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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傳記中,都會順道記錄一下傳主的繼嗣情況,有幾個兒子,是不是做過官啥的,偏偏是儀就沒有。阿飛前一世雖然沒能找到是家的祖譜,卻也頗費心思調查了一番,然而是儀之後有點兒名氣的是家人,一邁步就跨到了唐朝大曆年間的是光,中間那麼多代全都空白。是儀有兒子麼?有女兒麼?一共有幾個?難道是因為都比老爹早死好多年,並且沒有出仕過東吳,所以史書不載?

那麼多稀里古怪的念頭在腦海裡瞬間一晃,但他的手也沒閒著,匆忙從包袱裡抽出那封信來,爬起身,遞給了老頭兒——本來跪倒在地是為了表現自己長途跋涉,筋疲力盡,以及投親心情之切的,但自己好歹在裝是家偏房的公子,總不能老對著一個門房下拜啊。

既然有信呈上,老頭兒當然要幫忙遞交,於是就請阿飛進來,暫且在門房安歇,自己重新閂好門,手捧著木牘,腳步匆匆地就朝院內奔去。

阿飛端坐在門房當中,草蓆之上,閉著雙眼,把眼前的形勢又重新梳理了一遍,把自己應對的方略又重新檢討了一遍。才剛計劃得**不離十,忽然耳聽腳步聲響起,睜眼抬頭,就見那老頭兒帶著個年輕人朝大門口疾步而來,年輕人右手裡還捏著他剛遞出去的木牘。

只見這年輕人大概比阿飛大個七八歲,白麵短鬚,他扎著絳色綃頭,披著黑色棉襦,一副閒居打扮。門房極小,阿飛坐在屋中,那年輕人到了門口就停步了——要是邁步進來,兩人就得撞到一起——微微躬身,一邊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阿飛,一邊皺眉問道:“你便是氏勳?”

阿飛雙手併合,略施一禮:“弟是氏勳,請教……”

年輕人點一點頭:“家父諱儀,某是嫡長,單名一個著字。”

阿飛趕緊躬身稽首:“大兄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是著伸左手虛攙了一下,然後問他:“來信某已代父開啟,大略看過。不知伊叔如今可好?”

問得好!阿飛不禁暗中大喜。就希望你這麼問!於是他猛得瞪大了眼睛,大叫一聲:“先父已歿去矣!”一邊叫著,一邊哆嗦著四肢,然後白眼兒一翻,一腦袋撞在土牆上,就此昏厥了過去……

阿飛當然不是真的暈了,就算演技再好,說哭就能哭,說笑就能笑,也不是說暈就能暈的。他所以裝暈,是為了儘量少跟是著說話,希望是著能夠儘快派人往國都劇縣去,把大家長是儀給請回來。

閉著眼睛,耳聽到是著略顯驚慌的聲音:“這是為何啊……速去延醫來看……”然後是那老頭兒的聲音:“氣急攻心,昏過去的人,一掐人中就好。”是著忙道:“那你快掐啊!”

阿飛在心底大罵老頭兒多事。他不清楚掐人中這種土辦法究竟有沒有效,有多大效果,自己是該由著他掐去,繼續裝暈呢,還是必須得被迫“清醒”過來,清醒以後又該如何應對?正在煩惱,忽聽一個聲音在屋外響起:“掐不得,掐不得!”

是著問:“為何掐不得?”

那聲音說:“氣塞臟腑而昏,掐人中便醒,但若因神困體乏而昏,掐了反增其害。還是將人抬入家中,平臥暫歇,然後速請醫士來看為好。”

阿飛當然不能讓他們真請醫生過來,天知道請來的是庸醫還是良醫,要是一不小心露了餡兒,雖然沒有太惡劣的後果,終究容易啟人疑竇。於是隔了不久,突然伸過來七手八腳,把他抬離門房,抬到另外一間屋子裡,才剛安頓在褥墊上,他就假裝長吁一口氣,緩緩地甦醒過來了。

“勳弟醒來,勳弟醒來。”是著坐在他身前,忙不迭地呼喚。經過剛才那一番混亂,阿飛判斷出這個是著雖然是家中嫡長子,並且在是儀離家的時候主持家務,但應變能力應該不強,或許比較容易欺騙?就不知後來說話的那人又是誰了?

他緩緩地睜開雙眼,望向是著:“大兄……”這才發現是著身後還坐著一個人,相貌與是著差相彷彿,穿著卻比較正式——“這位是……”

“這是吾弟是紆,草字文通。”

“原來是二兄……”

“勳弟誤認了,”那人微微一笑,聽聲音果然是剛才攔阻門房老頭兒掐他人中的那傢伙,“愚兄行四。”

“四兄……”

是紆問他:“叔父信中所言不明,不知前後因果,勳弟可能見告?”

阿飛忍不住又在心中大罵——你丫還真是開門見山唉,非得讓我對著你們就把計劃中的那一大套先演練一遍嗎?你大哥還在這兒呢,啥時候輪到你說話了?!看起來,這個是紆或許是個精明人,在他面前得格外的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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