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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卻和扈滅纏鬥在一起。
駱桐聞言艱難地從包裡取出了粒療傷藥服下,這才勉強地朝門外走去。
駱桐出門,直奔山下,可是由於受傷,她行的很慢,不時的,還要扶著大樹休息一下。
漆黑的夜裡,林子裡不知名的怪鳥可能受到驚擾,發出了淒厲的叫聲。駱桐只覺得天地萬物一切都在旋轉。
當她再次扶著大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的時候,一襲白影閃到了她的面前,艱難的抬頭看清了來人。此人竟是那南疆三怪中的雲中流。
“不可能,你怎麼……怎麼會在這。”依舊扶著樹幹,此時駱桐已經沒有力氣防備了。
“呵呵,看來藍姑娘還真是看輕了在下呢!我的流雲劍法最注重步法了,我又怎麼會躲不過姑娘的銀針。”輕笑一聲,雲中流又靠近了駱桐一步。
“你……”駱桐已經堅持不住了,身子慢慢地發軟了,扶著樹幹的手也滑了下來。眼看整個人就要栽倒在地。旁邊的雲中流突然伸手,將駱桐小小的身子環在了懷裡。同時,駱桐兩眼一黑,終於昏了過去。
看著懷裡臉色雖然蒼白,但依然難掩那絕色之容的人兒,雲中流微微一笑。此笑中有得意,但更多的是幸福!呵呵,小丫頭,還是第一次和你這麼近地接觸呢!真的是很美呢!
而山上和扈滅纏鬥的黑衣人見時間差不多,而且自己也已經支撐不住了。於是便拖著受傷的身體破窗而出,消失在無邊的黑夜當中。
扈滅也不多管他,立刻往山下奔去,顯然是衝著駱桐。
但奇怪的是,雲中流劫住駱桐之後,並沒有帶他與扈滅會和,而是連夜抱著駱桐來到了他在寒宿鎮的一座私宅。
重傷的駱桐一直昏迷了一天一夜。期間雲中流給她找了個郎中開了點藥,自己也用內力為駱桐療傷。
第二天的晚上,有如死了一回般的駱桐才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睜眼看著陌生的床帳,駱桐試圖坐起身來,可是剛輕輕地動了一下,渾身就像被撕裂般鑽心的疼。無力地躺在床上,慢慢地平復這難忍的疼痛。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換過了,一身潔白的褻衣顯然不是她自己的。而身上除了這身褻衣竟然什麼都沒有,短刀、銀針、暗器、蠱毒一樣都沒有,就連戴的首飾,太叔澐給她的白玉扳指也不見了蹤影。
“玖兒,你醒了。”溫潤但另駱桐討厭的聲音。駱桐轉頭看著正坐在桌前自斟自飲的雲中流,一臉的鄙夷。
“你把我帶到這來幹什麼?我的衣服是誰換的?”奶奶的!丫的要敢說是他換的,我就跟他拼了。
放下酒杯,雲中流緩緩地站了起來。慢慢地向駱桐走來。駱桐這才發現他也只穿著褻衣,顯然是剛洗完澡。寬鬆的衣服掛在身上,從領口可以看到他的性感的鎖骨和精瘦的胸膛。
不知怎麼了駱桐竟然想起了在隱離居為太叔澐解毒時的畫面。那時她親手扶不著一縷的太叔澐進浴桶,那時太叔澐溫熱的唇曾經貼上了自己嘴上的櫻紅,那時太叔澐說要等著和她洞房花燭。想著想著駱桐的臉掛上了一抹緋紅。呸!呸!呸!我怎麼會想到這個,真不要臉。駱桐在心裡暗罵自己。但轉念一想,不過我那小相公的身材著實不錯呢!
雲中流看著駱桐緋紅的小臉,不由得心中一蕩。痴迷地看著床上的駱桐,慢慢地坐到了床邊,骨節分明的右手伸向了駱桐的小臉。“玖兒的身子我是不會讓別人隨便看的。那衣服當然不是別人換的。”
聽了雲中流的話,在看著雲中流就要伸過來的手,駱桐也顧不得渾身的巨痛。用勁把身子挪向了床裡面,隨後便咬牙坐了起來。“拿開你的髒手。”駱桐怒道,疼得慘白的小臉微微冒著冷汗。但那說充滿怒氣的眼睛,那逼人的氣勢,讓雲中流為之一愣。他們兩個就這麼對峙著,誰也不動,誰也不說話。
正在此時,房間的門被人開啟了。“公子,姑娘的藥煎好了,是不是要趁熱讓姑娘服下。”來人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子,長得甚是清秀。駱桐見她稱呼雲中流為公子,而且對雲中流的態度也甚是恭敬,便猜測她可能是雲中流的丫鬟或者是他的愛慕者。
聞言,雲中流站了起來,“好吧!我來吧!”接過藥碗,從新坐到床邊。溫柔地舀了一匙藥,放在自己的嘴邊吹涼了,輕輕地遞到了駱桐嘴邊,“來,玖兒,把藥吃了吧!”
駱桐警惕的看著雲中流,然後聞了聞他遞過來的藥,自小就嘗藥辨毒的她當然可以聞出這到底是什麼藥。眉頭微皺,沒想到這確實是治療內傷的藥。
看著駱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