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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飄散出奇詭的香味………
那人的步履瞬間變得遲緩,且頭重腳輕,雙目突然瞪大,“臭娘們,你——使詐!”
“你才臭呢!偷香之前也不打聽打聽本姑娘是什麼人!”她冷哼了聲,看著那黑衣蒙面人癱在地上抽搐。
同時間,冷霄也破門而入,朝那人射出一粒圓珠,不偏不倚地打中那人的命根子!
“啊!”淒厲的叫聲,立時從那已滿臉痛苦的鼠輩口中逸出。
“看你還敢不敢動我冷霄的人!”他重斥後便走向梅絕色,“像這種鼠輩你幹嗎還和他扯這樣久!為什麼不叫我?”
“我全身是毒,他也討不了便宜!就算被他強擄,那和被你綁架又有何差別?再說,我——我不是你冷霄的人!不是!不是!你聽明白了沒?”她憤怒地丟出手中的枕頭。
他手一伸就將它接個正著。
“你簡直不可理喻!”真是好心沒好報!
“你——你才不可理喻!你——憑什麼綁架我?我是你什麼人?就算是你的什麼人,也不可以這麼綁架我!更何況你我非親非故!你怎麼可以如此待我?”她一口氣吼出她的不平,其實震怒是和他剛才冷冷地丟下她有很大的關係。
她實在受不了前一刻才和自己恩愛的男人,可以在下一秒鐘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走出去!
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那她……又希望他將她視為什麼?
在情字這條路上,她是個生手,自然無法理清他們之間的問題。
冷霄被她的話擊得一點反抗力也沒有。
她說得沒有錯!
他的確不是他什麼人!就算是他的家人,他也不能如此對待她;更何況是他有求於她,怎能如此霸道地強令她和自己回府?
但是……他就是——不想放開她!尤其在中秋夜見過她從未顯露的脆弱後,就更捨不得放手了。
天!他何時開始這麼在意她了?
從……她不經意流露出女兒之姿?從她將手臂放進自己臂彎的那一刻?還是從他弄斷她的手開始?
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她牽牽掛掛?
他……不記得,只知道,他似乎已經少不了她的陪伴!
“你的確不是我的什麼人,但我急著回府,自然不能現在送你回谷,就有勞你先和我回去一趟,待我將府中的事處理完後,立刻派人護送你回谷。”他語氣平靜,聽不出任何情緒起伏。
這就更叫梅絕色惱火了——她討厭他這種冷沉的模樣!
“我不管你有沒有事,我只要回谷!而且是現在!”她開始無理取鬧。
“恕難從命。”語調一徑矜淡。
“你好可惡!”她突然從床邊衝向他,一雙小拳頭又朝他的胸口亂捶一通,“可惡!可惡!大壞蛋!專門欺負弱小、綁架無辜!”
身著褻衣的她顯然不知氣呼呼的舉動,將她玲瓏的線條勾勒得更加分明。
冷霄再度縱容她漫打,卻發現不經意的摩擦,使他的小腹下方又開始騷動……
該死!這個女人真的不知道她的身子對他是多大的考驗嗎?
他一把抱起她,又往床走去……
“女人,你又煽風點火了,現在你得負責熄火!”他以吻封住她的檀口。
“討——厭,放——開。”她囁嚅出聲,更似呢喃。
“下次,別隻穿一件衣衫誘惑人!”他終於笑了。
“你——可惡!我在自己的房間——脫光也不關你的事。”她氣喘吁吁道。
“誰說不關我的事?”他的大掌開始不安分了。
“我是你什麼人?”她又問,只是想確知她究竟在他心中佔了什麼位置。
“你——是上蒼派來折磨我的人!”他戲稱道。
他才是上蒼派來折磨她的人!
梅絕色不禁唏嚅,卻不忘拾回理智,“你知道我是誰嗎?”
“白髮仙翁的傳人。”他答道,卻發現對她的瞭解近乎無知。
“我叫什麼?”她忽然問道。
“你——”他不知。
“我!我什麼我!起來,不準碰我!連我是誰都沒弄清楚,就想佔我便宜!”她突然感到悲涼。
“對不起。”這一刻,他完全清醒了。
“不必了。”她故作冰冷,但一顆心卻紛亂如六月雪。
冷霄重重地吸了口氣,慎重地看著她,“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