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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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求您了,求求您了,不要這麼狠心呀。”
李驍動也不動,只是盯著她道:“明知主母還未進門,妾室不得懷孕。你卻膽敢偷偷倒掉湯藥,私自懷上。還在本王大婚當日,買通太醫,深更半夜攪亂本王歇息,給王妃添堵。你這般不知進退不知眉高眼低的,生下孩子恐也非王府的福氣。”然後示意袁福來家的行動。
袁福來家的上前拖了香姨娘,但香姨娘卻形同瘋虎,一推開啟他,又趴在李驍腳邊,死死抓著他的袍擺,聲音淒厲,“王爺,妾身知錯了,妾身知錯了,求您不要這般狠心,以後再也不敢了,日後定安份守已,不給王妃添亂。”然後又想到什麼,又爬到如情腳邊,猛磕著頭,聲音尖厲,“王妃,求您了,求您了,昨晚是賤妾的不是,是賤妾一時鬼迷了心竅,給王妃添了堵,求王妃大發慈輩,饒了賤妾這一回吧。”
眼前這個卑微痛哭又無比淒厲的尖叫,如情只聽得頭皮發麻,屋內眾從眼睛都緊緊盯著自己,彷彿都在指責她狠辣不容人,如情好一陣氣堵,淡淡道:“你錯了,
不是你給我添堵,我不容你。而是你已破壞了嫡庶規矩。要處置你的,不是我,而是老王爺和太妃。你求我也沒用。還是趁著胎兒沒成形,早早去了這禍根才好。否則,胎兒大了,可就傷身了。”
香姨娘身子軟了下去,臉上是一片絕望。
“還愣著做什麼,拖出去。”李驍一聲暴喝,見她嘴裡臉上卻帶著不甘與怨恨,只覺火氣真往上冒,恨聲道:“王妃說得沒錯,讓你落胎的是父王和母妃。可不關王妃的事,若是心裡不服,還是去請了花嬤嬤來好生教教你妾室規矩。”
花嬤嬤是李驍的奶孃,因為人正直忠心,老王爺及太妃都很敬重她,連帶李驍也給她幾分薄面,雖好幾年前花嬤嬤就告老還鄉,但後來兒子進京謀差事,又求到靖王府來,當時因迎娶了如燕,靖太王妃心裡不痛快,便請了花嬤嬤進府教如燕規矩。花嬤嬤最是痛恨心思不乾淨的,哪會客氣,如燕被她折騰得極慘,後來如燕被休後,靖太王妃感念妾室禍亂家族的力量也是隱匿且厲害的,便又讓花嬤嬤教導這些妾室,讓她們謹守規矩,不得亂使妖蛾子。
花嬤嬤為人嚴厲,做事一板一眼,這些妾室全都受了她的排頭,並且在學規矩期間,不得私自出院門,從早上一直學到晚上,從不間斷,短的十天半月,長的三五月,一天到晚學磕頭學走路,學儀態,學規矩也是極要人命的。為此,每每李驍說要花嬤嬤教她們規矩,全都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了。
袁福來家的見李驍動了怒,哪裡還敢耽擱,使出無窮大的力氣,與幾個婆子拖的拖抬的抬把香姨娘拖了出去。
一時間,屋子裡靜悄悄的,連顆針掉地上都聽得見。
原側妃等人也是神色煞白,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怯怯地望著李驍與如情,李驍神色冷厲,似是餘怒未消。全都驚駭地低下頭去。
如情揉了額頭,只覺身心俱疲,這李驍身邊的妾室,看著溫馴,實則個個厲害無比,和張姨娘一個樣,懂得拿針往棉裡刺,讓你只知道痛,卻找不著原由。
這個香姨娘確實可憐,古代醫遼水平有限,這一個不好便會落下終身不孕的風險。可是,她儘管憐憫,卻也只能強行冷酷。張姨娘對方府的危害不可謂不沉重。
站在女人的立場,香姨娘著實可憐。
可站在主母的立場,香姨娘卻是居心不良了。沒看清眼前現實,妄想憑藉肚子裡的肉與新進主母爭一分高下。對於從來堅信隱竄於未然的如情來說,也只有打胎一徒了。
如果說昨晚的妙音事件讓底下的奴才不敢造次,那麼,原側妃與香姨娘的下場則是對其他妾室很好的敲打。
接下來的玉姨娘,花姨娘,梅姨娘對如情恭敬到幾乎到塵埃裡去了。
剛才膽敢與如情對視的玉姨娘這會子也安份至極,如情很是滿意。忽然覺得,如果這些妾室能一直安份的話,她這個主母應該還可以像如真那樣威風一下的。
禮成後,如情又開始總結陳詞,“沒規矩,不成方圓。你們可得謹記這一點。我雖年輕面淺,可也知道規矩不可廢。若再有下回同樣的事件發生,可就休怪我翻臉不認人了。”然後轉頭,笑盈盈地對原側妃道:“原側妃是府裡的老人,又是母妃的遠房侄女,盟哥兒又養在身邊,也是再體面不過了。不過你也得好好想想,這份體面可是母妃她老人家給你的。可千萬別辜負了她老人家的一翻心意。”
原側妃低頭,誠惶誠恐,正待說什麼,如情卻沒再理會她,又側頭,對玉姨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