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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貪到了骨頭裡,一個清到了毛孔中,為什麼都這麼可怕。
當然,在百姓眼裡這二位是高下立辨的,只是楊長帆屁股不乾淨罷了。
056 有道理
不到半個時辰,老楊辦完了捐學的事情,終於上了車,但絕不是回去搬家,而是去客棧看看楊長貴。這一路上,楊長帆都不遺餘力渲染著海大人的可怕,楊壽全卻只當成了笑話,他認為是不存在這種人的,也許存在,但早就被其他人消滅了。
他並不知道,總有人逆流而上,用氣骨點亮一個時代,當這個人骨頭硬到一定程度,不管是貪官汙吏還是皇親國戚,不管是金銀美女還是大刀火炮,都無法將其摧毀,只會令其愈發閃耀。
不管楊長帆怎麼渲染都沒用,因為楊壽全活了一輩子也沒聽說過有這類人。另一方面,搬家換地方混的成本太高了,更何況戶籍方面管理嚴格,朝廷希望每一個人都老老實實死在他出生的土地上。
勸說無果,進了客棧,楊長帆也無奈放下了這個話題,要不然就真擾了弟弟考試了。
客棧內,楊壽全抬頭一看,這叫一個熱鬧,幾乎每間房門前都掛著紅色頂蓋的風鈴,大兒子這生意還真是做絕了。
也省得夥計招呼,父子二人直接上樓,進到最裡面,輕叩房門。
楊長貴一開門,見了父親哥哥,愁容中閃出一絲喜悅,連忙請進屋來,吆喝小二上新茶。
楊壽全過來的主題也很簡單,不過是三試而已,只是沒拿頭名罷了,不要影響成績,正常發揮,都是些老生常談的勸慰,楊長貴表示自己心態很穩定,請父親一定放心。
老楊勸了半天,見楊長帆不說話,這才提點:“你也跟長貴說兩句吧。”
“哦……”楊長帆有些不好意思地望向弟弟,“弟弟不怪我吧?”
“哪裡的話。”楊長貴搖頭笑道,“天下人都信狀元鈴,我也不信。”
楊壽全忍俊不禁:“何出此言。”
“狀元鈴狀元鈴,大字不識的人能做出來就有鬼了。”
“哈哈哈!”
父子三人大笑。
楊壽全也藉機遞出了之前楊長帆交給家裡的銀兩:“這是你哥哥一些心意,缺什麼買來就是了。”
“謝謝哥哥。”楊長貴也不推辭,“哥哥給弟弟錢,天經地義,我也不多說了。”
“哈哈。”楊長帆大笑道,“看你想得這麼開我就放心了。”
“本來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楊長帆接著說道:“我覺得吧……三試的事情,八成是考官故意的。”
“怎麼講?”
“一些有經驗有閱歷的考官,在面對太出色人才的時候,八成會壓一壓,讓人受挫,免得將來折翼。”
“也有道理。”楊壽全雖不以為意,但還是點頭道,“後面考試的措辭也務必謙遜。”
“考官……有這麼做的必要麼?”楊長貴不解問道。
“愛惜人才的話,會的。”楊長帆好像很懂的樣子,他其實也只是聽過幾個雞湯故事而已,“尤其像你這種公認的天才,年少得志易輕狂,若一路順風順水,十幾歲就中舉,乃至會試及第,仗著一腔熱血,容易摔大跟頭。考官這麼做,只是為了讓你知道一切得來不易,要珍惜,要多想。”
“哥哥說的……”楊長貴驚訝道,“很有道理麼!”
“他懂什麼!你好好考就是了!”楊壽全實在搞不清楚兒子的道理都是哪裡來的,不過如果這樣能讓楊長貴寬慰一些,也無所謂。
“考試的事,我不該指點,不說了不說了。”楊長帆也不敢多說,在不擅長的領域亂做人生導師是不對的。
然而楊長貴已經有了自己的主意,他自信三試答得十分圓滿,至少不該比張牧之差。若非要找理由,只有可能是鋒芒畢露,太過犀利,下一場考試不妨把觀點磨得圓潤一些。
……
回到瀝海村,已近午時,楊長帆也沒心情留在家吃飯,急忙趕往海舍。
老遠望去,卻只見到翹兒一人坐著幹活,楊長帆以為眼花了,揉了揉,果然就一個人。
楊長帆連忙奔去,翹兒也真的是在玩兒命,手都快腫了。
“這都幾點了,人呢?”楊長帆吼了一嗓子,讓翹兒先放下活兒。
“你可回來了!”翹兒滿臉都是委屈,手裡不停地忙活著,“本來人都來了,可又都走了,我只好自己幹……下午黃貨郎還要來收貨呢。”
“怎麼回事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