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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還是迫切想要找到雲夜,當面問清楚一切;或許他更想知道的——她到底有沒有把他當作哥哥?
兀然想到一個人,不管柳生月還想說什麼,柳生比呂士突然就這樣衝出了家門......
冰帝——
柳生衝入冰帝學院高中部的時候裡面已經顯得一片空曠了,這個時間,大多數的社團活動都已經結束了;因為雲夜的突然失蹤,柳生已經多次在部活時請假,今天更是在課間就被叫回家,原以為是找到了雲夜,沒想到會去後看見的竟然會是那一份份讓人哀傷的檔案。
即使真的是他們欠她的,為什麼一定要選擇這樣的方式呢?如果有什麼不滿,她大可以全部說出來,他願意以一個哥哥的身份來彌補長輩欠下的一切。
不出所料,冰帝的網球部的正選都還沒有離開。
看見向他們走來的柳生,跡部不著痕跡地冷笑一下;現在知道要找人了?不過,找到了又能怎麼樣,讓她再向他們道歉?
“跡部,雲夜到底在哪裡?不要說你不知道!”也不等跡部開口,柳生急促地問道,彷彿非常肯定跡部一定知道雲夜在哪裡;同時又有些悲哀,自己妹妹的行蹤一直以來卻只有一個外人能知曉。
“啊嗯,本大爺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本大爺不知道那個不華麗的女人在哪裡。”跡部站了起來,因為臺階的關係不得不仰視柳生,但這個動作在他做來卻會給人他是在俯視他人的感覺。
“好,即使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裡,總能聯絡到她?”柳生顯然不相信跡部說的,但現在他不想計較這些,他只想快點能聯絡到雲夜。
“不能,本大爺聯絡不到他。”跡部雙手環胸,認真中又帶上了點戲謔;因為他們暫時不需要聯絡,他們都需要距離和時間來看清或者更加確認一些事情。
“跡部,我知道也許你答應過雲夜什麼,但是我真的需要找到她,一些事情只有她自己能解釋。”柳生盡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他從來都沒有像現在如此煩躁過。
“解釋?她需要解釋什麼?需要解釋的不該是你們嗎?”跡部不屑地反問,雖然雲夜總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或者她真的不在意,但對於她受到的傷害在乎她的人卻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我們...”
“哼!讓她去道歉?那天真的是她的錯嗎?估計從另一個人嘴裡也不會有什麼事實的?姑且不說這件事,那麼當她因為車禍進醫院,被關在倉庫裡、被冷水淋住院的時候又有誰來向她道歉?”柳生的話還未出口就被跡部搶白,“不過,她也從來都不需要那種不華麗的人的道歉。”
“最後,在你找她要解釋之前,本大爺覺得你還是該去問一下那些長輩;為什麼她會在路上被機車襲擊,為什麼公寓的電話中會有竊聽器,為什麼她拿到的檔案會莫名失竊。”跡部向上走了兩步,站在與柳生同一個高度,湛藍的眼中露出淡淡的憤怒之色。
明明做這些事情的都不是他,但面對跡部的質問,柳生卻感到莫名的心虛。
“哼!一群不華麗的人。”跡部對柳生說這些根本不是想要聽什麼解釋或者道歉,只是希望這些人不要再來向他打聽雲夜的下落,遲早被煩死!
直到跡部走他身邊走過,柳生還是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不知在想些什麼。
由於是開放的場地,兩人的對話冰帝的其他正選也都有聽見,不過卻雲裡霧裡,最多的感受就是跡部好像對雲夜關心過頭了?
發現其他人的目光,柳生微微回神,扶了一下眼瞼,帶著更多的疑惑離開冰帝。
被人襲擊?電話中被安裝了竊聽器?東西被盜?這些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什麼她總是那麼沉默?為什麼總喜歡講他們排拒在某一個距離之外?
兀然的,天空中滴落下雨點,模糊了鏡片,打溼了衣襟,不過柳生卻根本不在乎,緩步在街上,行人快速從他身邊走過;抬頭望著天,有那麼瞬間,他覺得原本的一切其實都是一個幻象?而已。
那個會叫他哥哥,會露出甜甜笑容,雖然會隱藏但也會訴說的雲夜是不是一個幻象?
那個會隱藏一切,不會對親人有任何稱呼,會露出優雅假笑,會不顧一切想要離開的雲夜是不是才是真實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爺爺所說的“報應”,母親所說的所有人欠她,而她是寬恕者,再想到跡部之前說的那些事情;柳生頓時覺得自己連責備的立場都沒有。
也許,真的是離開他們比較好?那樣,不會被人傷害,不會被逼迫著去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