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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反手扣住師父的手肘,腳下是無盡的黑暗。
伯弈拽著無憂的手越收越緊,卻借不到力拉她上來。那怪鳥十分聰明,見攻伯弈右手無效,便轉頭向懸於空中的無憂撲去。
伯弈怕無憂受傷,掌風緊跟,左掌揮出擊向纏繞無憂的怪鳥,不少怪鳥見勢竟又掉頭向伯弈緊拉無憂的右手而去。
伯弈右手拉著無憂,難敢亂動,只能任那怪鳥,尖嘴口口下去,不一會兒,一隻玉白手掌便血肉模糊起來。
得了便宜,更多怪鳥飛撲上來,圍著伯弈右掌大嚼大食,伯弈顧此失彼,堪堪受著,一雙血肉模糊的手仍牢牢拉著小徒的手臂,無絲毫放鬆之意。
但無憂又怎忍讓伯弈受剝肉嚼骨之苦,此時,她早已是淚流滿襟,心痛如絞。
一聲“師父”道不盡的哀婉、深情,無憂對著伯弈悽然一笑,緩緩地鬆了手。
伯弈未料無憂突然放手,鳳目怒睜,大驚失色,驚然一句不要,還未出口,無憂的身子已落入了那黑淵之中。
說不盡的驚恐、悲痛,伯弈怒意頓起,龍淵劍出,渡入全身內力催動無上劍氣,劍劍入心,一排怪鳥在他如瘋魔般的劍下簌簌倒下。
怪鳥唧唧亂叫、四散奔逃,尋到間隙,伯弈毫不猶豫,執著長劍,縱身跳入了無底的深淵。
十年相伴,早不記得是什麼時候動了別樣的心思,又從何時開始滿心是他也唯有了他,可師徒情義又怎能容得孺慕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