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報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來,今個早上,後宮的一位娘娘送了見輕羅紗去辛者庫,本來,宮裡頭是有規定的,一些個品級比較高的娘娘的衣服是輪不到辛者庫來洗的,都是有固定的洗衣局的,是這位娘娘急著穿,而洗衣局的浣洗工人又都各自排了號了一時半會的輪不到這位娘娘,不知道誰給她出的主意就把衣裳送到辛者庫來了。
辛者庫裡頭的浣洗丫頭大多都是家裡頭獲了罪被連累的,倒是不乏有些大戶家家的小姐,因為這輕羅紗本就不同尋常,又是後宮裡頭比較有份位的娘娘送來的,管事嬤嬤不敢怠慢了,親自集合了一堆丫頭一一細細詢問了哪個見過這輕羅紗哪個又用過這輕羅紗,更重要的是哪個知道這輕羅紗是個怎麼樣的性子要怎麼樣浣洗,最後才重中之重的挑了兩個丫頭出來擺弄這輕羅紗。
最後便就挑出來了兩個,一個是原都察院左督御史家的小姐,一個是原通正使司通正使家的小姐。
據說一個老爹是因為結黨私營獲了罪,一個老爹是因為什麼撈子一本詩集獲了罪。
本來這兩位小姐浣洗著這輕羅紗是相安無事的,可洗著洗著便有些矛盾口角出來了,那左督御史家的小姐原本是使過輕羅紗的,自是對這東西更瞭解了一些,於是便就讓那通正使家的小姐去打盆溫水過來,另撒上些細鹽,可誰知道就是這原本無心的一句話惹出亂子來了。
所以說,這哪裡有女人,哪裡就不乏會有些高敏感小心眼的姑娘,這通正使家的小姐還就是其中一位,她聽了那左督御史家小姐的話,心裡頭的不舒服就蹭蹭蹭的開始往外冒了,笑話,大家都是戴罪之身的奴才,你憑什麼就指揮我去做這做那的?
於是,便就將臉一甩,理會都不去理會那左督御史家的小姐。
那邊御史家的小姐翻來覆去的將那輕羅紗檢查了半天,確定沒什麼難解的汙漬什麼的之後方才直起身來,轉眼就看到那通正使家的小姐正兩手抱胸冷眼看著自己呢。
這邊眉頭一擰,還以為是自己說話聲音太小人家沒聽見呢,便就又稍稍揚高些音調又重複了一遍,另又加了句快些打來了水我們也就能早些浣洗這輕羅紗。
那邊通正使家的小姐臉上沉的便就更是一個高度了,咬著牙譏諷的道,“你還當你是那左督御史家的小姐呢,哼,哪怕你爹官再大,你現在也不過就是個戴罪的奴才,跟我沒什麼區別,都是奴才,你指揮誰呢?”
一句話,點的那御史家的小姐呆愣了半晌,卻又好死不死的管事嬤嬤正巧過來檢視兩個人浣洗的怎麼樣了,一進院子卻發現兩個姑娘都怒氣衝衝的大眼瞪小眼呢。
管事嬤嬤氣急,那邊娘娘本來就催著要呢,哪裡有什麼時間都在這兒蘑菇,一個揚手,便就一人捱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下去,那通正使家的小姐可就哭天搶地了起來,奴才做久了,對某些人來說臉皮神馬的都是浮雲,不一會兒就招了一圈人圍過來看,那通正使家的小姐一看越發哭的委屈大聲了,一邊哭還一邊不忘說著那御史家的小姐怎麼怎麼著仗勢欺人,怎麼怎麼著就仗著她爹的官職比較高看不起人......
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就是這樣寫實的。
好死不死的,小燕子也就在這一群人當眾看熱鬧,更好死不死的是,她總是會隨時隨地的打抱不平行俠仗義。
做官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官大的人就更加不是好東西了,這是小燕子格格在民間十幾年最深有體會的一件事兒,所以,不管另一位當事人是怎麼樣的委屈怎麼樣的辯解,小燕子權當既是她在狡辯她在誣陷了,一副莫大的同情心全都給了那通正使家的小姐。
於是,還不等管事嬤嬤有什麼樣的評判呢,小燕子就一個飛身蹦躂了出來,站到那通正使家小姐的身後,一徑怒罵那左督御史家的小姐。
那御史家的小姐也是氣硬,見解釋了一遍那還珠格格還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一徑指責她,更是連帶著指責她爹什麼為官不仁為富不仁的,便就閉上了嘴再也不說一個字了。
管事嬤嬤頭大了,那通正使家的小姐平日裡頭是個什麼德行她又不是不知道,這次沒準還是她那所謂的自尊心在作怪而已,本來自己出面調停兩句一人一罰也就算了,可是這還珠格格出來攪什麼劇啊?
這邊越鬧越厲害,那御史家的小姐自己被人批判也就算了,只是牽連到了自家父親,就再也受不了了,眼見著周圍有那唯恐天下不亂的眼裡戲謔的,驚詫的,鄙視的一徑毫不留情的朝自己身上射過來,哇的一聲就大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小燕子倒樂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