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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慈扭頭打量了一下這個參軍,原來是從中央大學堂軍事學院出來的軍校生,之前從未有過軍旅生涯的,難怪會問出這樣淺顯的問題。
太史慈知道主公對這些軍校生的器重,便沒有像對一般軍中將士那樣冷厲,耐心解釋道:“前朝時候,匈奴地單于庭就置於朔方郡西北之地,我們出兵越過陰山襲擊匈奴,就必須要經由定襄、雲中、五原、朔方這幾條路線,由朔方出擊,逾越陰山的主要通路,就是這雞鹿塞,由此向北四十里,是大壩溝,再在向北行,就可以翻越陰山,進入漠北地區。這個雞鹿塞,正是從朔方進入漠北的一條捷徑。”
那個參軍恍然醒悟:“據說鮮卑的拓跋部佔據了匈奴的故地,那個拓跋詰汾南下,也是要經過雞鹿塞?”
太史慈心道,難怪主公如此看重這些軍校生,他們雖然沒有什麼經驗,但他們聰慧機智,能舉一反三,成長很快,比那些大字不識一個的老兵來說,可造性強了很多。
太史慈沉聲道:“一百年前,大將軍竇憲、耿秉領精騎八千,從這裡出塞,攻入漠北,將北匈奴打得狼狽而逃。怎奈竇憲大將軍被奸臣袁安彈劾,被當時聖上忌憚,被迫自盡,從此之後,我大漢軍隊就再也沒有從雞鹿塞出兵了,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鮮卑人從這裡進入朔方劫掠我大漢子民。現在,這一切終將改變,我們主公將會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