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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這裡的這個滑道傾斜度更大,每當太后的球把木瓶子稀里嘩啦都砸倒時,殿裡侍候的宮女太監們全都歡呼個不停,連太后看著都挺高興的。
太后不玩時也愛看宮女太監們玩,玩得好的自然有賞。四爺那邊也有太監擅長這個,李薇見太后這麼喜歡,提議乾脆兩邊比一場。四爺特意抽空過來,兩邊主子比過太監比,最後太后這邊贏了,可把太后樂了好幾天。
南巡的事很快準備好了,弘昐、弘昫伴駕,餘者全都留京。
李薇當然也是跟著去的,她既然在太后這裡,這邊的事自然都由她來安排。公主們全都搬出了暢春園,回到各自的公主府去。
成太妃往年也有陪著太后出巡,但今年不巧,她的風溼痛犯了,過年前就疼得厲害,二月時又下了好幾場雨,現在躺在床上根本起不來。
餘下的太妃嬪中就沒有讓太后喜歡的人了。
所以今年的南巡,竟然意外的只有他們自家人。
出京前還有一件事,某位大學士寫了封摺子讚美李薇。誇的就是這次太后生病,她衣不解帶的侍候。
李薇一聽說這件事就去問四爺了,這人總不會無緣無故的誇她。
“爺,您讓他們寫這個是為什麼啊?”她覺得有點臊得慌。
這本摺子遞上來後,四爺批完讓人傳閱了!
於是現在朝上的人都在隱隱說她的好話,她覺得過不多久,說她好話的這個風潮可能會越演越烈。
這不行,這太丟人了。這明擺著就是四爺在背後推動的。他讓人寫了這本摺子,再‘暗示’大家,現在大家都明白聖意了,都在照著做。
她懷疑南巡這一路上還會冒出各種匪夷所思的事。
四爺看出她是急了,不安了,笑著安慰她道:“不用擔心,朕有數。”
您能有什麼數?
就像她想的那樣。南巡的一路上,各種流言更多了,有說看到她守著太后一整夜的,有說她親手替太后熬藥的,有說她替太后嘗藥的,說得都能編成戲來唱了。
再往外走,流言中就新增了她仁慈愛護百姓的內容。比如她路遇小姑娘/老太太/斷了腿的乞丐,那是肯定要先垂問,再灑淚,再讓人施醫賞藥,還叮囑當地的父母官要好好照顧這些人,不然她這個皇貴妃一定會治他的罪。
後宮不得干政,哪怕是個小縣官,她也不會說這種話。
但這種流言最受人歡迎,幾乎以燎原之勢向外擴散。等他們到江南時,才知道流言已經跑到他們前頭去了。
還真有人信皇貴妃像青天大老爺一樣能審案子,幫人伸冤。
李薇就真接到狀紙了。
比如囧的是遞狀子的是早年四爺剛登基時,為了肅清江南官場而落馬的官員後人。他們遞狀子目的是堅持他們家當年是被誣陷的,是現在的江南總督陷害他們家的。
然後他們說曹家可以替他們做證。
四爺拿到後笑了一場,放下道:“要是跟曹家比,這家人確實是冤的。”論起貪銀子,沒有比曹家貪得更多的。結果當時跟著曹家一起貪的小魚小蝦們都殺了流了,全家沒命了,曹家卻進京了。雖然在京裡過得不算好,但比起這種全家當時只有幼童留下的還是好得多。
四爺道:“讓人去跟他們說,曹家已經伏法,讓他們不必再盼著曹家能給他們做證了。”
弘暾那件事後,像曹家這樣的自然就被掃進去了。連平郡王都被革了郡王,本來就是個太平王爺,這下算是掉底了。
但四爺並沒打算就此把平郡王府的都給棄之不用,只是要暫時先冷一冷。他說納爾蘇的兒子福彭早年曾經在宮裡給他當過伴讀。
李薇還是頭一回聽到這個。
“福彭是可用之人。”四爺道。
南邊確實空氣好得多,沒那麼幹燥。太后跟李薇說,“在這邊睡得都比在京裡好,夜裡手腳也不會冷。”她還道,“我都覺得臉上比在京裡滋潤了。”
太后不樂意住在船上,她多數都是在岸上住著,天氣晴好時才去船上瀏覽一番。
李薇身上帶著孝順太后的戳,這一路上幾乎沒怎麼管過四爺,都是圍著太后轉。結果四爺也常常到太后這邊來了。
太后笑話道:“皇上近來可比以前孝順得多了。”
李薇覺得這話說得太過了,趕緊往回圓:“萬歲爺一直說要帶皇額娘到南邊來玩,這次好不容易能出來了,萬歲高興著呢。聽弘昐說之前萬歲在京裡把身邊的差事都趕著辦完了才能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