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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了這個癮,連家都敗了。”聽完之後,錦瑟長嘆一口氣說道。她也察覺了童遠造這些天的不正常,若論魅力,常詩卉跟卜藥蓮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除非她有什麼特別的方式控制了童遠造,如今看來,果然如此。
“郭世英又給常詩卉送這東西,被我逮住了,可是爹爹不但不生她們的氣,反而跟我發脾氣,我真是鬱悶透頂了,你看,就這個東西,我拼命地想從爹爹手裡奪出來,結果他護得死死的,只奪過了這一包。”童辛捷說著,將這包粉末遞給了錦瑟。
錦瑟接過來,看了看,又想了想……她想到了常詩卉曾經的居心不良,又想到了以後如果她能耐了,自己將會過上怎麼樣的日子,孩子又會過上怎麼樣的日子,她篤定女人不狠,地位不穩,於是攥緊了手裡的藥,對童辛捷說道:“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童辛捷還記得瓊瓊有多反感常詩卉,早就猜到她和錦瑟之間可能存在著矛盾,既然錦瑟這麼說,自己也就只好祝她成功了。而這時候,他們的話全然被另一個男人聽進了耳中,這個男人便是童遠造的貼身護衛——田杳。童遠造要和常詩卉郭世英一起說話,便將田杳支開了。田杳看大少爺氣呼呼地走了,怕他有什麼事情,所以跟了上來,怎料竟然無意中聽到了這些話語。
田杳受過童遠造不少的恩惠,所以自然是真心實意為他著想的。因此,儘管童遠造寵愛常詩卉,但是他卻知道小妖精害人不淺,所以非常反感她。如果錦瑟想除掉她,他是不會介意的,甚至如果需要的話,還會助她一臂之力。
次日,錦瑟說兒子出生有段時日了,恰好常夫人來,不如請府上姐妹們還有常夫人一起到自己這邊吃個飯。這麼合理的要求,童遠造自然不會反對,而常詩卉如此地自戀,自然是認為錦瑟看自己得寵,所以想巴結自己,那自己也不好太擺譜了,於是攜了母親一起過來作客。
錦瑟本身就是貧窮人家出身,當年賣身葬父時恰好遇到了童遠造,童遠造幫她埋葬了父親,又娶了她進門,她一直都是安分守己,今日她就算不安分了,也是情有可原。錦瑟親自下廚,做了一道翡翠湯,然後給每人盛了一碗。大家吃吃喝喝,不亦樂乎。
然而,這天晚上,童遠造拿出五石散準備吃的時候,常詩卉竟然湊上前討要,以前她對這東西從來沒感覺的,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竟然莫名地感覺到自己很需要那個東西。童遠造當然不介意把這個和常詩卉一起分享,於是兩個人便吃了起來。沒多久,他們就發出各種奇奇怪怪高高低低的歡笑聲,彷彿著了魔一般,那飄飄欲仙的感覺,真是死都快樂。
常詩卉並沒有想明白是怎麼回事,或者說,她根本就什麼也沒想,因為她看似比誰都有心機,其實比誰都愚笨,她大概這輩子都不會想到,自己對五石散突然有了興趣,是因為今天在錦瑟那裡的喝的湯裡,錦瑟已經放足了量,讓她也依賴上了這個東西。
田杳在門外,聽到常詩卉的聲音與平日的高叫不同,嘴角往上牽動了一下,這個小賤人,她本就是咎由自取!
錦瑟之死
常詩卉也成了癮君子,只有兩個字可以概括——活該!她現在和童遠造一樣;已經離不開五石散;時常催促母親再多送些來。郭世英並未察覺到女兒的異樣;還以為童遠造到了這個劑量上,應該是離死不遠了。
當然;常詩卉也有清醒的時候;每當那股癮勁兒過去了,她就開始後悔,甚至想強迫自己戒掉;只是屢屢不能成功。看到卜藥蓮如今風風光光的樣子;常詩卉真是惱恨不已;她心中還想著童府的財產——她不能死,她要將能掌控童府財產的人;一個個地幹掉。
童辛捷知道常詩卉的現狀,所以對她也就放鬆了戒備。這日,常詩卉找到童辛捷,提醒道:“你的地位被危及了。”
“什麼?”常詩卉的話讓童辛捷一頭霧水,自己可是童府的大公子,大少爺,哪裡像你們這些女人,父親隨時都可能會有新歡。
“你可知道,我和相公都染上了五石散,我知道再這樣下去,對身體不好,甚至可能會早早地昇天,所以就拉著他一起戒掉,可是他每次犯了癮的時候,我若不給,他就對我拳腳相向。”常詩卉說著,拉起袖子,雪白的手臂上,一塊塊的青紫。
“這是怎麼回事?”童辛捷問道,他知道父親曾經打過女人,但一般都是照著臉上甩耳光,何時學會了女人慣用的這招,又掐又擰了?
“我不給他,他便掐我,胳膊都紫了,身上的傷更嚴重。”常詩卉說著,作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她儘量將情緒掩蓋好,以免露出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