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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師公並沒答應麼,這離別的話還是先擱著吧。”
無塵接道:“必定是要去了,今兒一早天帝又來了,師公雖偏愛小師叔,但師公更愛大道大義,又怎會不答應。”
無言看向無憂:“那師妹可是已說通師叔了,他會帶你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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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入世
無憂撇嘴,無塵輕責道:“若她真說通了,還會抱著包袱睡在這兒?”
無憂揚臉道:“還是無塵師兄最瞭解我了。”無塵笑了笑:“你總不能日夜不眠不休地守在這裡吧,再說,小師叔他不僅能馭劍,還會喚雲,你確定他就只會從正門進出?”
無憂一聽,略慌了起來:“師兄說得在理,那要怎麼辦好?”
無塵凝望著無憂道:“師公不是著我和無言續值嗎,師妹還擔心什麼呢?”
無憂眼眸大亮:“好,那看好師公的重責可就交給最可愛的師兄們了,而我現在總算可以回房安心歇息了。”
三人又在荷池邊閒話了幾句,無憂方才開心地回了屋子。無塵望著無憂的背影出神,無言故作老沉道:“哎,你若不想她去,為何不開口留她。”
無塵轉頭看向無言:“她一千年沒修得仙身,試問這門內弟子中哪還有第二人?她資質不差,或許只是差了閱歷,你我都曾隨師父下山歷劫,也知歷劫一事於修為精進多少是有好處的。”
無言搖頭:“我不過隨口一說,又何須你認真解釋,只是若這山中歲月少了小師妹,必然無趣許多。”
無塵緩緩道:“走吧,待會被師公發現我們偷偷開溜,保不準又要被罰。”
二人各自上劍,邊行邊聊。無言問:“就我倆看著師公有用嗎?他會答應讓無憂陪著師叔去?”
“你以為師公為啥讓我們續值?必然也是有心的。”
“師公也真是,心裡的想法總這樣迂迴遮掩,讓人難猜。哎,說起來得給師妹攢些好食,備著她下山吃……”
伯弈靜靜地站在窗前,孩子們的話斷斷續續地入了耳,他身旁的金袍男子低語道:“瞧他們感情甚好,看著就使人心暖。我那師弟門內的徒兒徒孫們大抵都是不錯的。”
伯弈淺笑,並不接這話題,只道:“天帝今日所言,伯弈謹記於心。若得尊師準允,伯弈此行下山必然小心行事不負所托。”
極淵拍了拍伯弈的肩頭,簡言道:“好。前路艱難,弈兒當小心應對。”
在清宗眾人的關注中,又過了幾日,當無憂都快存滿一包袱的吃食時,月執子方才喚了伯弈前去。
伯弈前腳一走,那羽靈殿便被圍了個水洩不通。
素日與無憂要好的師兄弟、同門的晚輩、梨落師伯及龜仙人等皆來與無憂話別踐行,便連素來仙務繁忙的兩位師伯都順道來瞧了瞧,送了些法寶丹丸,又是囉嗦的好一番囑咐。
無憂也耐著性子一一應下,想著一別經年,雖心裡更多的是對歷劫的期待,但仍懷了依依的離別之情。
待敘話一完,梨落便掐訣招雲,著無憂帶上可隱息的沉香珠,將她藏到澄天寰海的伏天石旁。
寰海中,清音渺渺、仙霧茫茫,參天古木下閒閒灑灑對坐兩人,正是月執子與伯奕。
月執子黑袍輕揚,執白子而下,淡淡道:“天帝所託之事,你是否已盡知了?”
伯弈坦言:“確然已知。”
月執子抬目看他:“若平常事,為師定當信你修為過人。但這幾日輾轉反側,終是難安。如此大事重託,為師想聽你一言。”
伯弈素手執黑不落,略微沉吟道:“徒兒打小山中修行,得師父親授,習一身本領,如今仙界每每談及也是多有讚譽。然徒兒近日細想之,在這仙壽綿長的八千年裡,除修習打坐外,只知每日閱書下棋,閒時得會仙友誇誇其談一番,卻從未為這世間盡力盡心。如此一想,心中有愧,總覺負了天地所賜,負了師父教會,更負了自己日日修習的苦心。”
伯弈的一席話,讓月執子心中五味雜陳:“福禍來兮,避之不得。罷了,即然你心已定,為師又何苦執著不肯放手。”
見月執子鬆口,伯弈趕緊道:“謝師父全伯弈之心。”
其意既決,月執子也不再囉嗦,將此次歷劫的來龍去脈細說了一遍,並道:“你此番便是要尋太昊散於各處的四件神器,將它們安然帶至玄龍山,再輔以真龍血,重新穩固封印。那四件神器的所在只有大致的方位,為師將知道的事寫在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