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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知道,她這時不能追出去再問,外面還有宮中太醫在不說,把宋恪緊逼得惱了,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她只能抓起抱枕朝門簾扔過去撒氣,而後沉著臉想要聽一聽外面宋恪的動靜。
外屋,太醫坐在桌邊寫藥方。
他剛才給杜若衡診脈時,發現許王妃脈象平和,胎相穩妥,絲毫並沒有胎氣浮動之意,倒覺得王妃自身有些氣動性躁。
但王妃說胎氣動了,那必須就是動了,沒動也得是動了。
皇家的事……他懂。
於是,太醫按照杜若衡所言的胎動症狀,絞盡腦汁的寫了些溫和無害,不吃最好,吃了也沒有什麼壞處的寧神保胎藥在方子上。
宋恪和杜若衡在裡面說話聲越來越大,雖然隔著門簾,聲音卻也斷斷續續地傳了出來。不管太醫願不願意聽,高高低低的話就都落到了他耳中。
太醫聽著愈來愈覺驚奇。
傳聞中不是說許王好色性亂,許王妃善妒手辣麼?怎麼此刻他聽到的竟全然不是那麼回事兒?從王爺和王妃的話裡聽,怎麼聽都像是王妃逼著王爺納妾,王爺卻不肯答應的意思?
是自己沒聽明白?還是外面的話傳得不對?
太醫正暗自揣測著,就看見宋恪板著臉走了出來。
他忙斂了斂神,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把寫好的藥方遞了上去:“王爺,王妃乃是思慮過重而致的胎氣浮動,下官寫了個平心靜氣安胎寧神的方子。王妃按方吃藥,好好靜養著,應該很快也就會好了。”
宋恪接過方子看了看,也沒有說話,帶著太醫離開正院。
到了前院,他叫人跟著太醫進宮去太醫院抓藥,自己去到外書房,也不讓王海進去伺候,獨自靠在椅中發了半日的呆。
雖然剛才杜若衡對他說起莫家的事時,神態語氣和眼中流露的算計讓覺得他不爽,並心生警惕,但她話裡傳遞出的意思,卻如她預想,在宋恪心底掀起了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