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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泉去,不如就與他們同行,一則可多加照應,二則以師父的醫理之術,還擔心不能調理虛寒之症嗎?”
伯弈本有此意,便點頭應下。
那四人見伯弈答應,又是一陣虛禮感激之話。
伯弈勻出一匹馬安置術離,蕭惜陌等四名內侍一旁守護。
伯弈與無憂共騎一騎。伯弈素來對男女大防之事不甚避諱,加之又當無憂乃親授弟子,也未多想,只將無憂護在身前。
伯弈高大,無憂嬌小,無憂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蜷縮在伯弈懷中打瞌睡。
哪知,不一會兒,伯弈的體溫就透過單薄的衣料徐徐傳來,無憂頓覺渾身各處被燒得滾燙,一時心猿意馬。
痴痴去看,見伯弈一頭墨黑長髮只以單釵束頂,餘發如瀑瀉下,絲絲縷縷落在自己脖頸、胸前,結起萬般情絲,一顆心砰砰亂跳就要脫出一般。
伯弈不曉無憂心思,因身子前傾,男子的溫熱氣息毫無顧忌地緊貼著無憂的耳垂輕輕落下。
這下,無憂徹底連呼吸都不順暢了,心中又窘又迫,即眷念與伯弈難得的親密,又害怕自己的表現被人看透了心思。
無奈之下,只得趕緊別開了頭,將心思轉移開去,尋個話題,與錯開一步的蕭惜陌閒聊起來。
聊後才知,原來古虞侯出來已近兩月之久。
古虞侯夫人女織自嫁入古虞後一直身子虛弱,請了不少名醫調養皆不見好。
數月前,古虞侯偶然得知在西北偏北處的赤泉國附近有一種七彩藤,其汁液可醫治百病,對體弱症最是有效。
於是便率了一干內侍悄然離國尋找。
誰想就在不日前,古虞侯的行蹤不知因何暴露,一路被人尾隨追殺至此。
在密林中,古虞侯受了內傷,隨從僅餘四人,若不是恰巧遇到伯弈師徒,恐將難脫此險。
無憂聽後,想著這般優秀的男兒竟對一人情深至此,不惜為她的身子以身犯險,如此一想,對這術離的好感更濃了些。
伯弈聽了,仍是一副萬年難變的淡然表情,使人看不出心中所思所想。
未及酉時,如蕭惜陌所言,幾人到了赤泉城外。
城門處,修有幾排寬敞的馬棚,但凡有人入城皆須將馬匹統一寄放。
伯弈幾人遵規寄了馬匹,收好馬棚馬伕給的一個對牌。
因那古虞侯仍在昏睡中,蕭惜陌只得差了手下馱負。
這赤泉雖規矩奇異,但入城戒備倒不算嚴密,兩行棕發碧眼的高大兵士草草查了幾人所攜物品,並不多做盤問,便放了行。
未入城前,無憂想過赤泉該是怎樣的風貌,即叫這名兒,定與泉水有關。
進了城,方知赤泉確與自己所想一致,只見此城背山而立,城內正中最高處立著一足有七八丈高的彩繪宏偉殿宇,一道七色彩虹立跨在殿宇兩邊,橫跨宮殿之上,彩虹兩端分瀉出兩股七彩流泉,筆直落下,沒入殿宇兩面的巨大泉洞之中,五顏六色的泉水潺潺流動,又分匯入兩條渠溝裡,渠溝聚整合一條貫通全城的小河。
河道兩邊修葺著整齊排列的紅瓦白牆建築,多以圓頂築之,河面上則有不少繪了彩畫的小舟。
“難怪要寄存馬匹,原來赤泉城的通行全靠船。”包子嘟嘟啷啷,他與無憂二人自入城後便是東張西望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
入城後,幾人引來不少路人側目。
不一會兒就湧上來好幾個當地人,只見他們身著高高開衩的短胯衫子,頭戴一頂大斗笠,著一雙麻系草鞋。
一人拉著伯弈袍袖道:“客官,可是要尋客棧落腳,上船我帶你們渡河尋去。”
另一人又去扯無憂道:“客官,我的船又大又寬敞,保你們坐著舒服。”
七嘴八舌的熱情招徠,伯弈、無憂不知如何應對,蕭惜陌見二人傻住,上前將湧來的數人擋開,喝道:“走開走開。”
那些當地人見蕭惜陌一臉肅色,又瞧著身後的幾名壯漢都像練家子,只得訕訕走了。
倒是一個不到伯弈半身高的少年執意不去,只見他一頂竹編斗笠遮住半張臉,露著尖尖小小的下巴,此時,毫無懼色地湊近過來道:“客官,瞧你們的衣著樣貌,必不是尋常之人。我載你們渡河,保管帶你們尋到一家又潔又靜的客棧。”
蕭惜陌本想趕人,伯弈搖頭阻下,又示意少年在前帶路。
少年攬到生意,頗有些喜形於色,恭恭敬敬行了禮,請伯弈幾人跟隨。
包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