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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還有頂帽子能遮遮,阿彌陀佛。
皇子也辛苦啊,天天得早班,寅時就得到午門外候著他們家老頭,做為皇帝老康比他們幸福點,卯時才起床。不過,批奏章的時候老康就不幸福了。自打我在乾清宮混日子後,我就再也不羨慕那些皇帝好命了,當然前提是那皇帝不是昏君。
敢情,人昏君的小日子過的美啊,不用上朝,不用理政,整天花天酒地,抱著後宮的大批美女爽了又爽,換我也寧願當昏君。當然,這種理念,我小學的時候就知道絕對不能告訴老師和家長。
早熟啊!
我老媽常說我是基因突變,她跟我老爸兩個忒勤快的人就愣是生了一個忒懶惰的我出來。我常常在心裡哼哼,就是因為嫩們太勤快了,我這才被養懶了,不懂得從自身找原因,愣抱怨我基因突,真沒道理。
有點兒想爸媽了,人果然在委屈的時候就容易想家。我因為不能窩在暖暖的被窩睡懶覺,還得七早八早的起來伺候人而愈發的懷念我那對勤快的父母。如果他們知道我這麼沒良心的話,肯定連枝香都懶的去給我燒了。
“啊……”我發出一聲慘叫,眼淚汪汪的看著兇手,“十三爺,您咬奴婢做什麼?”我這是手又不是豬蹄,就算您不怕得口蹄疫,我還怕得瘋狗病呢。
“爺發現你很愛走神,你在乾清宮也這樣整天魂不守舍的?”他的眉挑的高高的看我。
“奴婢很愛惜自己個兒的腦袋。”我很肯定的回答他。
“皇阿瑪竟然也容得你。”他嘖嘖稱奇。
“……”我基本不怎麼到嫩們老爹面前晃,所以談不上容不容得。反而是嫩們的老爹時不時就會搞個突然襲擊出現在我面前,讓我很是容忍不了。
我難道就真那麼長的像笑話嗎?要是一天看三次,就能演“三笑”了。
丫丫個呸的。
“在家陪著福晉散散心,別惹事。”
我除了像笑話還像惹禍精?這現任皇帝和後任皇帝對我的個人評價都很差呢。
把兩個人送出府,送上車,我站在四貝勒府門口吹著小冷風,看著雪花飄啊飄,心裡那個涼啊。為毛我除了伺候他們起身,給他們做飯,還得扮回祝英臺來場“相送”的戲碼。人家梁祝分手的時候是鳥語花香,氣候宜人的季節好不好,瞧現在這冷風吹的,多適合唱《白毛女》啊,北風那個吹……
於是,我又傷感了。
在九九的府上我被養懶了,今天猛不丁的起個大早我有點撐不住,陪著四福晉在花園散步的時候頭就忍不住開始小雞啄米了。
這種天氣,在花園散步純屬找凍啊,知道您心裡難過,可是難過的時候再搭上這蕭條的景色,心情好得起來才怪。
“咱們到亭子裡坐會吧。”
我馬上伸手扶著她往亭子走。
到了亭子,早有婢女準備了熱茶跟點心。
四福晉雙手攏著一杯熱茶,眼睛幽幽的看著園子一角,彷彿在另一個世界。
我猜大概是弘暉曾經在那個地方玩耍過,好多清穿文都寫過小弘暉,印象中是一個很可愛的孩子,可惜死的太早。
“福晉,奴婢給您講個故事吧。”
“講什麼?”
“一個小故事。”也不知道能不能逗笑您,不過好歹也試試吧。
“說吧,爺和十三弟他們總說你是個開心果,讓我也瞧瞧是不是真的像他們說的。”
我悄悄黑線了一下,然後定定神,開講。
“話說,有一個人到西南邊去做生意,偏巧趕上了那邊一個少數民族的節日,滿大街的人都拿著水桶互相潑。”
“啊……”
“那人不幸也被潑了,於是他大怒:誰潑老子。旁邊有人聽到他說粗話,忙解釋說,現在是潑水節他們潑你水是表示祝福的意思,不是壞心。不料,那人更怒,誰潑我開水。”
“噗。”四福晉剛喝到嘴裡的茶噴了,嗆的她直咳嗽,一邊捶自個兒的胸,一手指著我不住抖。
“你這丫頭成心要害我嗆著,哈……”四福晉邊罵邊笑,旁邊服侍的下人也個個掩嘴偷笑。
我暗自呼了口氣,好歹也讓你笑了一次。
後來,也不知道哪個多嘴的跑到四四跟前去彙報了,結果,可著不巧當時在坐的不止一位爺,於是,大家華麗麗的都噴了茶,個個笑的東倒西歪的,有人就點了名讓人找我過去。
老孃又不是啥稀罕物種,有啥有瞧的,我不斷的腹誹,但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