗地裡惹得許多人都十分不滿,不願意“讓賽”也不願意“搭橋”,自己一人包攬冠軍的同時也給俱樂部裡的其他成員帶來了不小的壓力,甚至直接壓制住了新人冒頭的機會。
有時,俱樂部的老闆會告訴他:和某些人對上時,讓他們一盤,你照樣贏你的,但這樣對方同時可以多積一些分,獲得更高的名次。
可是龍馬從來就不會同意這些。
他進入網壇已經整整六年,雖還處於事業的上升期,但遲早是要退役的,俱樂部更注重的是有新人接他的班。
那個威脅龍馬的男人,其實也被俱樂部擺了一道,他們的目的很簡單,讓他被抓住,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肯定會說出來,然後讓龍馬知難而退。
“老師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這些。”咲雅突然間覺得紐約晴朗的天空其實比日本的細雨連綿還要陰霾。
尤蘭達聳了聳肩,道:“但那群傢伙做夢都不會想到,越前龍馬在日本的朋友足以讓他立刻就擺脫掉他們,還帶走了我哥哥。哥哥說,他們會拿這種陰招來對付越前,說不一定有一天自己也會遭到這樣的待遇呢。”
“日本的朋友?”
“跡部景吾,你應該知道他。那位先生真的很厲害,不僅操控著日本的證券領域,在英國也有很多的產業。”
“啊……我還經常去他家的購物商場買東西,因為每次收銀員都不要我錢。”(喂!)
“…_…||土豪最可恨了……不過他二話不說就創辦了跡部家麾下的俱樂部,還挖了不少俱樂部的牆角,最近整個圈子都為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呢。”
現實世界總沒有想象中那麼美好。
不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