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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已經燒焦了,但不知道死掉了幾個。
這時,智慧計時器語音報數道:“剩餘人員四人,遊戲繼續。”
腳下似乎有些熱,我摸了摸地面,沒有泥土,也沒有地磚,腳下全是熱乎乎的鐵皮,剛才那爆炸產生的熱量蔓延到了這裡。
我的眼睛已經能適應黑暗了,看了一下週圍模糊的環境,猜測我們是在一個大鐵籠裡,一旦有燃燒彈點燃,高溫會迅速傳遞到每一個角落,將裡面的人活活蒸熟。
一陣槍響,有人拿到的裝備是機關槍,他利用這有利的武器在黑暗裡肆意掃描。
子彈在我腳下噼裡啪啦的響,箱子很快就被打透了,我招架不住了,為了不被不長眼的子彈射成馬蜂窩,抽出了一隻箭,打算站出來。
忽然一隻手從上面抓住了我,我立刻將箭對準了上空,隱約能看到拉住我的人是個長髮女人,她應該沒有惡意,否則剛才直接就可以一槍爆頭了。
我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她用力把我拽了上去,這裡離光源更近了一些,能清楚的看到真的是一個拱頂的鐵籠,而我們就像老鼠一樣被困在裡面。
我爬進了桶裡,她蓋上了蓋子,悄聲問:“你是哪個隊的?”
我愣了一下,心念一動,說道:“難道你不是殺手,是警察?”
“對,我也是警察。”
什麼叫也是,她怎麼就這麼確定我也是警察。我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她說:“我剛才觀察你的一舉一動,咱們都是十來歲就受過軍事訓練的,有些習慣都是一輩子改不掉的。今天這五個人當中,有三個警察,兩個殺手,靜堂的女殺手非常少,我看你不肯搶先殺人,只是躲起來,就知道是自己人。”
也是,靜堂裡沒幾個女殺手,說實話,有多少女人願意做這種殺人買賣啊。但凡長得漂亮點的,都大把有錢人在後面追著捧著,功夫架子好的,與其掙這個錢,不如去當武打明星了。
“你也是失手被靜堂抓到的嗎?”我說,“不如我們聯合起來逃出去吧。”
“落在靜堂教官的手裡,哪還有活命的可能。”她說,“我們的身體裡都被裝了追蹤器,你跑到哪裡他都可以鎖定位置。他把一些身手厲害的反恐特警都關在牢籠,自相殘殺,或者用來給殺手學員練習功課。”
難怪當初我一從雪國出來,靜堂的殺手就在路邊設了埋伏。我失去蹤跡的時候大概就只有兩次,一次是我在葉亞綸的家鄉雪國,一次是我和靳紹在老街的時候,靳紹做了一些電磁干擾,所以管毅一直沒能找到我。
我拔出了匕首,“可惜不知道追蹤器埋在哪裡,不然我就自己割個口子把它取出來了。”
“你不知道嗎?”她奇怪的說,“追蹤器就在舌頭裡。”
我瞬間愣住了,果然是管毅的作風,真的好陰毒,這樣誰也沒法把追蹤器取出來了,誰能把自己的舌頭割掉嗎?“那現在怎麼辦?”
“你記住,邪不壓正。無論如何,我們也不能朝自己人開槍。”她看著我的眼睛堅定的說,“現在我去找另一個特警,現在大家手裡都有武器,我們三個團結起來,還是有希望控制住局面的。”
我點點頭,“好!我聽你的!”
“你藏在這裡不要動,我們還剩八分鐘的時間。”她推開了蓋子,外面槍聲不斷,地面上的兩個人已經交上火了。
她從背後抽出了手槍,向前悄悄走去,我尾隨其後,手中的匕首從背後狠狠捅了她一刀。對不起了,我的梯子,可登不上你們的光明距離。
大概是她身上的追蹤器消失了,計時器開始報數,現在總共還剩兩個人。
是時候去搶出口了,我朝著那亮光小心走去,可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若瑄,救我!”
我宛如被閃電擊中一般,喃喃的說:“阿倫?阿倫!你在哪?”我發了瘋一樣往裡面衝,我才不管誰正誰邪,我身邊只有為數不多的那幾個親人,哪怕他們欺騙過我,哪怕他們會傷我很深,哪怕為了他們會犧牲自己,我也心甘情願。
當我順著那呼喊救命的聲音,找到那人的時候,他正坐在地上依著牆,戴著防煙面罩,似乎被子彈擊中了,雖然看不到那張臉,但那身材輪廓一看就是阿倫。我驚喜萬分,連忙撲過去扶起了他,“阿倫!阿倫!是我,我來救你了,你還好嗎?”
就在這時,一個念頭轉瞬即逝,阿倫上次被管毅傷的血肉模糊,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是走不了路的,這個人怎麼可能是阿倫!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