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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的男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自己怎麼就這麼“幸運”呢!
“花姐!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不要再鬧了,我煩心事兒夠多了。”毒譜被搶了,還被那個死女人給下了劇毒。要人命嗎?
聞言,花千樹忽然很認真地盯著駱桐,嘴角的微笑依舊,道:“駱郎有什麼煩心事,可以跟為夫說,我會幫你解決的。”
哦!天呀!又來了。
“花姐,我到底怎麼你了,為什麼老是說這些,我現在真的沒心情跟你玩!”駱桐有點焦躁了,準確說,她這幾天一直很焦躁。隱約中,她覺得事情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控制。雖然說,按照常理鬼域毒門的人會再來找自己,可是萬一那幫人不按常理出牌,那自己的這條小命不就交代了嘛!
“玩?!我是挺喜歡玩的,但是為夫剛才說的話可是認真地呢。既然駱郎今天問了,那我索性就跟你說明白好了。我們會成為夫妻,這個二十幾年以前就定下來了。”說道此處,花千樹略顯無奈地盯著駱桐,繼續道:“是我們的父親定的,而信物就是我手上這枚血珀戒指和你的血珀耳叩。這裡面封存的金銘蟲是一雄一雌,當他們靠近時,耳叩裡的雄蟲就會發出鳴叫,而戒指裡的雌蟲怎會發出金色的光暈,就像這樣。”說著,花千樹就上前擁住了駱桐,果然如他講的那樣,兩隻小蟲,一隻鳴叫,一隻發光。
“你不是說這枚戒指是你從一個老頭子那賭贏的嗎?”駱桐聽到這個訊息,短暫的震驚之後,立刻想起初見時花千樹的說法,一把推開了花千樹。
花千樹無所謂地聳聳肩,道:“對呀!那個老頭子就是我的父親呀!”
“那麼,那麼說你知道我的身份?”駱桐仍不死心地問。
花千樹狡黠地一笑,道:“駱郎是指哪一個身份,你的母親是五神教的已故教主藍蝶伊,這個幾乎所有人都知道。至於你的父親嘛!我當然更熟悉了,我小時候他可沒少逗我玩,就是他出家之後,我一年也去看他一回。駱郎要我說出他的名字嗎?”
天呀!藍玖竟然會有這樣一個未婚夫,這不是給我添亂嗎!不行!我要跟他說清楚。
理了理思緒,駱桐認真地對花千樹道:“花姐,好吧!我相信你說的,但是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我是駱桐,不是藍玖,藍玖十年前已經跟著藍蝶伊一塊走了,重生的是我駱桐!不管你明不明白,也不管慧王和你父親定了什麼約定,我都不會承認這門親事。去無相寺見過他以後,我就要去過屬於我駱桐自己的生活,藍玖的一切再與我無關。”
看著駱桐認真的表情,花千樹反而笑了起來,“哈哈,駱郎就是與眾不同,要是別的女子聽說有我這樣一個未婚夫,估計早就樂暈過去了。其實我也不喜歡老頭子們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就給我定什麼婚事。但是,駱郎,就算沒這婚約,我也打算娶你,心被你偷走了呢!”一手撫胸,一臉哀怨,一雙媚眼,一聲傾訴。
此話一出,在場的幾人皆是一驚,駱桐尤甚。但是看著花千樹那副模樣,駱桐走過去,哥們兒似地拍拍了拍花千樹的肩膀。
“去!誰信呀!花姐還是留著這些話去騙騙小姑娘吧!我才不吃你那套。”說完,便逃也似地朝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駱桐突然轉身對一直杵在哪裡的張峰道:“冰山,跟我走。”
看著駱桐離去的背影,一直未語的沐凌道:“她就像風一樣,風是抓不住的,只能追隨。”
聞言,花千樹收回目光。“呵呵,沐兄和我想的一樣呢!風一樣的人,也只有我這樣飄忽的人才能追得到。”
沐凌看了花千樹一眼,微笑道:“花兄想要對我說什麼嗎?放心,我的根已經牢牢紮在這鳳霞山莊了,只能看風飄過。”永遠也不能如清風般自由。
拍了拍沐凌的肩膀,“沐兄,我們去喝一杯怎麼樣?”
“好!正合我意。”沐凌收起那絲絲愁苦,立馬又變回了鳳霞山莊威嚴睿智的莊主。
說罷,兩位老友便一前一後走出了房門。有些話不用再說,彼此已經明白。
咦!好像忘了一個人。
可憐的軒轅瑜呆呆地坐在床上,看著本來一屋子的人都走乾淨,迷茫地看了看外面初升的太陽。
怎麼說來都來,說走一個也不留。嘻嘻,也好,師父走了。我可以繼續睡覺覺了。說不定今天晚上還要為師父趕蒼蠅呢!
甩掉剛穿上的靴子,軒轅瑜重新倒在了床上。抱著被子,美美地睡了過去。
第七十五章 身邊的男人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