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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指身高嗎?”官容寬一笑,“唔……你是嬌小了些。”
“不是!不是身高,我是指家庭背景……”她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明知道不能愛上他的,偏偏……唉,感情的事哪是說不愛就能不愛的呢?“我也希望能和你走在一塊兒,可是……”
“那些都不是問題,我媽不是個老古板,感情方面的事她從來不干涉我。”他深信老媽看到革非也會很喜歡的。
老媽的一雙“火眼金星”看人最準了,她曾經對沈淳妃評了些話——這女孩光芒四射,不是個耐得住寂寞的人,而一個無法忍受寂寞的人如何能擇為配偶,這些話實在是深得其心!
“就算你母親是個明理人,那麼你的朋友呢?他們不會取笑你有一個連三餐都快不繼的女朋友嗎?容寬,我想你也怕聽到那些話吧?就算你可以忍受,我卻替你感到不值!以你的條件可以選擇比我好上十倍的女朋友的。”任革非自卑的說:“雖然我很高興這種宛若灰姑娘一般的事發生在我身上,可是……人不能沒有自知之明。”
“革非,如果門當戶對就決定了一個人的婚姻的話,那麼我可能早就結婚了,環繞在我周圍的多得是豪門千金,可是我從沒看重過她們。”他真的希望革非能懂他的心,從來他就不認為結婚的物件非得是名門淑媛不可。“革非,答應我,別因為這根本不是理由的理由而拒絕我,好嗎?除非你真的不喜歡我。”
“我……”她低垂著眼瞼,“你知道……不是的。”
“那就沒有任何問題可以阻撓著我們了。”他笑著把任革非攬入懷中,吻,又輕輕的落下。
周圍迴盪著六○年代的西洋老歌,沒有多餘花梢的裝飾,只有在昏黃燈光下流洩著古典情懷的木質桌椅及蘇格蘭布巾。
最角落的位子坐了一位始終以冷眼看四周事物的人,他嘴角的弧度似乎永遠都是抿成一直線,臉上的表情更是打從一進到店裡到現在都未曾變化過,冷冰冰的一雙眼、嚴肅的神情,這似乎成了他看人世的態度,在輕鬆的氣氛下他閉上眼冥思了起來。
職業上的訓練使他很快的察覺到有人以急快的步伐向他走了過來,倏地,他睜開了眼——
“是你?!”看到官容寬,齊傲有些訝異。“你不會是要告訴我換選擇一事吧?”
“我一向一言九鼎。”官容寬在齊傲面前坐了下來。“找上你是有一事相求。”他知道齊傲的個性可能會比較喜歡快言快語。
“你說吧,在能力範圍內我會幫你。”
果然是個做事不拖泥帶水的傢伙!“是否能請你帶我去見一個人?”官容寬停頓了一下,“你們的老爹。”
沉吟了一下,齊傲這才開口:“你找老爹有事?”
“想問他一些他可能會知道的事情。”官容寬笑著看他,“別一副防賊的模樣行不行?我和你那老爹雖沒交情,可是也沒過節,我不會找他麻煩的。”
“我明白。問題是,你見的人是他,是否也該詢問一下他本人的意見較為合宜?”
“應該的。”早知道要透過齊傲訪老爹並不是如此容易的。不過,齊傲所說的也都合情合理,不是嗎?待找到老爹之後,老爹會不會對“頭頭”的事情三緘其口?也要詢問一下“頭頭”的意思才肯說呢?若是如此,那還有啥好問的?不如直接我上“頭頭”問他是否叫修塵不就得了?
然後,他可以很確定那位風雲組織的上司一定又來招四兩撥千金。
“你要喝什麼?”齊傲望著服務生遞來了好一會兒的冰開水。
“沒啥心情喝。”官容寬無奈一笑。“我啥時候可以知道我能否拜見你們的老爹?”
“明天這個時候你到這裡,我會告訴你答案。”
“謝謝你。”他站了起來走到櫃檯買了單,這才步出咖啡廳。
走在外頭的車水馬龍,官容寬感到前所未有的特殊感受,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只知道他必須去知道,知道他的父親是誰,也許,這會使得母親不高興,但是……難道因此而讓這個他有權利知道的事繼續成謎?
在黑暗中,他為自己點燃了一根菸,微弱的火在黑暗中顯得明亮異常,是他該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的時候了……
這幾天一直都是連著好日子,今天是任爾覺出院的日子,明天則是任革非和黃景羚畢業的日子。
一大清早任革非就到醫院為任爾覺辦好了出院手續,今天來接任爾覺出院的人除了她之外,還有他的兩個死黨及官容寬和黃景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