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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禍事,萬一阿爹有變,您就忍心讓阿離獨自悽苦度日嗎?”
說到這裡,我的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不停下落。
我的悲傷確是發自心底,自從來到這個原本完全陌生的世界,父親他就是我唯一的心靈依靠了,若是當真失去了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活在這裡到底還有什麼意義。
“阿離……”父親伸出粗糙的手,將我納入懷中,我伏在他的胸前,淚溼了他的大片衣襟,我為這個亂世悲哀,為父親悲哀,更為自己莫名闖入這裡而悲哀。
突然,我止住了哭泣。
面朝小路的我看到了一列五六個人,正踩著黃泥小道,朝著我家而來。
他們頭束髮髻,或戴小帽,或佩巾子,衣飾便與當地村人一般無二,但是我還是隱隱就覺出了不同,他們身形矯健,走路的時候,腳步沉穩,不像當地村人那樣或散漫,或急促。
這時,他們已經到了我家籬門前,一齊停下了腳步。
父親也發現了他們,但仍是抱著我,站在院子裡,看著這群陌生訪客。
“請問,尊下可是徐夫人?”當頭的一個狹額男子朝著父親長揖為禮,態度十分恭謹。
“正是。”父親放下了我,也還了一禮。
“我等知曉荊卿與尊下乃故交,且荊卿昨夜與尊下徹夜長談,故而奉了貴人之命,前來造訪,還望尊下勿以為無禮。”
他們來得好快!我微微變了臉色,父親也是愣了一下。
父親和那個領頭的男子到了內室相談,剩餘男子便在外間等待,我也靜靜立在一邊,掃了這幾個男子一眼。
平日本就狹促的外間,此刻更是擁擠了,但便是這樣的擁擠裡,也透出了一絲肅穆之氣,這麼多人,我竟然連自己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父親和那領頭男子談了沒就多,就出來了,我看見父親,似乎面有決絕之色,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那男子對著我父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