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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程諾是丘廣寒丘道長的師侄,如今丘道長在鳳棲山白雲觀便是為程諾煉藥。”
他說著又道:“十多年前程諾曾在護國將軍麾下效力,將軍戰死後嗎,將軍府小姐進宮前遣散將軍府里人時程諾並沒有離開,卻留下看護將軍府。後來護國將軍小姐下嫁莫四老爺後,把嫁妝產業交給了程諾打理,程……”
他正說著,卻被宋淵揮手打斷:“你且去罷,程諾……不必再查下去了!”
曾經那些年,他對那個明眸皓齒,如詩如畫的女孩兒萬般上心,百樣關注,怎麼會不知道她身邊有程諾的存在?
第四**章 緣由
然而,宋淵其實並不知道程諾對武昭有著不能訴諸於口的別樣心思。他也只是將程諾看作了護國將軍府的忠僕,曾受過護國將軍之恩,所以會對將軍之女護國將軍小姐武昭不離不棄。
至於程諾幫武昭打理的嫁妝產業……宋淵並沒有多麼放在心上。他曾將大周朝舉國之財,甚而全部江山送到她面前,只為博她一笑,都不曾換來她一個笑顏。
錢財對他,又有何用?
程諾……他還是不要去打擾了。
所以宋淵才沒有讓暗衛繼續查下去,他想知道的是丘廣寒,和程諾並無關係……
只此時,他在御書房回憶起前塵往事,只顧著自己著心情起伏,卻忘了下面還坐著個剛剛預測過大周朝未來天子的丘道長。
丘廣寒遵皇上之意論天子,侃侃而談把話說完後,落座椅中,端起茶喝著,只等皇上表態。
卻哪知等了半晌,皇上不但一言不發,神色竟還陰晴不定起來,丘廣寒看著,心不由就忐忑了,隨著宋淵忽明忽暗的臉色一鬆一緊蹦跳個不停。
雖然,依他所見,剛才那些皇子王爺中正就是那穿玉色錦袍者最具帝王之相,他並沒有弄假……可到底,在見到這些皇子王爺前,他已經被程諾那小子收買了。
程諾說了,如果皇上問起來,讓他不管看出來的是誰,說出來的都必須是穿玉色錦袍的那位。
其實就丘廣寒自己來看,誰做皇上,誰做太子都和沒有任何關係,若不是程諾小子用師叔之情強逼著他,拿藥材硬誘惑著他,他才懶得來管這些烏七八糟的事!
又若……若他早知道有帝王之相的正是穿玉色錦袍的那個,他又何必專程答應程諾小子一回?
可若不答應程諾小子,又拿不到那些做夢都想要得到的藥材?然而,其實……不管他有沒有拿程諾小子的藥材,他都沒有說假話,算不上欺騙皇上不是?
可皇上這般……丘廣寒想著,不由覷了覷宋淵的臉色,而後又覷了覷。
莫非,皇上已發覺自己受了程諾小子的賄,所以……
他正自胡思亂想中,忽聽宋淵說道:“去到庫房裡選一對上好的羊脂天尊,兩顆極品的夜光,一斛南海珠子……賞丘道長!”
丘道長聽著,不由愣了愣。
皇上這話……是對旁邊那位胖公公說的嗎?這話裡的意思……是要賞賜自己?
那麼,這麼說來,皇上是信了自己的話了?或者換句話說,自己這算是把程諾小子交待的事情辦妥了?不但能拿到皇上的賞賜,還能得了程諾小子的藥材了……他一顆心瞬時就落到了實地。
既然皇上開賞了,那自然就表示著是皆大歡喜了。
因而,之後丘廣寒就跟著皇上去到宴席上酒飽飯足了,而後帶著皇上所給的賞賜,昂首闊步地回了程宅,又找程諾兌現承諾去了。
宋淵這邊,他在御書房聽了丘廣寒的話後,酒席間難免地就暗中對宋恆觀察了又觀察,注意了又注意,越看……他越覺得,丘道長所言果然有理!
自己這三兒子,還真是抬手投足間都流露著帝王之氣。
那麼……選他?
要按說吧,宋淵身為一個敢於弒兄篡位,矯詔登基,殺伐果斷的帝王,怎麼會連給自己選取太子的能力都沒有?竟要落到靠個煉藥道士觀行看相定儲君的地步?
此事聽起來有些荒謬,但其實,落在宋淵身上,卻也並不奇怪。
只是這緣由,卻要從當年說起了。
宋淵的父親先先帝子嗣單薄,親生女兒沒有,兒子也只得宋淵和先帝兩個。先帝是太后所出,既嫡且長,理所當然繼承了皇位。
宋淵庶出,他母妃份位不高,也沒有什麼野心,是極安分的女子。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宋淵做皇帝,打小也只把他按著王爺教養。
因而說起來,宋淵天生裡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