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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後。“你怕官容寬會變心,他的家世和外在條件令你不安,是不?”
“有不少的例子可為前車之鑑,不是嗎?”她輕啜了一口冰開水。“到現在,我仍不敢相信自己的幸運。這種如同灰姑娘在一夕間成為王妃一般的幸運令我感到好不真實,以容寬的條件,他是可以有更好的選擇的不是嗎?”
“而他卻選擇了你。”黃景羚拍了拍任革非的肩膀。“對自己有信心一些,OK。我真不明白,有那麼多人讚美過你有一張靈秀出塵的容顏,為什麼還平息不了你的不安、建立不了你的自信?官容寬的條件固然無人可及,可你也是萬中選一!安啦,除了家世之外,論容貌、學識你都配得上他的。”
“那是因為你不瞭解他的朋友中有多少條件不遜於我的。”她吁了口氣,“我認識他的朋友並不多,充其量也只見過一個……那個女子真美,比我見過的任何女子都美,就連電影明星也不如她。”
“真的有那麼美?那比起你來如何?”
“我覺得她比我漂亮,她漂亮得連哭泣的模樣都教人心動,她……真的好美。”
“算了,你這個人一向對自己沒啥自信,明明長得比對方漂亮,也在自己自信心不足的情況自願退下‘美女寶座’。對了,方才你說她連哭的時候都美,你見過她哭?”一個女人沒事哭給人看?不會吧?她有病哪?
任革非把前幾天在環泰地下停車場遇到沈淳妃一事說了出來。
“那姓沈的女子怎麼會對官容寬說那些話?”黃景羚想了想,“你不覺得事情有些怪?”那麼曖昧的話,很奇怪哦!
“我也覺得太曖昧了。上了車之後我一直從旁推敲,希望容寬能把他和沈小姐的事作一番解釋,可是……他似乎沒給我什麼回答。”她嘆了口氣,“對於他不想多談的話我也不想多問,我想……他想告訴我的話,遲早會說吧。”
“不問清楚的話,以你的個性一定會胡思亂想。”
對於黃景羚的話,任革非報以沉默。“我想……他和沈小姐大概也只是普通朋友吧?”這種話似乎是自欺欺人、粉飾太平。
那天沈淳妃悽苦著臉、兀自流著兩行清淚的模樣,一直都深烙在她的腦海,那影像太清晰,清晰到自己都忘不了!那些話太曖昧,曖昧到她無法克服自己不去亂猜!
“你要是這麼以為,現在就不會悽苦著一張臉了。別老是玩這種自欺欺人的把戲,解決不了事情的。”有時候真的很希望任革非有這種凡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勇氣。
“我……我現在只有等,等容寬心甘情願的告訴我。我想……”又是一陣沉默。“萬一他打定主意不說?”“我想……不會吧。”任革非把視線眺遠,望向遠方的白雲……
第七章
“沒想到我真的是‘頭頭’的兒子。”官容寬搖著頭苦笑著。“我的父親竟然是他。”
“廢話!你是他兒子,他當然是你老爸!你不會期望自己是偷生的吧?”裴宇風今天真夠“幸運”,甫下飛機正訝異一天巴不得有四十八小時供其使用的大忙人竟會在百忙中抽空來接機時,就被帶來這裡聽其訴苦了。
“當‘頭頭’的……啊——”裴宇風方下飛機神智尚未清楚,這回重複了“頭頭”兩字才知道事情的“大條”!“你說……你……你是‘頭頭’的兒子?也就是……‘頭頭’是你老爸?”
官容寬一翻白眼,方才他覺得自己好像對失聰的人說話,他沒好氣的學著裴宇風說:“我是他兒子,他當然是我老爸,你不會期望我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吧?”
“他真的是你父親?我怎麼從沒聽你說過?那你以前的父親又是怎麼一回事?”裴宇風的精神總算抖擻些了。“這訊息從哪裡得來的?不會是‘頭頭’向你招認的吧?”他知道這段時日“頭頭”還在國內。
“當然不是。是我用了些手段從我媽那邊套出來的。”官容寬有些無奈的苦笑,對於以前“父親”一事,不想多作解釋,以後再慢慢告訴他吧。“沒想到想知道自己的身世還得向自己的母親耍手段,我的身世還真不是普通的離奇。”
“你也不過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罷了,毋需自責。”裴宇風難得正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你不會是盡忠職守的為你的‘頭頭’來打探訊息吧?”官容寬對於風雲組織的成員都懷有戒心,沒法子,誰教他們都和“頭頭”有著一層關係呢。
“兄弟,我剛下飛機就給‘劫機’到這裡來了,‘頭頭’的面我都尚未見著呢,他怎可能神通廣大到叫我來替他打探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