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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是德語。
“等等,還沒結束呢!”其中一名年輕男子突然站了起來,正惡狠狠地瞪著雲夜;原本漂亮的藍眸此時顯得有些“猙獰”。
“我不想繼續了。”雲夜彷彿沒有看見對方“恐怖”的神色似的,語氣中似乎還帶上了點疲憊。
“喂!什麼叫不想繼續?知不知道什麼叫有始有終?”重重拍擊了一下桌面,男子就差衝到雲夜面前怒吼了。
“我不適合做這種事情。”雲夜現在最不想看見的就是攔在她面前的這個女人,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在“工作”,她連解釋都不想作直接走了算了。
“什麼適不適合,現在說有什麼意思?給我坐回去!”
“你彆強人所難好不好?”
“。。。。。。”
“。。。。。。”
德語國家的人交談時語速總是超快的,而習慣與他們交談的雲夜語速也比平時快了不少,這樣一來,除了幾個德語國家的人和跡部外根本就沒有人能聽懂他們在說些什麼;大前田浠代雖然有為去維也納做過一些準備,不過這種程度的對話明顯超過了她的能力。
看見跡部走了過來連忙站到了他身旁,甚至還親暱地挽著他的手臂,讓雲夜更加心情不好的是跡部竟然沒有推開她。
不是沒有推開,而是“過了很久”才推開,皺著眉頭向雲夜走去,然後在雲夜失神地時候一把將人拉去了一旁;“啊嗯,你在這裡做什麼?”
“那你呢?”雲夜似乎隱去了一點笑容有些不滿地反問。
“有些事情。”跡部似乎不是太願意回答這個問題,明顯的敷衍態度讓雲夜最後的那點歉意煙消雲散。
“我也有事。”雲夜突然拉開跡部的手,往後退了一步。
“什麼事?”看著雲夜的反應跡部知道也許是誤會了什麼,可是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怎麼突然就那麼任性了呢?平時的“善解人意”都跑去哪裡了?
“那你又有什麼事呢?”的確,那個“善解人意”的人早已不知去向,現在這個,感性早已超過理智了。
“...算了!”跡部微微嘆了口氣,還是第一次在雲夜面前覺得累。
“什麼叫算了?”雲夜卻不準備這樣就算了,他和這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說討厭嗎?怎麼會一起出現在這裡呢?
“你別在這裡無理取鬧!”跡部低聲在雲夜耳邊不耐地說著,緊鎖著眉頭。
雲夜咬著自己的唇也不說話,緩緩垂下了眼眸,他說她無理取鬧?為什麼要這樣說她?在這種地方這樣說她?
兩個人的氣氛有些僵持,而那幾個不明就裡的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而這份尷尬很快就被打破,也許迎來的會是更大的尷尬——
大前田浠代拿著一張紙,指著上面那個明晃晃的紅叉質問著——為什麼她的演奏不過剛開始就被否定了呢?能否請那位否定她的人給一個理由呢?
這個問題一出,跡部當然也知道雲夜是來做什麼的;至於她要否定誰也與他無關,不過,現在這事情。。。。。。
不過雲夜現在顯然是在“非正常狀態”,看了跡部一閃而逝的為難之色,雲夜就一陣火大,就算有什麼事情,為什麼要這樣瞞著她?為什麼這次不再無條件支援她?對於某人的質問,雲夜冷笑一聲;“我樂意,你管得著嗎?”那樣的笑容讓所有熟悉雲夜的人都感到了一陣危險。
“你。。。”大前田浠代沒有想到雲夜竟然會給出如此無理的理由;“憑什麼?”
“就憑我是評委!”雲夜在面對其他人的時候無論什麼心態,總是不會忘記擺出笑容的,所以看著才會讓一些本就不喜歡她的人更討厭她。
“評委?你有什麼資格當評委?”大前田浠代一味的質問讓一些能聽懂日語的人皺眉,不用雲夜開口便用生硬的日語說了一大堆,最後更是直接告訴她,她沒有任何希望的。
雲夜環顧四周,突然覺得有些歉意,是對其他人的,好好的甄選,似乎又被她給破壞了啊!她果然不適合出席這種場合的?
有些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雲夜想戀愛中的人智商果然是為負的,其實冷靜一點的話。。。可是理智那樣說著,某種感情卻無法讓自己冷靜下來;側頭看向跡部的時候發現他只是皺眉,一時無法從他的眼中看出他的情緒、他的想法,雲夜覺得挫敗。
雲夜暗自調整著自己的情緒,揚起完美的弧度向那些被她打擾的人致歉,然後再歉意地對其他評委說著身體不適,這一次不需要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