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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情形?
偶一閃神終究趴平到地上了,這個時候也顧不得狼狽不狼狽,直接就爬過去了,“皇額娘,你怎麼了?”不對勁啊。
德妃一頭的冷汗,話也說不出來。
我看她的手放在腿側,也顧不得別的了,“宣太醫。”
太醫一來,一診治。
問題出來了,德妃在老康靈前跪的時間過久,且沒活動過,於是腿部血液流通不暢,又加上傷心過度,身子虛弱,勉強站起但腿一動就鑽心的疼。
這個當孃的也找不出旁的好理由,只好說了句最不合適的話——“皇帝誕膺大委,理應受賀。與我行禮,有何緊要?”
她不想讓四四擔心,不想攪了登基的場子,結果事與願違。
唉!
無語問蒼天……
原來這就是事件的真相……囧!
最麻煩的是話一說出來,她自己也知道壞事了,又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梯子,於是場面便僵住了,然後瓦好好的補眠覺就沒得睡了,被李德全這個殺千刀的硬是給挖出來救場了。
這腿部的血液那得活動開了,沒辦法,還是得偶來。
捏肩捶背這活兒偶如今那也早從熟練工上升為技術工了,就是沒人給漲工資比較鬱悶。
等德妃勉強能坐下,這登基大典總算可以繼續進行了。
呼呼!
四四一群人移師太和殿繼續登基大典,偶留在這邊繼續給太后老人家捏腿。
天知道瓦是多麼地想睡哇,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打從老康病危開始偶就一直連軸轉啊轉,事兒是一件接一件地砸過來,偶被砸得眼冒金星,直想吐血還得硬撐著。
“諳達,讓人拿幾十個軟墊子過來。”
“嗻。”
德妃問我:“丫頭,做什麼?”
“皇額娘,這靈還要守啊,您和這些太妃娘娘們還得繼續跪著,皇阿瑪已經去了,你們可不能再出別的差錯,這讓皇阿瑪在天上看著可得多心疼啊。”
“這幾日難為你了。”
偶眼眶莫名有些溼,是呀,這是這些天第一次有人表示對偶的關心。
偶不是鐵人啊,不能這邊忙完了那邊又拽過去的使呀。
這後宮前朝的兩邊跑,再這麼繼續下去——老康,嫩走慢點,偶很快就能趕上嫩的腳步了。
老康,嫩兩眼一閉走的乾脆,偶就倒足了黴頭,嫩的許多事只有偶跟李德全清楚,甚至許多隻有偶清楚,這四四不放偶出宮回府是有道理的,而偶倒黴的連埋怨的物件都找不到了。
“這是奴婢份內的事。”偶還得裝賢惠,其實偶暴想大吼一聲“老孃不幹了”,甩門而去。
可惜有膽想,沒膽做。
幫著德妃拿捏好了,偶去給宜妃捏,她還是小驚了一下的。
驚啥嘛,這平素裡嫩們對偶都挺照顧的,也甭管是看誰的面子吧,這到事上了,偶還撿高撿低沒良心的撇清關係不成?
再說了,能撇得清嗎?
安置好了德妃跟宜妃,偶找個藉口退出了大殿。
也沒啥特別的,就是說想換下身上的太監服。
一離開大殿的範疇,偶就停下了,轉身對一直跟著的李德全說:“諳達,您下次再下手的時候麻煩先提個醒先,差點兒磕我兩門牙。”
“奴才知罪。”李德全做勢要給我跪。
我急忙拉住,“得得,諳達,您少給我來這個,咱們這麼些年的情分了,我也不把您當外人,您也別跟我這麼的虛應,我可不愛這個。”
“奴才知道。”
“行了,我就想知道現在我是不是就沒事,可以找個地方睡大覺去了?”
李德全低頭笑了,“暫時是沒事了。”
那還說啥,找地兒睡覺去。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我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我也不太搭理,就讓偶睡死得了。真TNND不想醒來面對這個讓人抓狂的世界,偶到底能得到毛好處啊?這樣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
“她還在睡嗎?”
“回爺,是。”
“皇上,請容臣弟帶她回府。”
“……”
丫的,四四乃還猶豫個毛,你基也登了,還不放偶回家啊,偶多久沒回過家了?
“她既睡著,還是等她睡醒再說吧。”
四四偶詛咒嫩。
“諳達,誰呀?”孃的,不出聲不成了,偶可不想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