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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給他們任何東西,不過是無聊,聽聽又何妨呢?
“真田家現有的產業低於市場估算值兩成賣給你們,然後,讓我們安全離開。”Gaiser有算過,現在他們所擁有的,根本不可能有十億的,有些產業甚至已經負債。
“你跟我說這些也沒用,就算我答應,我也沒有那麼多錢的。”雲夜搖了搖頭,如此口氣聽上去是還有商量的餘地,但是內心她卻早已認定了——他們會付出代價的;那死老頭的餘生就去監獄裡度過算了!
她,最討厭被人威脅了!
“可是,我想應該還是會有許多人願意為你支付這筆費用的。”Gaiser微笑著,眼底卻浮現疲憊;事情怎麼就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呢?那個人如果不是他的父親,那該有多好?
“讓別人付錢?”雲夜輕笑一聲;“有誰能替我付?Brecht還是Eckersberg?他們也不過是朋友,似乎沒有義務做這些的,而且我也不喜歡欠別人的情;跡部?沒錯,我們現在的確是戀人,可是我們也只是戀人,如此數目,我想我是開不了口的;柳生家?那還真是抱歉了,很久之前,我便與他們脫離了一切關係,很早開始,我就不姓柳生了;現在,我只是一個人,自己的事我也只能自己解決;你要不要換個條件呢?”雲夜雙手支撐著下巴仰頭看著Gaiser,她給了他最後一次機會,就看他夠不夠聰明瞭。
Gaiser沉默了下來,他不明白雲夜說那麼一大段是為了什麼,更不明白她心中所想的是什麼,只是兀然覺得那優雅笑容中隱藏的卻是一份森冷;也不知道這是不是隻是自己的錯覺。
無奈地搖了搖頭,“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做主的。”有過了上一次的教訓,Gaiser也知道雲夜的心機不是他能看穿的,也不願這麼做,只是,似乎不這麼做,他的父親卻只有死路這一條路可走了。
“那就這樣。”雲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不準備再說什麼;依舊保持微笑著審視Gaiser的樣子;“還有,從現在開始...”微微眯起了眼眸;“不太想看見姓真田的人呢。要看守的話,換個人。”囂張的笑容讓人火大。
Gaiser默然,似乎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
而且,眼前這人,就算她明確說討厭你也無法看清她的真實情緒,如此猜不透的感覺有些時候會讓人覺得格外討厭。
不過,既然別人都說不想看見了,何必自找沒趣呢?——開門離開。
Gaiser離開後雲夜直接趴在了桌子上,這樣坐一個晚上也是很累人的啊;腳也不能動,哼!把她當什麼了?到時候就把這幾個圈送給那老頭,讓他慢慢去班房蹲著!
雲夜異常氣憤,一生做惡,也不怕死後下十八層地獄嗎?無論怎麼樣,真田信史你都別想完好地離開日本!
雲夜很少真的生氣,不過這種人一旦生氣,那某些人的“末日”就真的要來臨了。
當Gaiser離開不久,昨晚那個送食物的人進來,默默站在門邊;而從他進門的那一刻開始,雲夜便算計起了一些東西。
都把她鎖住了竟然還找人來看管她,也太小心翼翼了?
“你不是真田家的人?”思考了半晌,雲夜終於開口,不過用的卻是英語。
站在門邊的人只是瞥了雲夜一眼,不說話。
“你是不是僱傭兵?還是保安公司的?”雲夜對於對方的沉默不以為意,自顧自地問著;不過這些都是無根據的胡亂猜測。
這一次,那人看向雲夜的目光停留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但是依舊沒有說話。
“你們這一行的規矩是什麼呢?能不能半途換僱主?”雲夜微笑著,但手支撐著頭,好奇地審視著他。
男子目光直視雲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卻還是沒有發生。
雲夜不氣餒,倒是挺開心地繼續唱著“獨角戲”,“會接這種任務的,要麼就是你只有一個人,要麼就是你的公司實在太不起眼。”雲夜微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考慮說辭;“還是說,你有什麼把柄在真田信史手上?”雲夜做著各種猜測,只能憑藉對方眼神來判斷。
“你到底想說什麼?”說了半晌,那名男子終於開口了,似乎對雲夜產生了一點興趣。
“你要什麼條件才能背叛真田信史?”既然他已經開口了,那雲夜也就立刻切入了正題,有時候繞彎子是不必要的。
“。。。。。。”男子奇怪地看雲夜一眼,如此境地還能這麼直接而又冷靜從容的人,倒是少見;“無所謂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