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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等先不著急走……”
是著急了:“就怕黃巾賊朝發夕至,此時不走,再想走就來不及啦!”
是紆朝他一瞪眼:“父親還在國都,兄長欲棄父走到哪裡去?!”
一句話把是著徹底打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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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上了首頁廣告,每天不得多個幾百上千的收藏?為啥我這兒差得那麼遠啊?是謠言都不可信,還是在下態度不誠,所以讀者諸君不肯惠賜呢?那我就在這兒深深做個揖,再求一遍收藏和推薦吧……對了,還有,不是我貪心不足,但是寫作要有動力,要有靈感,要天天向上永不退步,還得需要諸君的評論啊,包括錯別字,見到了就請提出來,小子一定會改的。
第二十四章、勇救都昌
是著打算東逃,可是是紆、是峻也包括是勳,卻都建議南奔徐州——是勳知道,在曹操殺過來以前,徐州還算是太平的,陶謙雖然不象演義上說的那麼老好人,治理地方也還勉強算有一手,逃往徐州去投靠鄭玄或者孫乾,是目下最好的選擇。
於是最終商量定了,由是著和是勳押著錢糧財貨南下,先奔安丘,歇一陣子打探一下訊息,再瞧著要不要繼續南下奔琅邪國的姑幕縣去,是紆和是峻則帶著家中一半丁壯,去劇縣保護是儀。
兄弟四人灑淚而別——當然那三個是真傷心,是勳的眼淚是生擠出來的。他們第二天一早押著十好幾輛車出了營陵南門,當晚在汶水北岸一個小村子裡寄宿,翌日渡過汶水,下午就到了安丘。
住了一晚以後,再一天的清晨,突然一騎快馬疾奔而來,找到是著,馬上騎士滾鞍而下。是著認得,原來是家中一名奴僕,就匆忙詢問:“你可是從父親那裡來的?國都情況如何?”
那家奴抹了一把額頭的熱汗,喘了半天的氣,才終於緩過勁兒來,稟報說:“小人跟隨四公子、八公子前往國都,恰逢黃巾賊殺來,就在都城下襬開陣勢。國相和主人點齊兵馬出城迎戰,然而半日之內便連輸三陣。四公子眼見情勢不好,便派小人前來稟報大公子,要你們快走、快走,趕緊前往姑幕,並且最好在姑幕也別停頓,起碼得走到諸縣才能暫歇。他還說,主人有兩位公子保護,還有二十多名丁壯在旁,定無危險的,請大公子放心。”
是著哪兒能放得下心來啊,他再讀書讀傻了也明白,就靠著那二十多號人,在數十萬黃巾賊中連隊小螞蟻都比不上,踩也讓人亂腳給踩死了。不過沒有辦法,總不能一家老小全都死在這兒……雖說還有老三是寬遊學在外,是家不至於絕後,但若是沒了家財的支撐,光桿兒是寬能不能活得下去還是問題哪,更別說延續和光大家門了。
既然兄弟之間已經分了工,一半兒保護家產,一半兒保護老爹……或者不如說,去跟老爹一起作死以盡孝道,那麼是著也就只好強打起精神來,吩咐家奴們趕緊收拾行裝,好繼續跑路。
可是是勳不打算再跟著他走了,這兩天他思前想後,總覺得自己一時驚慌,跟是著一起南下這著棋是大大的失策。他現在還是一個無名小卒,詩名也打得不夠響亮,估計除了孔融以外沒幾個人知道——終究這時代就算詩人之間想要互相串聯,也沒電話和網際網路可用啊,況且孔融最近也沒心思搞串聯——唯一的依靠只有是家,或者更準確點兒來說,只有是儀。
是儀好歹是北海國的地頭蛇,應國相所聘做個五官掾的小官兒,只要跟著是儀,或者退一步說,跟著孔融,自己就有繼續往上爬的機會。倘若是儀和孔融都掛了,就剩下是著這書呆子……是,自己是很容易就能從這書呆子手裡把家財全部騙走,可這時代不是光有錢就能一路暢通的,有錢無勢還是一個“死”字。
雖然就史書來看,孔融和是儀都沒有死在這回青州黃巾賊的進襲當中,可終究自己穿越到了這個時代,天曉得會不會產生什麼蝴蝶效應,就偏偏把他們給弄死了呢?說到了,絕對不要對這賊老天存有任何幻想和奢望!
所以是勳在“屈辱苟活還不知道能活多久”和“奮起一搏說不定就殺出生天”這兩條路當中徘徊了好一陣子,這時候聽到來自劇縣的訊息,終於下定了決心。他向是著告辭,說:“東萊太史慈乃當今猛士,弟與他為莫逆之交,願往請其相助,救大伯父和兄弟們出來。”
是著就是個沒主意的,以路途艱險為理由略略攔了一下,見攔不住是勳,也就只好放他走了。是勳跨上自己的坐騎,帶著兩名健僕,就此跟是著分道揚鑣。臨走的時候,月兒眼淚汪汪地來送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