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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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後來也被暗地裡捅了刀,從那以後,老太君便很少外出交際,有也只是點頭三分禮。而她跟在老太君身邊,也一直不讓她與別家的千金走得太近,按老太君的意思便是:姑娘家在閨閣相處多了也會生齷齪,而女人最是善妒不過的,你富貴了,當面巴接指不定背地裡就要捅上一馬。落魂了就盡情地踩。官家千金,從來便是如此。很少有例外過。當然,身為有格調有人品的婦人,是不能這樣的,當做到寵辱不驚,八面玲瓏,富貴了不去嫉妒,落魄了不去踩,適當時還可給些幫助也是成的。
午後的松鶴堂是平靜的,嫋嫋的密合香從煙爐裡飄出,插在細瘦的美人觚裡的臘梅正含苞待放,散發出幽幽的香氣,於春進來用火鉗掏了陶爐裡的炭火,又添了些木晶炭,炭火微微旺了起來,屋子裡越發暖和,而外頭少見的陽光又露了出來,雖然短暫,卻也令人振奮。
老太君的聲音緩慢地響了起來,“高處不勝寒。你如今已是王妃,身份非比尋常,昔日與江家向家的事兒,或許會被人拿來作文章,雖說你是姑爺一心求娶的,可難保不被那起子小人從中作梗,三人成虎,積毀蝕骨,你要防患於未然,與其讓別人捷足先登處於被動,還不如主動出擊,與姑爺把話蔽開說了好……姑爺性子暴烈,又驕傲慣了的,你也不必與他拐彎抹角,這樣的男人,眼裡是揉不下半點沙子的人物,你只把話說到明處便是。相信姑爺心胸寬廣,自是要站在你這邊的。”
……
久違的陽光只稍稍露了把臉便隱於雲層裡去了,昨晚沒能睡好的如情在沉靜的時光中,開始昏昏欲睡,忽然於春掀了簾子進來,“四姑奶奶,剛才大夫人差人來報,四姑爺醉下了。”
如情艱難地從炕上爬起,望了天色,這個時候,也該回去了。於是應聲道:“我知道了,馬上就去。”告別老太君,來到外頭廳子裡,果見李驍喝得雙頰紅紅的,走路都不穩了,見著如情便立馬靠了過去。
如情一個趔趄,幾乎站立不穩,使了吃奶的力氣把他穩住,告別了父兄,從後門出來,上了馬車,寬蔽的馬車可以容納數個人,李驍豎躺在榻上也不顯狹窄,卻也把如情給帶倒在榻上,如情原本掙扎著想起身,忽然想到回王府還有好長一段路程,便索性倒在他臂彎中閉眼,小眠一會兒。
三匹清一色的寶馬小跑步駛著,厚實的毯子隱去了諸多震動,不一會兒夫婦倆俱都睡了過去,待回了王府後,如情意猶未盡,又上床小眠了一會,這一眠,直至天色黑燼,方才被咕嚕的肚子餓醒。
如情左右沒瞧著李驍的人影,便問陪嫁的於冬,“王爺呢?”
於夏欲言又止的,靜了好一會兒才道:“王爺一回到府裡便被原側妃那頭的叫去了,說是給盟少爺輔習功課。”
如果盟哥兒只是個姑娘,教養姑娘的責任從來都是母親。可若是男孩兒,則是由父親教導居多了。李驍這時候過去,也是情有可原。
如情壓下心中酸意,淡淡地道:“知道了。你派人去問王爺,看他在哪處用飯。”
於夏領命出去後,如情洗嗽了後,又想到還有幾天便過年了,她一個新人也不知要準備些啥,便問袁福來家的。
袁福來家的滿臉堆笑,“這事兒往年都是由太妃操辦的,大年二十八便讓府中人盡興一番,再撒押歲錢,大年二十九是各地莊戶管事來賀拜,大年三十要進宮朝拜,參加天家家宴。再初一進宮拜見兩宮太后,反正,每到過年可忙呢,現下王妃進了門,自可一旁學著點。”
如情點頭,今天已經是農曆二十了,王府這樣的人家,是有得忙才是。於是想著早早歇下,養精蓄銳,明日再向婆母請安時,看看可否有幫得上忙的。
過了一會,於夏進來回報,“王妃,王爺就在原側妃那用膳,請王妃不必等他了。”
想著原側妃的本領,如情毫不意外會有這般結局,點頭,讓人上菜。
周媽媽很是焦急,這新婚還沒過,王爺就去側妃那邊去,這可是對王妃的一種挑釁呢,可如情卻似乎一點都不著急,於是壓低了聲音道:“王妃,您和王爺一直未圓房,這會子讓一個側妃把王爺給截去,你可不能坐以待斃呀。”
如情淡道:“放心吧,周媽媽,王爺自會回來的。”她雖是煮熟的鴨子,卻還是熱騰騰的新鮮著呢,嘗都還沒嘗過,男人肯定是先一嘗為快,哪還有興致去動別的早已吃膩了的肉?
原側妃嘛,她這招夾天子以令諸候的戲瑪,註定悲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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