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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而是因為男子漢對女人的征服力受到了致命的打擊與嘲弄,因為一個女人竟能如此輕鬆就將過去的愛與恨一筆勾銷。
林平仍保持著過去那種循序漸進的風格,今天與以往不同的是他是不計後果的,他輕柔地喚了一聲:山妮,輕柔的嗓音裡有計謀也有某種他自己也理不清的不由自主的稀薄的真情實意。山妮沒有回應,她知道自己是不能回應的,如果回應,她不知道那將是溫柔的低頭還是動情的一瞥。總之,也是不由自主的,不由自主地出買自己。有些舉動有時是出乎意料的。山妮別過頭去,給林平一個從未有過的很木然的背影。林平又喚了一聲:山妮。山妮強迫自己沒聽見,但她還是聽見了多年前那個低沉的嗓音。這有些惱人,她想對林平說,收起你那套披著溫柔面紗的鬼把戲吧。但她還是沒說。繼續以木然的背影沉默著。
山妮感到自己的肩上沉沉地壓著一隻手。她用力推開那手,那手縮回去了,卻又落在腰上。她又把那手扒開,任她怎樣用力,那手卻是扒不開了,那麼緊緊地纏繞著她。她的額上有熱灼的鼻息有胡茬的扎痛。那一刻,山妮很難說清自己的感覺,多年前青春期的激情與熱望就是在這雙手的溫撫與灼熱氣息中得到實現與擴張。多年前的情景就那樣快速的閃現跳蕩著,令山妮險些不能自己,山妮閉上眼睛,不是為了更深的沉睡其中而是為了奮力從過去從林平的計謀與圈套中爬出來。她挺直著腰身,僵硬地挺直著,木樁一樣。
木樁一樣站立著,林平的手,輕柔地慢慢地以山妮的腰為起點,時而前胸時而後背時而向上時而向下,慢慢遊移著。往事迫壓出來的冷酷與對現在林平呈現出來的嘴臉的憎惡,這憎惡是一道無聲的命令說不用任何反抗與掙扎,反抗與掙扎只能剌激林平的情慾與助長他的得意,你只需冷然地堅冰一樣面對他,他將不戰而潰,不戰而逃。
山妮睜開眼,看到衣櫥前鏡中的自己在燈影下發出只有自己才能看得見的幽幽的冷笑。
夏日的悶熱中有一股陰冷的風穿過,這股風仿如發自山妮體內又仿如不是。林平,他的撩撥是如此奮力,如此費力,像孩子試圖撼動某顆大樹。
那個多年前偎在他懷裡嬌喘咻咻的青年女子,那位在他猛力的衝撞與擠壓下發出陣陣快樂的呻吟與叫喚的青年女子,多年後,成了他懷中一道堅硬如鐵的連恨也無從刷寫的牆。
山妮的冷然使林平的整個設想完全轉向了。他原以為山妮在他的撫摸下既使沒有像多年前那樣癱軟在他懷裡,至少也是帶著恨的動作回擊他,而後他在她的回擊反抗與掙扎中擠壓她,讓她感到他的力。
山妮整個完全冷然麻木僵硬的姿勢,沒有比這更令人惱怒令人失望了。
惱怒與失望使林平的臉有些變形,他的額髮因為蹭來磨去,顯得蓬亂,蓬亂得垂頭喪氣。
他寧願自己氣急敗壞,氣急敗壞對他人具有某種毀壞的力,垂頭喪氣卻削減這種力,並把這種力調轉方向變成消蝕自己的力。
垂頭喪氣使他的邪念他的報復成為一種嘲弄。
但他就如此罷休,就此轉過身去,就這樣出門去,這怎麼可能?
漸漸地,林平感到惱怒,更多的是為自己,又漸漸地,惱怒轉變上升為氣急敗壞,先是對自己,而後轉變為對山妮。
林平手的遊移變成了狠狠地揉搓,他想弄疼山妮。山妮不知自己是否感到了痛。她的感覺是自己沒了感覺。她對自己所說的話是,千萬別掙扎也別反抗。讓林平所有的行為成為一場暴君對手無寸鐵的無助孩童的無趣的戰爭,讓他對自己征服力的驗證變成一片虛無。
但山妮還是感到了痛。林平揉搓的不只是她的肌膚還有她的骨節。她仿如聽到自己骨節發出了響聲,她感到自己正被人拆零打散。她幾乎要反抗了,她的手握成了拳頭狀。她握成了拳頭狀的手想猛地伸出去,砸向林平的泛紅的狗眼砸向他變了形的臉龐。但她慢慢又鬆開握緊了的指頭,這樣一場沒有搏鬥的戰爭,仍兇險地進行著,不只是對面前站著的人,更是對自己。
林平看到山妮的表情,平靜中的堅忍。他知道她感到了痛,他知道她也與自己一樣,說服自己堅持住。又一陣用力地揉搓過後,林平改變了他揉搓的指法,輕風一樣帶著某種癢意曾在無數女人身上變換著使用的屢次不爽的指法,他的指頭,輕輕地滑過山妮的胸乳,他用靈敏地善於感受女人肌體發生微妙變化的觸覺感受到山妮的肌體正發生某種微妙的變化,他感到自己的那東西在豎起在挺起,他邁開自己的兩腿,用力地頂著山妮的下體。山妮堅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