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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娘,女兒不希望你不開心。”顏若玖將小手放在莫氏的手裡關切道。
“阿茴,放心吧,娘沒事的,呼……不過是今日醉酒,有些感傷罷了,好了,這夜也深了,明日還得收拾呢,你也累了,去休息吧,娘,也也要躺躺了。”莫氏道。
“娘,我扶著你進裡屋去吧。”顏若玖見母親睏倦,便只能先扶著莫氏進了裡屋休息去了。
好一會,顏若玖才打著哈欠從裡屋出來,到了外間顏若玖沒敢離去,反而是從一旁的包袱中拿出一本小冊子,點亮了油燈和蠟燭,尋來筆墨,又認的真的一筆一劃地寫著什麼起來。
透過光影,瞧著出來這小本子已經是寫了不少東西了,仔細瞧瞧,原來這一頁上寫著的都是今日才見到的顏府眾人,這一層層的倒像是顏府的簡單家譜了,她的祖母老夫人鄭袖排在最上頭,接下來便是各房的叔伯,嬸孃,表兄弟姐妹,一個個名字下都簡單標準些大概只有顏若玖本人能理解的符號。
顏若玖一邊寫,還以一邊忍不住嘆氣起來,她寫了一會便支著小腦袋思索起來,這筆便停在了半空,這筆下零零總總的顏府家眷讓顏若玖有些無奈,她微微皺著眉頭心裡不住嘆著:好在各位叔伯沒有娶多幾房,不然她一時半會連表兄弟姐妹都很難認全的。
其實,早在歸京之前,顏若玖已經都知道了這顏府裡大概的情況了,為了避免人多混淆,顏若玖便在備忘的小冊子上先記錄了下來,今日也還是將冊子上的人對了個大概,除卻兩位嫁出去的姐姐之外,府裡其餘的人她倒是都見到了真人。
如今,她心裡也大概有了數,顏府最位高權重的還是她的那位看似慈祥的祖母鄭氏鄭老夫人,而現在管家的是二房一家子,從外頭來說二房的老爺也就是顏書節官位最高,而內宅裡頭,二夫人董氏又比大夫人劉氏更得寵,而四老爺顏書廉和夫人王氏也是依仗著二老爺一家子,幾乎沒有什麼發言權,如今他們三房歸來,其實對於整個顏府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寫完了今日的記錄,顏若玖也睏乏起來,好半晌才合上小冊子,揉揉眼睛就到外間的躺椅上略微睡去了。
夜深了,顏府倒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次日,天色微微發亮,榮親王府內,一處獨立的院落的後園子內已經出現了陣陣水聲。
透過一片秋海棠,一匹渾身溼漉漉的白馬正驕傲地佇立在晨光之中,而白馬身旁便站著那個被顏若玖斥作紈絝的蔣三公子蔣正熙,當然他的貼身小廝硯臺也在。
二人皆是穿著單袍,挽著褲腳和衣袖,應該是洗了好一陣子了,瞧著他們渾身也都是有些水汽的。
硯臺打了個哈欠甩了甩手道:“公子,這已經夠乾淨了吧,這會天都亮了。”
“呼……一想起來那小丫頭曾經碰過我的馬我就難受!踏雪除了我誰也不親近的!”蔣正熙還在執拗得懊惱和氣憤之中。
“公子,瞧您說的,又不是人家小姑娘欺負了咱們的踏雪,瞧著樣子踏雪也是真心喜歡人家小姑娘的。”硯臺如實道。
“硯臺!”蔣正熙橫眉道。
“好好好,不說不好,小的不說了,可公子,這樣也差不多了吧,再洗下去,小的倒是不累,可踏雪怕是就要毛了,你瞧瞧它那樣子,成了吧,今日你還要去長公主府上呢。”硯臺適時地提醒道。
“呼……洗得差不多了,去,再拿冷梅香來,繞著踏雪焚一盞,一會我們便出發。”蔣正熙瞧著踏雪馬認真道。
“啊……”硯臺有些為難。
“啊什麼,還不快去!”蔣正熙有些不悅道。
“去去去,哎……公子什麼時候能對我有對踏雪一分好便是了。”硯臺一邊小跑著進屋,還一邊無奈地小聲嘀咕道。
蔣正熙卻沒有聽見,此刻的他正親暱地摟著馬脖子絮叨著呢。
蔣正熙一邊順著馬脖子一邊很是計較地絮叨著:“踏雪啊,往後不可那般隨意,尤其是不能讓陌生人隨意接近你的,你是我蔣正熙的,其餘人即便是皇叔和父王,你都不用搭理的,知道嗎!”
踏雪也不知是被說得煩躁了還是無奈了,只能敷衍般地點點馬頭,然後就又低下頭不願有其他反應了
蔣正熙卻不管那些,只顧著和踏雪說教,似乎只有這樣這內心的醋意才能釋懷一些。
而取了冷梅香粉的硯臺,瞧著他家公子和踏雪馬親暱的樣子很是無奈,他家這個公子啊,性子怪得很,對於喜歡的就是執拗般的格外喜歡,無論別人說什麼都無所謂,可對於看不上眼的無論多高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