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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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服了,或者她是情願被說服,她端起杯子輕呷了一口,舌尖上像是綻放了一個絢麗的煙花,混合著櫻桃的芬芳、葡萄柚的澀味和宜人的奶油慕斯的氣息,然後清脆馥郁的口感慢慢變得柔滑細膩,伊芙覺得很甜蜜、很快樂,原本的負罪感早已煙消雲散,她又深飲了一口,飄飄然如登仙境,她醺醺然扭頭去吻佈雷斯的臉頰。
這樣主動熱情的伊芙可不多見,佈雷斯失笑道:“沒想到你真的不能喝酒。”不過微醉的伊芙看起來比平時還要可愛,所以佈雷斯不打算糾正這個錯誤,何況扎比尼夫人送來的這瓶粉紅香檳也許在釀造時新增了一點兒歡欣劑,現在佈雷斯在伊芙呼吸的氣息裡也有些心跳加速、面頰潮紅了。
伊芙感覺包廂裡越來越熱,這或許是酒精的作用,或許是那一連串的深吻,她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身體裡躁動著,呼之欲出。突然她不由自主地戰慄了一下,是佈雷斯的手伸進了她的袍子裡,她驚喘了一聲,想讓佈雷斯停止,可是還沒有等她說出一個字,嘴巴就被封住了,她有片刻的時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然後便沉淪了下去,任由那隻不老實的手在她的袍子裡探索。
佈雷斯得到了鼓勵似的用另外一隻手緊緊攬住她的纖腰,將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一起,親吻變成了吸吮,在她的頸項和耳後,癢癢的,倘若是別個什麼人這樣輕薄自己,伊芙準會給他施上一打惡咒,可是佈雷斯是不同於別人的,所以無論他對自己做了什麼,伊芙都會原諒他……
良久之後,佈雷斯滿意地輕嘆了口氣,他將伊芙抱起平放在座椅上,自己屈起一條腿半跪著,解開了伊芙袍襟上的第一顆紐扣。伊芙有些驚恐地想:他要做什麼呢?她很希望佈雷斯不要這樣做,可是同時又期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這兩種矛盾的念頭把她的頭腦攪合得糊里糊塗的,以至於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任憑佈雷斯施為。
就在兩個少男少女將要做出點兒意亂情迷的事情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粗魯地擂響了,倘若不是佈雷斯早已經在門上施了鎖門咒,伊芙都有些懷疑門外的人會破門而入。
“佈雷斯,伊芙,你們在裡面嗎?快開門!”那是德拉科的聲音,冷冽中帶著些微的慍怒,伊芙猛地坐了起來,粉紅香檳的魔力消失了,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自己在做什麼呢,在這個裝滿了同學的移動的車廂裡?佈雷斯黑著臉,一邊揉著被伊芙撞疼了的下巴,一邊將包廂門開啟,德拉科率先走了進來,他身後的高爾和克拉布推推搡搡地將六七個低年級的斯萊特林男生全塞了進來,將小小的包廂擠得水洩不通。
應該為伊芙的淑女養成教育讚一聲,就在這電光石火的幾秒鐘時間裡,她已經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裡了,並且頭髮一絲不亂,袍子也連條褶皺都找不出來,但是德拉科緊盯著她潮紅的臉頰和頸項上那塊可疑的印跡,又一次問道:“你們在做什麼?為什麼要把門鎖上?”伊芙眨了眨眼睛,沒有回答,只是在心裡面疑惑:怎麼兩個小時不見,德拉科就把自己的紳士風度忘得一乾二淨了呢?難道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是可以向淑女追問的嗎?
佈雷斯有些不耐煩地搶白道:“我想,戀愛中的人有權利不被打擾,不是嗎?”他酷酷地朝著高爾和克拉布抬了抬下巴,那兩個憨憨的大塊頭便一起點頭如啄米。德拉科的臉色越發陰沉,但這時他想起了自己的來意,便朝著那幾個低年級同學一揮手說道:“你們幾個就在這個包廂吧,到了站臺會有人把行李給你們找來的。”他沒有等到佈雷斯和伊芙表態,便決然地轉身離開,魔杖緊緊地握在他的掌中,暴風雨在他灰藍色的眼睛裡醞釀,他急需找個人,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最好給那人施上幾個鑽心剜骨,不,也許阿瓦達索命更能解決問題。
高爾和克拉布心驚膽戰地跟在後面,他倆都不明白為什麼德拉科上車前還在叮囑他倆遠離那些魯莽的獅子,現在卻偏偏向擠滿了格蘭芬多的幾節車廂走去。不過,跟班的責任是聽候吩咐,可不是提出問題,何況他倆雖然遲鈍,也意識到自己的頭兒簡直被什麼事給氣瘋了,所以他倆也同樣握緊了魔杖,擺出了一副囂張的嘴臉,將狹窄的車廂過道堵了個嚴嚴實實。
且說被塞進伊芙包廂裡的那幾個男生都是家境平常的斯萊特林學生,沒有家族包廂,只能跟其他學院的學生擠在公共包廂裡,在如今的情勢下,難免會受欺負。所以德拉科做為級長巡視車廂的的時候,發現了這個潛在的隱患,便將一些落了單的低年級斯萊特林男生帶到斯萊特林高年級學生聚集的區域,或是塞到貴族包廂裡。
佈雷斯沒有理由將尋求庇護的低年級同學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