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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真過分,還這樣瞪著她看,討厭的男人!真討厭!打心底裡,不知為什麼,她就是敵視他。雖然他有張好看的不得了、可以迷死女人的帥面孔,有教人嫉妒的大眼,更有股威嚴得不得了的氣勢,她還是討厭他。尤其……尤其……他又……欺負過她……一想起他瞥看過她的身體……喔……紅暈湧上她白皙的雙頰,羞得幾乎想鑽下地。
哼!是他不對,她幹嘛羞怯,到警察局去告他不就成了?可在這陌生的中國大陸……呃……找誰告去?
但,總不能白白便宜了他吧!得想法子討回被奪去的清白才是。眼前的頭髮長長,穿得有如古代服裝的人實在有點奇怪,可是大陸不是稀奇古怪的人事物很多?所以,她並不以為意,只當他與眾不同了點。他是奇怪了點,但看起來也不像什麼匪類,可能正如他所說,他只是替她曖曖身子罷了!這男人還真奇怪,不會迭她去醫院?笨!人看起來不笨,做起事來卻笨得可以,難怪要教她誤會。
身體雖沒讓他欺負,總也是教他看過,至少,他得付點報酬才是。
原來,咱們姜稜萱大姑娘正打著他的主意,只見她,露出自醒來後的第一次笑。詭異的“呃,我想,你……會有罪惡感,是吧!沒……”她話還未說完,鐵木真當場截斷她。
“不會,本王不會有罪惡感,為什麼本王要有罪惡感?是本王救了你,並非你救……”
“喂!你救我?可是我的……呃……身體……全被你看光……”“身體”兩字說的好小聲、好小聲,可他還是聽見了,而且,不敢置信她的強詞奪理,分明是降罪於他嘛!救人的人反倒成了宵小,他不太明白。
“是呀!你的身體全教本王看光了,那麼你說,該如何處置本王?”他炯炯的眸子十足帶笑。
姜稜萱忍著自己的害臊,大方的接受他的請罪,“不必談如何請罪,只須……”
“本王娶你,如何?”鐵木真的語氣是開玩笑,可內心是十足的渴望。
“娶……”不防他又吃了她一記豆腐,稜萱羞紅臉,白了他一記,略顯口吃後才又破口大罵,“你想得美啃!”嗤了他一聲,故做大方的說:“不用委屈你娶我,你只要負責迭、回飯店即可。”
老實說,稜萱可不敢一人在中國大陸上行走,聽太多啦!搶劫、制人器官去賣……多可怕,說什麼她也不敢太囂張,雖然她從小便非常獨立自主,可人身處異鄉,還是保留點好,少自找麻煩。
還有,不知夙容和婉黛現在可否安好,得儘快回飯店才是。
“回……”他一臉困惑。
“回飯店!”她重複。
“回飯店?飯店在哪兒,是哪個國家?你又是哪兒人?中原女子?還是……”她看起來像中原女子,可中原女子又沒有人有……瞥一眼她,他暗忖,沒有人有這種髮型。
姜稜管啼笑皆非的看著他。
“我不是什麼中原女子,我是臺灣來的,是臺胞!臺胞你總懂了吧!”
他的表情告訴她,他還是不懂她在說什麼。
姜稜管忍不住嘆口氣。落後地方就是落後地方,可怎會落後到連臺胞都不懂。唉!這兒究竟是哪?
皺皺眉,稜萱甩下他,行到石屋外,空空洞洞一大片,什麼房子也沒,她環視周圍一眼,軌只有一個男人,方才想動刀、教裡頭的男人給喝出來的男人,此刻還像防賊般地防著她哩!
真可笑!兩個大男人防她一個女孩子,說出去準教人哭得下巴脫臼。
再環視四周一眼,總覽有哪兒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只能說,周圍似乎非常空洞罷了。
未再細想,稜萱打算再折回石屋之時,卻聞喧擾不已的人聲及刺耳的嘶啼聲。
聽起來像馬叫聲,原想不睬地進石屋,卻見那自稱本王的傢伙也跟著出來。還不及細想,一群騎著馬,手上均備有大刀的人出現了。
稜萱瞪大眼,還未問剛出石屋的男子是否正演著戲時,只見那守在門外,似乎隨時準備衝進屋的男子和一大群看似武士的傢伙全一膝跪地。
“臣等來遲,請可汗恕罪。”
演得真像,姜稜萱驚歎。
“你們怎麼一回事?全折了回來?”鐵木真不解。
“亞等擔心可汗安危……”
“群臣皆擔心王的安危!”獨自闖先鋒來到石屋,找到可汗的沙爾呼侃開口道。
鐵木真肅起臉孔,燕語倫比的威喝:“本王好得很,全都起來吧!”
“王……”沙爾呼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