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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是這些了,湯姆,全在這兒了,我希望你剛才看得愉快。”
她仔細打量他的臉,第一次,哈利看見她的傻笑遲疑了。
“你沒事吧,親愛的?”
“哦,是的。”伏地魔平靜地說。“是的,我非常——”
“我想——可能只是光線,我猜——” 海潑茲巴說,失去了興致,哈利猜她也看到有一瞬間伏地魔的眼睛在閃著危險的光芒。“給,郝琪,把它們拿走鎖好——用常用的咒語——”
“該走了,哈利。”鄧布利多靜靜地說,在家養小精靈重新用帶子紮起盒子的時候,鄧布利多再次拉住哈利的手肘,兩人一起向上騰起消失,回到鄧布利多的辦公室。
“在剛才這短短一幕之後兩天,海潑茲巴?史密斯死了。”鄧不利多說。他回到座位,示意哈利也坐下。“郝琪因為在她女主人的睡前可可奶裡誤放毒藥,而被魔法部定罪。”
“不!”哈利氣得叫起來。
“我猜我們想的一樣,”鄧不利多說,“當然,可以看出在裡德爾的這兩樁謀殺中有很多相似性。同樣的,都有人背黑鍋了,而且他們都曾經目擊了與謀殺有關的事件——”“郝琪承認了?”
“她記得自己在女主人的熱可可裡放了些東西,這些東西事後被發現不是糖,而是一種致命的罕見毒藥。”鄧不利多說,“有結論說她並不是有意這樣做的,只是老糊塗了——”
“伏地魔修改了她的記憶,就像他對莫芬那樣!”
“對,這也是我的看法。”鄧不利多說。“而且,像莫芬案件那樣,魔法部也傾向於懷疑郝琪——”
“——就因為她是個家養小精靈。”哈利說。他頭一次對赫敏成立的S·P·E·W俱樂部有了認同感。
“是的,”鄧不利多說。“她很老了,又承認動過那杯飲料,所以魔法部就不再費功夫調查下去了。就像在莫芬案件那樣,當我找到她並試著取出這段記憶的時候,她已經奄奄一息了——但是她的記憶,卻明明白白地證明,伏地魔知道杯子和鍊墜的存在。”
“等到郝琪被判有罪的那天,海潑茲巴的家族才發現她最寶貝的兩件珍藏失蹤了。他們費了些時間才確定這個事實,因為她有很多藏寶的地方,老是非常警惕地守衛著她的收藏。等他們完全確定杯子和鍊墜被人拿走了,那個波金?伯克利的助手、常常拜訪並取得海潑茲巴歡心的年輕人辭去工作,消失了。他的老闆不知道他去了那裡,他們和其他人一樣對他消失的無影無蹤大為驚訝。從那之後很長時間,都沒有人再看到過他,或聽說他的訊息。”
“現在,”鄧不利多說,“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再次停下,引導你注意我們故事裡的一點。伏地魔已經又進行了一次犯罪,至於這是不是上次謀殺裡德爾之後的第一次,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是。這一次,他殺人不是為了報復,而是為了貪婪。他看中了那個可憐的蠢老太太給他展示的兩件珍寶。就好像以前在孤兒院裡,他搶其他孩子的東西那樣;就好像他偷了他舅舅莫芬的戒指那樣,這次,他捲走了海潑茲巴的杯子和鍊墜。”
“但是,”哈利皺起眉頭,“這簡直是發瘋……冒那麼大的險,丟了工作,只是為了那些……”
“也許對你來說,這是發瘋,但是伏地魔不這麼認為,”鄧不利多說,“我希望下節課你就能瞭解這些東西對他的意義,哈利,但是你得承認,至少並不難想象他是怎麼看那個鍊墜的,他理直氣壯地認為它是屬於他的。”
“鍊墜也許是,”哈利說,“但是為什麼還有杯子呢?”
“它曾經屬於另一個霍格沃茨的創始人,”鄧不利多說。“我想伏地魔仍然被霍格沃茨深深吸引,他沒法抗拒一個浸潤了霍格沃茨歷史的東西。還有一個原因,我想——我希望下節課就能展現給你。”
“下面你將看到的記憶,是我們最後的藏品了,至少在你設法拿到斯拉格霍恩的教授的記憶之前是。它與郝琪的記憶相隔了十年,我們只能靠猜來想這十年來伏地魔幹了些什麼——”哈利又一次站起來,而鄧不利多把最後的這個記憶倒進了冥想盆。
“它是誰的回憶?”他問。
“我的。”鄧不利多說。
哈利跟著鄧不利多落進了晃動的銀色物質,來到他剛才離開的辦公室。福克斯正安詳的在棲木上打盹,桌子後面坐著鄧不利多,看上去和站在哈利身後的鄧不利多十分相似,只不過兩隻手都完好無損,他的臉上的皺紋也好象少點。
這個辦公室和現在辦公室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