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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來。”
“那吳新呢?”雪鳶道。
“也沒有差別了。”綠珠嘆,“且從吳新那說話口氣來聽,怕他對吳嬤嬤說的那些要來告訴姑娘話,也只是嚇唬嚇唬他娘,想從他娘手裡騙銀子用罷了。真的抓來了對質,他卻就未必肯認了。”
“那我們要怎麼辦?”雪鳶洩氣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害了四太太卻逍遙法外不成?”
“不會。”莫少璃淡淡出聲。
她怎麼會允許他們逍遙法外?
“真到了迫不得已那天,抓了吳新逼問也不是行不得,只是眼下卻還不必。”她說道。
比起審問侯嬤嬤,吳新的嘴巴應該更容易撬開。
但……現在還不是時機。
“先繼續尋找馬車伕,既然莫驕這些年一直在找他,馬車伕十有**應該還活著。”馬車伕是關鍵人證,他現身出來,最能杜絕莫驕夫婦抱贓叫屈。
對付莫驕吳氏那樣卑劣的人,只能一擊必中,方才不留後患。
現在……且讓他們再先多活幾天。
“好吧,奴婢去傳話哥哥。”雪鳶心不甘情不願地答應著,轉身往外走去,到了門口處卻停住腳步,回頭對莫少璃道:“姑娘,要奴婢說,既然咱們已經知道是春暉院做下的惡事,哪裡還需要什麼證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她說著,用手比劃著勐地朝下一砍:“……給他們個痛快,也就是了!”
以莫少璃現在的能力,若真想要無聲無息地弄死莫驕夫婦和吳嬤嬤等人,也不是什麼難事,並不比碾死兩隻螻蟻更需要多費多少氣力。
但,因為她是來自現代社會的,法制觀念根深蒂固,即使要報仇,潛意識裡也總想要莫驕吳氏俯首認罪在先,而後她才能夠理所當然,毫不留情的下手。
“還是……先繼續找車伕罷。”莫少璃沉默片刻說道。
她還是決定再給自己多一點時間和耐心,若是在她離開莫府前還找不到車伕,到時……她也許會選擇以暴制暴,她已經寬限他們多活了幾年,他們也就別怪她心狠手辣。
“姑娘就是太仁慈。”雪鳶嘆著氣,無精打采地去了外院。
沒多久,她又眉飛色舞,大唿小叫地跑了進來:“姑娘,姑娘!沈三爺,沈三爺來了!在嘉善堂和四老爺老太太說話呢!”
莫少璃正靠在榻上看書,聞言怔了怔,抬頭問道:“無緣無故的,他來做什麼?”
她話剛落音,青橙走進來稟道:“姑娘,外面沈三爺……”
莫少璃勐地坐直身子:“他不會來鳳儀苑了罷?”
青橙忙道:“沒有,沒有!是外面,外面沈三爺讓送來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藥材,老太太讓一熘丫鬟婆子抬著送了進來,奴婢也攔不住,就讓放外頭院子了。請姑娘去看看,咱們……收也不收?”
莫少璃愣住:“平白無故的,他送藥材來做什麼?”
“姑娘,”綠珠目光落在莫少璃袖口處隱隱露出半段瑩白如雪的左手腕上,微笑道,“姑娘,奴婢覺著,沈三爺也不是平白無故了。姑娘忘了?前些時,姑娘左手受傷了呢。”
莫少璃:“……”抬起右手撫了撫左腕。
那是多久前的事了?現在她手早已恢復如初,罪魁禍首莫六都快要禁足期滿放出來了,他卻又送了藥來……這延遲,也太久了些。
其實,莫少璃卻是冤枉沈三爺了。
這事兒不是沈三爺反應太遲鈍,而是前些時,她受傷那些日子,三爺並不在京城,而是奉旨到福建出公差去了。
臨去福建時,沈策照例把流風留在了京中,看護莫少璃。因為知道她身邊的綠珠已足夠保證她的日常安全,沈策就沒有要求流風一定要時刻不離地跟在莫少璃身邊,而是把鎮國公府南園的一攤子事也交給了他,讓他兩頭顧著。
因而莫少璃在莫少樺新房摔傷手時流風並不在現場,而是到了事後才知道。得知昭陽縣主受了傷,還差點撲倒在燭插上,流風心裡的愧疚就別提了。
懷著請罪的心,他半刻也沒有耽擱,立即就傳報給了沈策。
沈策收到訊息後,又氣又惱又擔心,恨不得馬上立即趕回京城見他家小七,順帶踹飛莫六。
可因為手頭公事尚未了結,他也只能強忍著擔心和怒氣,傳回話來給流風:“……她若已不怒莫六也就罷了,她若還惱著,就將莫六兩隻手臂給爺卸脫了去!”
流風收到命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