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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他坐下嘆道:“工匠中真是不乏天才啊。”他就奇怪,這些工匠們只怕連四書都沒念全了,但蓋出來的房子個頂個的漂亮!而他在這上頭竟然還不如他們。
他就這麼一頭鑽進去了。
李薇由著他天天追著蓋園子的工匠們偷師,四爺都說明年就把他送工部去。
另一個緣故就是為了讓他避禍。
弘暾的死因是不能為外人道的。人人都猜,也都猜得八九不離十。但四爺不可能明擺著承認弘暾的死可能跟奪嫡有關,之前十三爺抓起來當日跟弘暾一起去吃飯的人也有不少已經放了。
這就給外人可乘之機,把矛頭指向了弘昐和這次修園子的差事。誰都知道修園子時肯定有油水可撈,而弘昐才出宮時就在跟銀子打交道,他的第一個差事是督管糧草。
在那個御史的摺子冒出來後,因為弘昐沒從前線退下,現在更多的汙水潑到他身上了。
比如,弘暾發現弘昐貪汙國庫,所以弘昐才殺人滅口。
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弘昐就跟李薇說他此刻不能退。“我要是躲起來了,說不定就有人信了這話,認為我真的貪了銀子。”他道。
“而且兒子也想親手查清弘暾的事。”他道。
弘昐這麼說的時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這段日子他跟弘暾也熟悉起來了。當年雖然大家都在尚書房,但有弘暉在,弘昐和弟弟們從來不跟宗室子弟結交的。不但是為了避嫌,更是為了避免各成勢力,最後在尚書房再鬧起來。
這次接觸之後,弘昐對弘暾的觀感很好。他開始想著把弘暾當成未來的怡親王用。
但突然之間,弘暾就這麼沒了。兩人早上還見過面,他去內務府交賬冊也是聽他的吩咐,出來遇上人,不過是去喝次酒,到晚上人就死了。
李薇沉默了一陣,問他:“你想怎麼查?”
這事的關節在弘昌身上。剛安已經伏法,不管他交待的是真是假,下毒的人是他無疑。四爺現在留著剛安不殺,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再查出點別的來。
此時砍掉剛安,弘暉就再難洗脫身上的汙名了。弘暉現在閉府不出,只遞了封請罪摺子。可那封摺子,四爺收到後就沒看,放起來了。
李薇不知道他是不是不敢看。
萬一弘暉在摺子裡砌辭狡辯,粉過飾非,四爺是肯定能看出來的。
真看出來了,四爺未必能受得了。
至於弘昌也是一樣。他跟李薇說,連他都不能跟十三爺把弘昌要過來審。
“十三說他來審。”四爺嘆了口氣,父子相疑到這個地步,何其可悲。
李薇這麼問的意思是現在弘昌在十三爺的手裡,弘昐不能去問弘昌,那就只有剛安了。可剛安此時是咬死一個是一個,前些日子又把弘晟和三爺都咬了進來。說弘晟不是沒摻和,他摻和了,可他太狡猾,從來不肯寫帖子給他們,傳話的也都是他的心腹太監。
弘晟的太監自然也被提過來了。但弘晟被三爺保下了。事實上十三爺去要弘晟的太監時,三爺就險些跟他打起來。
“你想鬧成什麼樣兒?”三爺問十三。
因為弘暾一人的死,確實已經在京裡掀起了不小的是非。再往下拖下去,只會是更糟糕。
弘昐道:“我先去見剛安。”
剛安還在九門提督的牢裡。因為五格告了他忤逆,所以基本上他已經不算是烏拉那拉家的人了。忤逆是死罪。五格這一告就等於是判了剛安死刑。
所以現在也沒什麼人來救他。唯一要防的就是他自盡,或者被人滅口。
剛安現在自己一個人住在牢房裡,周圍牢房的犯人都搬走了。還有兩個人日夜不離的盯著他。
弘昐進去時站在外面看了一會兒,見那兩個人手中都拿著一根長杆子,剛安趴在那裡一動不動,兩人就一會兒戳他一下,剛安必須要出聲,他們才會放心。戳不出聲就要進去看看了。
陪著弘昐進來的是楊國維,牢頭們認得楊大人,連忙行禮。
楊國維問弘昐:“二爺想怎麼問?”
弘昐看牢房裡地方也挺大,道:“在裡頭放個椅子,再沏壺茶來,我陪他坐坐。”
剛安抬起滿是血汙的臉,口齒不清的笑道:“給二貝勒請安。”
茶香嫋嫋,在這腥臭的牢房裡顯得格格不入。
剛安重新被吊了起來,弘昐看到他的兩隻腳踝和膝蓋都被鐵鉤穿透,手腕和肩膀也是一樣。為了防止他咬牙自盡,聽說滿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