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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又叫他來找自己,不是說不通嗎?
梅絕色發現自己也有想不透的時候,不禁有些懊惱。
睡不著乾脆起床吧!
腳才一落地,就聽見極其細小的腳步聲,伴隨著一股女人的淡淡香氣傳來。
她身子雖弱,但嗅覺特別敏銳,連忙抓起床邊的笠帽柱頭上戴上,房門這時也被悄悄地開啟,她雙手一揮,細細花粉旋即飄散整間屋子……
“該死!”在女子的詛咒聲後,就聽見她無力地扶著門緣,努力地不使自己倒下,終於在環視屋內一眼後,不支倒地。
她這才走過去,扯下女子的黑麵紗,立時屏住呼吸——
沒想到冷情如此美,詭魅的氣質像夜裡飛舞的彩蝶,雪白的容顏,佐以不點而朱的薄唇,看了連是女人的她都有幾分妒羨。
突然間,她的胸口像破了洞,有些空虛,也有些冷涼,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為什麼會有這種轉折。
她一古腦兒地以內力將冷情送出了門邊,賭氣似的朝黑暗中喊話,“臭小子!這美眷小老兒受不住,還給你,好好待人家,她可是難得的人間絕色,別浪費了!”話落,便用力地掩上門。
她到底是怎麼了!
人家說紅顏禍水,為什麼俊俏的男人也會搞得人心神不寧的?
都是他害得她老是想東想西、想些不該想的事!
等等,冷情到她房裡做什麼?
絕不是獻身!
那麼……難道冷霄已經察覺她不是真正的“白髮仙翁”?!
看來她得格外地小心,再露餡,只怕她……不是他的對手……
微白曙色初露,梅絕色就扯著嗓門,對著門外不遠的另一棟屋宅喊道:“冷霄,你過來一下。”
冷霄慢條斯理地走向她,“不知有何指教?”口氣已無平日的尊敬,但也沒有怠慢之意,只是多了幾分的試探。
昨夜,他已從冷情口中知道,眼前這個小老頭的臥房不似一般老者樸拙;而且他每次出手,大多是藥性溫和的迷香,這種手法比較像女子才會使的手法。
也許是因為這些線索,讓他很難再以晚輩對待長輩的方式和“他”交手。
可惜的是,冷情沒能弄到更精確的情報,看來只好他親自出馬了。
“要稱我前輩,知不知道!”她佯怒叉著腰,端起架子。
“知道了。”冷傲俊絕的臉倏地露出詭誕的笑容。
梅絕色望著那張笑臉,霎時怔住了。
原本只覺得他一雙精斂的目光,似乎可以看穿人,沒想到這一笑,令線條優美的唇,像是等待狂蜂浪蝶來親吻似的,令人迷醉……
俊俏極了!
突地,她感到心口有如小鹿亂撞,呼吸也跟著不穩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為他的俊絕所吸引?
不行!她現在可是“師父”,怎可因此失了分寸。
“不準笑!和我下山一趟。”她冷著聲音壯大聲勢。
“下山?”那帶笑的眼閃著不解。
“快中秋了,我得辦點節禮、乾糧、食材及藥材。”她說道。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他問得理所當然。
“大膽!你現在是我的半個病人兼打雜的。”她刻意打壓他。
“什麼?”打雜?這是他聽過最大的笑話。
“不準反抗!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死了還發臭!不,那太狠心了,這不像是我的作風。是一日大癢三回;三日醉不醒;五日腳發抖;七日拉肚子;半月頭皮發麻!”她越說越得意。
“這麼著,我們讓冷卓與冷情下去辦貨可好?”這老頭顯然是賴定他了!但他可不是任人隨意擺佈的軟柿子。
“不成!我只要你去!而且他們不能跟來。就現在下山,否則天一黑山路不平靜,不是豺狼虎豹就是土匪強盜,再不就是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在拉客。”她也搞不懂,那些女人穿那麼暴露作什麼?“
“前輩,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子是青樓女子,你——還沒見識過?”他故意提高嗓門看著她那握起拳頭的小黑手,疑竇再起。
“這老頭”少說也應有一甲子的年歲了,怎麼會不知“青樓女子”是幹什麼的?!難不成冷情的“臆測”果真無誤?
“放肆!那種……女子,我白髮仙翁怎可……怎可為她們浪費精力!若要,也得像你家的那個冷丫頭。”她反擊回去,“你去是不去?”
“去!不去你不就不醫治我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