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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老天,怎麼會掉進時空而跑到過去的世界?簡直不可思議,她,無法相信,卻又不得不信,除非是在夢裡,可是,她向來就是個現實者,不會將不可思議的推入一團混亂中。沒錯!
混亂!而她必須快點釐清這一團混亂,更必須快點找出回去的法子。
對!不能逃避,得想法子!
皺著眉,鐵木真略微低了低頭,凝視坐在馬上的人兒,不明白何以全身僵直起來,更顯出極度不安感,以他靈敏度極強的觀察,她相當的不安,而且,她的身子還略微顫抖著。
為了他嗎?不是!鐵木真想也不想便一口否決,絕不會是因自己,據他推測,該是這大半天行來的結果,而他無法知曉究竟是為了什麼,因為一路行來,她都如此沉默不語,沉默地教人生氣,更無視他想對她表達的溫柔。
一身的怒氣讓他想對她咆哮,想對她怒吼!而她,居然毫無所覺,彷彿木頭人似地無生氣,教人生氣!
但,他還是強壓下滿肚子火,凝視她腦後,淡淡地詢問:“你怎麼了?有事嗎?”
他感到她的背脊挺了挺,沉默一會,才緩緩開口:“我……忘了我的家。”稜萱聲音頗為冷硬,她不會撒謊,卻不得不。因為,她總不能告訴他,她是未來人,未來世紀出生的人吧!
誰會相信?連她自己都無法相信,如何能說服別人?
鐵木真頓時揚了揚眉。
忘了家?
他未接下她的話,只將馬兒頓住。
走?不走?原想她回到家,他出示自己的身分而來迎娶她,不料,結果卻……他懷疑她的話,百分之百懷疑。
“你不信?”她側過頭盯住他臉上。
“本王沒說不信!”鐵木真道。
“可你的神情分明不信!”她十分確信地指控。
嘴角微揚了揚,“除非你撒謊,否則,本王沒有不信的道理。”眼裡還有笑,說他信,她還真不相信哩!管他的!他信好,不信也好,她沒必要對他說明白。
如今,她已獨自一人在這什麼年代……去他的哪年代,終究還是得生活,不是嗎?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生存下去!
對陌生的世界,她該如何生存已不只生存的問題,最大問題是,她又該如何回到屬於她自己的年代、世界?
獨自沉浸在思緒裹的稜萱,旱忘了她還坐在馬兒上,身後還坐著個男人,坐著個救起她又碰了她的男人,而那男人眸中又散發兩簇怒火,熊熊地燃燒著。
又來了!鐵木真憤怒地緊握雙手,以免自己有掐死她的衝動,從來也沒個女人能在他身旁還無視他的存在!就只有這個女人!可惡的女人!憑什麼他必須和顏悅色地對待她?就只為他莫名其妙地變上她,就必須忍受它的漠視,忍受她高高在上藐視她!。
才正想發作他帝王的脾氣,誰知那女人,居然又開口要求。“我要下馬!”沒有詢問,只是一種帝王式的命令。比他帝王語氣還帝王。
想發作,卻還是忍住,此時發作太不智,而既然她聲稱忘了家在哪兒,而她的命又是他所救,理所當然,她是他的奴隸。
不睬她,他策轉馬頭,往來時路揚長前進。
沒了家,如何提親,如何成親?她又該往哪兒去?現在除了他外,她哪兒也不能去!她的命是他救,想當然耳,她的命屬於他。
狀況不對!她想下馬,他卻喝馬狂奔!他要帶她上哪去?
“喂!我要下馬!下馬!下馬!”她吼,但馬兒的腳步一點也沒有放慢的意思。
努力地,她試著讓自己的臉在馬兒狂奔下略轉向他。“我要下馬!”
見他一臉雕像般的剛硬表情,完全無規於她的咆哮,更揚起她全身怒火。“你聾啦?”終於還是忍不住地開罵,而他,還是不動如泰山,駕著他的馬一意孤行。
該死的!她若輕易順從他,她的名字就倒著念。
不再抓緊馬,她打算使出運動家的本領,躍下馬兒。在縣市游泳裡的跳水比賽,她是出了名的猛將,敢輕易嘗試大膽的跳水動作,而在馬背上躍下雖危險,但,總比和這名陌生男子一起的未知危險還來得輕。
就見遠處一灘積水過後的泥濘,跌下去該不會受多大傷才是。不再猶疑,姜稜萱拉開後背貼住他前胸的距離,算準路經泥濘的地方,一個惻身而躍,在他的訝然聲中,她將自己摔出去,摔在泥濘上一個翻滾,毫髮無傷,只髒了全身。
還來不及思考下一步如何作時,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