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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粥?誰做的?”抬頭看向大姐,她立刻搖頭,表示不是她做的。
魏小侯爺向屋裡掃了一眼,說:“丹……哦,不對,是衛玠做的。”
我瞪圓眼睛,問:“他會做粥?”
魏小侯爺回道:“何止會做粥?他還烙了幾張麵餅呢。”
我托住自己的下巴,問:“他會用電飯煲和電磁爐麼?”
魏小侯爺聳肩道:“他會看說明書。看不懂的簡體字,就來問我。”
我感慨道:“天才啊!”
魏小侯爺笑罵道:“蠢貨!快去洗臉!”
我拍了拍霍去病的手,示意他和我一起去洗漱,然後抱著被子就往屋裡跑,在客廳裡與衛玠走了個頂頭碰。
我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說些什麼,但見他神色淡然,壓根兒就沒看我一眼。我無法,只能作罷。低著頭,灰溜溜地跑進衛生間裡去洗漱一番。
當我和霍去病返回到院子裡,端起飯碗準備吸溜大米粥的時候,赫然發現了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 —— 大米粥竟然是紅色的!
我在眾人的注視下,鼓起勇氣,喝了一口,立刻感覺到了一個字——辣!
我強行將口中的大米粥嚥下,忍不住問衛玠:“大米粥為什麼是辣的?”
衛玠很自然地回道:“昨天吃過酸辣粉後,我覺得味道不錯,所以改良了大米粥的做法。”
我撫額道:“沒想到,你還是個創作型人才。”伸手抓起一張麵餅,送到魏小侯爺的嘴巴下面,“來,咬一口,嚐嚐啥味兒。”
魏小侯爺很配合的一口咬下,然後咀嚼了兩口,嚥下。
我奇怪道:“嘿,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
魏小侯爺回道:“笨蛋!那麵餅我早就嘗過了。很正常,沒怪味,還挺好吃的。”
我疑惑地看向衛玠,問:“這麵餅怎麼不是酸的?”既然是根據酸辣粉改造的早點,那麼大米粥能做成辣的,麵餅就應該做成酸的。
衛玠十分直接地回道:“你家沒有醋了。”
我拍著胸脯笑道:“幸好調料不全啊。”
衛玠淡淡地掃我一眼,說:“以後,我會負責做飯。”
我微微一愣,問:“為什麼?”
衛玠微微垂下眼瞼,回道:“我不想出去找
工作。”
我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轉頭看向魏小侯爺,魏小侯爺十分配合的解釋道:“昨天晚上,新聞頻道播放了招聘會的現場。”
我想到歷史上記載的“看殺衛玠”的典故,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衛玠的兩隻耳朵微微顫抖了兩下,然後漸漸變成了可愛的粉紅色。
我忍住笑,點頭應道:“好,那你以後就在家裡做飯吧。”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搞創作可以,但得照顧大眾的口感,不能再做這麼辣的大米粥了。”
衛玠抬起頭,飛快地看了我一眼。那眼中,有著掩不住的喜悅之色。
我剛想借機和他溝通一下感情,他卻又低下了頭,開始喝粥。那樣子,明顯是不想和我繼續交流。
我撇了撇嘴,開始啃手中的麵餅。
我們這邊吃得正歡,錦繡公墓裡又住進來一位業主。
大姐問:“這是誰啊?排場這麼大?”
我隨便掃了一眼,便回道:“領導……他爸。”
大姐詫異地問:“你怎麼知道?”
我不屑道:“如果是領導死了,排場不會這麼大。”人走茶涼,這個道理誰都懂。
大姐點了點頭,眼神一黯,說:“也不知道我的屍體被葬到哪裡去了?也許,也就是一把火,燒了個乾淨。”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別難過。要不,等找到你的骨灰後,咱也搬這裡來?”
大姐抖了一下,問:“你讓我天天對著自己的骨灰?不不不,還是算了。”
我彎唇一笑,不再說話。
吃完飯後,我給楊環和衛玠分別點了兩千塊錢,讓他們收好,當做日常開銷。然後抓起僅剩的那錠金元寶,衝到大媽家,孝敬了她老人家。
不是我懂得尊老愛幼,也不是我懂得喝水不忘打井人,而是……我怕東窗事發,沒人挺我啊!
試想,我是執法者,卻網開一面,將霍去病他們帶到了這個時空。這本身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我不知道這件事兒被捅破後,自己會落得怎樣一個下場。但最起碼,我得先做足功課,溜鬚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