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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相和老管家將疑問堵在心間夫人是相爺的掌中寶下人只有盡心伺候不敢多加干涉。
“相爺呢?”隨著管家回到院中眼見周圍都是相府下人在忙碌人襯花花映人處處繁花似錦其中偏不見相府主人。
“相爺在書房和來訪的官員議論正事。”從旁一招手讓下人端來椅子放在花院的廕庇處讓歸晚依坐一邊可以小憩一番同時還可以賞花為樂。
“書房裡都是些什麼人?”漫不經心地問道歸晚靠著椅子一手支頰將院中美景收進眸中。
“是京中幾部的大人還有幾個下相河南覃州的巡撫還有……”恭敬地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卻在最後顯得有些吞吐。
“還有?”歸晚揚眉。
重重點了幾下頭老管家神態無奈解釋道:“今天還來了個怪人送花不止還自稱有經國濟世之才相爺還召見了他居然還讓他到書房議事……”也許是從未遇到這種事老管家的話音裡還透著好奇不已。
輕恩了一聲歸晚不置可否默默地在院中等待著這一等直等到日落山頭華燈初上。也許是耐不住沉悶書房門終於開啟。魚貫而出幾個錦衣玉帶或老或少的官員都是一臉肅然正色走出房門之時還在互相交頭接耳地議論著什麼幾人瞥到院中有人探眼而望見到簇花而坐的歸晚無不露出驚豔之色隨即想起什麼似的臉色都是微微一變轉過頭去低頭而行往院外而去。
跟在最後的居然是一個布衣男子這本沒有不妥但是跟在一群華服官員之後卻顯得有些奇特。歸晚立時明白他就是老管家說的怪人只見他向自己看來沒有任何表情猶如未見一般也跟隨其他人的步伐離院而去。
等官員們都走淨了歸晚站起身向書房踱來還未上臺階書房門一開一合樓澈走了出來。
“歸晚?”挾著滿園芍藥的馨香樓澈笑看著她。
踏上臺階歸晚恬然含笑:“夫君可算是忙完了……”似嘆。
“等久了?”執起她的手慢慢向花廳走去“用膳不必等我小心身體別把自己餓著了。”
輕偎著他心頭踏實歸晚笑而不答。
花廳已是燈火熠熠玲瓏站在桌旁看見兩人來到忙吩咐下人開飯。一桌子熱氣騰騰的佳餚只聞香也勾起了幾分食慾。
杯盤交錯看見樓澈兩杯酒下肚歸晚暗訝放下玉箸問道:“夫君今日心情這麼好是碰到什麼喜事了?”
“一個人”看著醇色在酒杯中晃悠樓澈說道“今日得了一個對我大有助益的人。”
是指那個布衣的青年?居然能得到樓澈這麼大賞識:“哦?依夫君的說法比管修文更有才學?”
聽到這個名字樓澈酒杯觸桌厭色淡浮。當初在府中就覺得與他有無法消弭的鴻溝如今果然應證了想法此子手段狠辣做事果斷儼然又是朝中後起之秀此刻雖然氣候不足假以時日必成大患。而對於他最讓樓澈厭煩的並非是他日漸雄厚的實力而是他的眼神澈如水又帶著痴態。
那痴迷之狀似乎專為歸晚……心頭一陣煩躁見歸晚自然脫口這個名字顯見是坦然樓澈釋然答道:“此人的才華不是狀元之才和管修文截然不同。”
輕撇嘴歸晚笑出聲:“莫非他是將才?”看那布衣青年的樣子不像將才相比林瑞恩感覺上差了什麼……
“他雖然武功高強但沒有領兵做戰的才能”見歸晚嗔然的嬌態樓澈輕怔誰都無法想象即使成婚已經三年有餘每見她如此宛自天成的笑他都為之怦然心動似乎有此已經萬般滿足了“他的才能在於能取代朝中任何人。”
見歸晚聞言眉輕折樓澈解釋:“得他一人等於得一家族。你可聽說過南方的舒氏?”
在三孃的薄子上似乎見過記錄隱約還記得三娘曾評說此家族世出武林但是經營有道家底豐厚。歸晚瞅瞅樓澈:“舒氏又如何?”
“這個家族人才輩出行事縝密不出幾年就在南方展露頭角前景可觀。”
得一人得其家族原來是這個意思最後一口羹入喉歸晚抬起頭看著樓澈本欲把今日之事告訴他眼前看來不是時機心中嘆息一聲罷了罷了。這朝中矛盾本已激烈何苦再添上一筆他與皇上真要嫌隙更深這平靜的日子只怕也過到頭了……
隱見憂色懸於她眉間樓澈柔聲問:“身子不舒服?”
搖搖頭歸晚綻開笑:“在花園坐久了這花香薰得我直泛困。”
仔細看她倦色已現樓澈心疼不已站起身牽起她的手:“既然累了就別硬撐快回房休息。”伸手撫過她的在稍輕頓在她站起之時輕樓纖腰。
雖然知道歸晚並不孱弱卻總是不自覺地想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