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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我曾說過女人的美麗一旦成為武器那就是可怕的事情引來的必然是慘劇嗎?”
身軀一震林瑞恩回過頭來浮現出愧色苦笑一聲:“軍師提醒的正是受教了。”不敢再把視線投注在那邊別過臉正襟危坐著。
“皇上。”一聲悠長的聲音把注意力全吸引到了皇座旁百官抬頭往皇后方向看去。
盈盈輕拜皇后雖沒有像歸晚螢妃那樣傾國之色但也是千里挑一的美女姿態嫻雅不同一般自有一種雍容華貴之感啟口道:“皇上我對樓夫人的風姿十分傾慕能否讓她與本宮同席。”
皇后本就後宮之官宦女眷陪席也有先例皇上儒雅地一笑正欲點頭左下突然驟然一聲:“不行。”
厲聲回絕四下譁然百官停下手看向當朝輔。
樓澈看向皇后語氣緩和下來:“皇后娘娘美意可惜歸晚身弱照顧娘娘多有不便還請恕罪。”嘴裡說著恕罪態度上卻沒有半分退讓的意思。
皇后有些訝異沒有表現在臉上:“是本宮考慮不周。”樓澈實權在手連皇上都要忌讓三分她又怎麼會在這種小事上與他過不去。
雖然意料中是應該這樣結尾此事還是帶給百官小小的震驚對今天樓澈的舉動頗不解。雖然手握重權樓澈平時決不會與皇家有任何衝突更不會攜權相脅今天為何會為了這樣一件小事當面頂決剛重掌鳳印的皇后。
只有林瑞恩隱約間猜到了樓澈的心思雖然是君臣同樂但是那皇座的玉階就是一道界限踏上玉階是君站在階下就是臣。樓澈再有權也不可能走過那道檻那不是一道普通的界限那是一條跨越不了的鴻溝。今日之事如果生在以前歸晚坐到皇后身邊也不是意義重大的事但在經歷了君莫亭那詭異的一幕後想必樓澈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歸晚踏上那玉階半步。
一手執蠱一手在席間輕輕把歸晚的手握住樓澈調整呼吸平復著有些亂的心神隱含冷意地看向上方輕輕轉動手中酒杯剛才是怎麼了?一想到歸晚要踏上那玉階他就剋制不住地憤怒和恐慌手上用上些力把歸晚的手抓地更緊些覺得今晚真是一片混亂酒喝多了嗎?
普通一場宴會竟然因為一個小小的插曲變得暗湧潮動起來即使歌舞伴興席間眾人妙語連珠也掩飾不住玉階上後宮紛爭的氣味和階下政治風雲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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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你先去錦祥殿等著我和樓夫人有些話要說。”站在暮色中皇后轉頭對身邊太監吩咐。
肥胖的臉上光滑無比抬眼瞬間一閃而過詫異之情退了一步恭敬道:“是皇后娘娘。”帶頭向前走去不一會兒拐彎走入其他宮殿之內。
歸晚看向故意和宮女隔開距離的皇后輕問:“又有煩心事嗎?”
“這皇宮本就是是非之地無一日太平。”感傷的語氣出自口中皇后連笑容裡都有了幾分疲憊可惜被黑暗吞沒就這樣被隱藏了。
“所以才要如此小心連說話也防著所有人?”歸晚漾出似諷般的笑在淡漠的空氣裡陰柔難測。
“你以為我願意如此嗎?”皇后慢慢地挪動著步伐看著這宴會散後就冷清的官道有了種人走茶涼的感受“你可知道剛才的李公公是你夫君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如果不把他遣走我們今天所說的話只怕連語氣明天都會如實地傳到相府去。而這裡的宮女我也不知道該信誰了。”
突然沉入了黑暗一般一片寂靜無聲好半晌歸晚才幽幽開口:“已經重掌鳳印為何還是這樣舉步維艱?”
“鳳印是死物沒有實權又能如何在這宮中跟紅頂白是常例沒有實權的鳳冠跟普通頭冠有何不同?”哀哀一嘆一國之母道出宮中隱患黑暗中看不清歸晚的表情也不見她介面蒼然一笑“我這鳳印能重回手中已是萬分慶幸還沒有來得及跟你說一聲謝謝。”
突然停下腳步一雙玉般纖手伸到皇后臉頰前輕輕撫過承接了一滴炙熱的淚珠歸晚似嘆息地陳述:“為何落淚?”
伸手握住歸晚的手皇后壓抑不住湧動的情感聲音戰慄著:“妹妹在這後宮我已無一日可以安睡了。”
在這麼沉寂的夜晚歸晚聽到了十幾步外宮燈裡蠟燭燃燒的聲音嘶嘶的吞吐聲一般心底一陣涼意把手從皇后溫熱的掌裡抽出淡淡道:“要想安睡先得平靜自己的心太過奢求只會使自己不安。”
皇后苦笑出聲澀澀的味道染開哀然說道:“歸晚我已是身為母親之人了你體諒我的心情就算不為自己也得為孩子拼一拼啊誰讓他生在帝王家呢。皇上獨寵螢妃已經不再臨幸其他妃子就算她此刻流產以後呢?誰又能保證以後的事?”急促的話語像在申明什麼一般。
剛才的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