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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見局面終於控制住了,急忙到了還僵立著不動的吳延身邊,想從他手上奪過刀。
“延……”
我低低叫了聲他的名。
他的手仍緊緊握住刀柄,我掰不開他的手指。
他慢慢低頭,看向了我,我和他四目相投。
這一瞬間,他的目光裡不再有憤怒,卻是另一種彷彿帶了濃重悲哀的惆悵。只是當時我並未深想,他此刻為何會露出這樣的目光。直到後來的有一天,我終於明白了過來。但那時,彷彿已經遲了。
“延,我們走吧。”
我再次喚他的名。
這一次,他終於溫順地任由我掰開他的手指,接過了他的朴刀。
意外的一幕發生了,我未料到朴刀竟是如此沉重,手一滑,刀竟直直下墜,往我的腳背砸了下去。我一時反應不過來,除了呆立著不動,別無反應。莫說刀鋒,便是被刀背打到,也夠我喝一壺的。
刀在砸到我腳背的前一秒,被身邊的吳延踢開了。
我微微籲出一口氣,仰面朝他笑了起來,低聲道謝。
他彷彿終於注意到我裙裾下的一雙赤腳,俯身下去,抬起我的腳,見腳底還沾著方才一路過來時的泥沙和幾道被尖銳石頭劃出的紅痕,微微皺了下眉,忽然打橫抱起了我。
在幾道來自身側的不同意味的目光注視下,我微微有些窘,小聲道:“放我下來吧,我沒事。”
他彷彿沒聽到,只是迎著太陽,朝我展眉一笑,柔聲道:“咱們是該走了。”說罷再不看旁人一眼,抱著我徑自大步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文繼續更新了,但因為時間過去很久了,當初的一些想法已經改變,所以前面內容也有些修改。
☆、流年
我坐於榻上,看著蹲在腳邊的吳延為我穿上帕襪,仔細的繫好足腕處的纏帶。
他的動作很是輕柔。目光平靜,尋不出半分片刻前的狠厲。
穿好了一隻,他的手朝我另只腳伸來,我縮回了腳。當他終於抬頭時,我注視著他,慢慢道:“延,相信我。”
吳延的目光落在我的衣襟口。
“辛追,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我只是不能容忍他對你這樣的無禮和冒犯。”
說完這句話,他的唇角便緊緊地抿了起來,下頜繃緊,面龐稜角一下又顯得嚴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