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相信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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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棄嬌夫外室後他黑化了》最快更新 [aishu55.cc]
松新本領命去寺中查探一番,探清了逆黨動靜,這才回來覆命,卻見廂房大門敞開,氣氛壓抑得讓他不禁起了膽戰,秦元胥坐在榻上摁著眉頭,摺扇甩在一旁,一副盛怒後的模樣。
而湛竹跪在地上,還五花大綁捆了一位按在旁邊。
松新一驚,見房中多出的帷帽,才知定是有人闖入房中惹得秦元胥發怒,說不定是刺客一類,還逃走了一個……呃……女子,總之很不妙,速速跪下道:“屬下失職。”
又小聲問湛竹,被捆的這是何人。
湛竹道:“此人行事鬼祟,我與他交手才發現和逆黨竟是一夥。”
松新點點頭,下巴又努向帷帽表示疑問,湛竹也是不知。
秦元胥按按眉心,不願再提:“此事與你無關,逆黨有何動靜。”
松新正經道:“如侯爺所料,侯爺故意放出今日要來寺的訊息,那些逆黨便轉而在下山之路布了埋伏。”
秦元胥起身,抬腳將那人的頭踩在腳下,神情冷的彷彿剛從陰曹地府裡爬出的惡鬼,每一個字都讓人不寒而慄:“是麼,你家國公就這麼想要我的命?”
那人掙扎著道:“秦元胥……你狼子野心,處處與國公作對,壞我們好事,我就算……你殺了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腳上力道又重了幾分,叫他動彈不得:“你還想要做鬼,就不怕死後見到太子殿下嗎?”
他大叫起來,耳朵痛到失去了知覺,血順著鼻樑淌下,也越發不要命地喊:“你……呵……太子殿下是被你親手所殺,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松新抬頭看著秦元胥,發覺他竟然在笑。
秦元胥把人踹到湛竹面前,這會兒連松新都看明白了,他是真動了氣。臉上沒半點表情,諷刺的眼神一點不遮攔地帶著戾氣,看著面前的人就像是在看一團爛肉。
冷聲道:“把他舌頭割了,送去給裴國公當春日禮,好讓他就算到了地下,也說不出話來,莫汙了殿下的耳。”
手心因為動怒而用力,傷口裂開又重新開始滴血,淌過手掌,順著手指緩緩而下,落在地面上濺出血花來。湛竹上前驚道:“侯爺……您的手!”
松新看向地上碎裂的茶盞,幾塊碎片還帶著血跡,見血跡的範圍,便知嵌入的傷口傷的極深。
而他像是半分沒有痛覺一般,任由鮮血滴下。眼中冰冷寒意覆上,狠戾漸重,殺意露骨。
秦元胥平日向來懶懶散散,除了對逆黨一事極為上心以外,什麼事情都不愛搭理的樣子。
他看人時總似有若無地帶著些嘲諷的笑意,也不在意外頭的流言傳聞,總是給人極好相與的錯覺。
但今日的侯爺,卻是十分陌生。
松新的目光最終凝在角落裡的帷帽上,想必解釋一切的答案,都在那帷帽的主人身上。
直至天色將暗,待頸間的紅痕略消下後,佟映真才喚瞭如煙動身回府。
馬伕道:“來往寶源寺的山路雖修的平整,但安全起見,還是得在天黑之前下山為好。”
下山的路有兩條,一條大道平穩好走,但沿山體修建彎彎繞繞,若走另一條小路會近上不少。佟映真放下車簾,輕聲道:“那便走小路,快些啟程吧。”
馬車在山路默默行進著,此路本就鮮少有人過路,佟映真莫名覺得有些心慌,山路雖靜,卻也不至於如此死寂。
行至途中,忽而被兩名守衛攔下。馬車被迫停下,如煙得了映真的意思,掀開簾子探出問:“這是做什麼?”
“此路暫行不通,若要下山,請另行繞道。”
馬伕提醒道:“姑娘,若此時回頭改道,定是來不及的。”
佟映真皺了皺眉,心想此路已行至半程,下山自比上山易,現在掉頭,恐怕天黑之前連山頂都到不了。何況,她也沒做在寺中過夜的打算。
這幾日天氣都不錯,也無雨水,想必不是路況的問題,只是前方生了什麼事罷了,便小聲與如煙耳語幾句。
如煙點點頭,對著那兩名守衛道:“馬車裡的是佟家的嫡小姐,你們可有官府文書在手?若是官府行事,憑文書封路,我們馬上改道。”
二人對視片刻,未想到她如此堅持,一時竟答不上來。
佟映真輕挑眉目,那便被她猜準了。既然不是官府行事,就沒有攔著人不讓過的道理。
佟映真的聲音從馬車內傳來:“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