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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毅。”
他突然扔掉了手中的煙,轉身往回走,朝著我越走越近,我愣愣的看著他,正要開口,他卻按住了我的肩膀靠在了車上,低頭猛地伆住了我的唇,海浪聲陣陣在耳邊咆哮,滿天繁星都在眨眼,我承認他這樣很浪漫也讓人有種捉摸不透的傾慕。可我已經決定放棄愛他了。
他邊伆邊要扯掉我身上那件寬大的衣服,“唔。”我反抗,“我不要在這裡。”
“不要?”他鬆開我,頓時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你有資格決定自己的意願嗎?”
清楚自己幾斤幾兩,於是我識相的閉上了嘴,他一把扯下了我的衣服,我小聲嘀咕道:“可我還沒有洗澡……剛才沾了好多血……”
話音未落,他的唇已經瘋狂的堵住了我,可我的心裡卻異常的平靜,還在想著那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面具男,那是一個很普通的黑色面具,但是打造的很細心體貼,讓人感覺那面具下的臉孔是好看的。
那會是誰呢。有誰能和管毅的身形那麼相似呢,難道是阿倫逃脫後,從澳門回來了,可他又為什麼轉身就走呢?
管毅放開我,撫摸著我的臉,說了一句,“沒人能保護你一輩子,知道嗎?”
我心如止水的說:“我知道了。”
然後他走過去開啟後備箱,拿出了一個大布袋,原來他早就準備了帳篷、照明燈和毛毯。
“我們為什麼不住酒店呢?”我問道。他不是真要在這裡打野仗吧。
管毅開啟帳篷,安在了沙灘上,“整個東京都是他們的,現在全城都在搜尋你,只有鄉下最安全。”
我坐在旁邊的岩石上,默默的看他打理好一切,然後他為我脫掉高跟鞋,蹲在地上用熱毛巾小心翼翼擦著我的腳,這樣因為高跟鞋帶來的疼痛立刻緩解了不少,“你怎麼知道我穿高跟鞋腳疼?”
他回了一句,“傻子都知道好嗎?”
我順勢說道:“還要再捏捏,這樣才舒服。”我是天生會享受的懶神。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搖搖頭,“都二十二歲了,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依賴別人。”
我掙脫他,收回了腳,說道:“不就是讓你做點事嗎,就上升到人身攻擊。”
他一把拽了回去,緩緩按摩我腳上的穴位,“如果你真的改不了自己的依賴性,那就依賴女人。”
“可我為什麼要依賴女人呀?”
“因為男人不可依靠,只能錦上添花。如果你能找到一個強大的女人作為依靠,那還靠譜些,好女人比好男人多。”
“那你是好男人嗎?”我問他。
“我?”他說,“當然不是,這一點很多年以前就已經驗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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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寬闊無邊的視野裡,只有天空一閃一閃的星星。
我躺在帳篷裡,透過縫隙看著浩渺的銀河。人是那樣的善變,而星星不會,它依然像我們曾經注視著它一眼,注視著我們。
不知道為何,這月夜的寧靜,我竟然在這個時候想起了和靳紹在老街的那段打打鬧鬧的日子。茫茫人世,我唯一安靜祥和的時光,就是在老街度過的。等我老的時候,我希望還能回到那個承載過我的幸福的地方。
如果陪伴我在老街一點一點變老的,是一個同樣渴望愛情,相信緣分,期盼終生的男人就好了。
忽然想起了靳紹說過的話,“遇一人白首,擇一城終老。”
在這孤獨而絕望的世界裡,還在執著不悔的人大概只有我和他了。
我翻了個身,卻看到管毅正在凝神看我,他總是在我犯困睡著的時候,閒著沒事看我,一看還就是一夜。因為他精力旺盛,根本不需要休息呀。
剛想到那些浪漫的話語,結果眼前的卻是一個能把我送給別人的男人,真是掃興,於是我又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他問了一句:“在想什麼?”
這人不是心理醫生嗎,總是能充當我肚子裡的蛔蟲,現在怎麼失去這種魔力了,他也有猜不透我的時候。大概是因為我的眼睛裡沒有他了。
“我在想人為什麼要結婚。”我說。我以為婚姻是給感情一個溫馨的家,可結婚之後,一紙證書並沒有將戀愛時的甜蜜與浪漫延續下去。
過了一會,管毅說:“愛一個人,想和他在一起,不是你這樣一時的激情。”
我沒有言語,彷彿沒聽見一樣,其實悄悄記在了心裡,只是我不太懂,對我來說,愛情就是砰然心動,就是電流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