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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貪戀的看著他成熟俊雅的眉目,覺得他就是這世上最完美的男人。
他說:“沒想到,我的小公主這麼年輕就想要結婚了啊。不再多認識一些帥哥,再挑選出最好的嘛?”
我立刻復讀機一樣的大聲說:“不選了!不挑了!就是你了!就是你了!”然後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他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輕輕捧著我的臉,親了一下額頭,“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以後類似這樣需要男人來做的事情,你都不要自作主張,交給我來做好嗎?”
我說:“啊,為什麼啊,我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有取悅自己的權利啊。”
管毅溫柔的說:“若瑄,求婚是男人的事情,你這樣做會讓我覺得自己很丟臉啊。”
我怔怔的看著他,隱約覺得也許阿倫說的是正確的,其實我不是一個男人理想中的物件,管毅也並不欣賞我的個性,他只是因為愛而一直在無底線的包容我。
“好的,我答應你。”我點點頭,忽然想起了什麼,掙脫他的懷抱跳起來,然後跑到客廳拿了本日曆回來,遞給了他。本來選結婚日子這件事我也非常想自己定奪,可是既然已經答應了他,只能交給他做主了。
管毅接過日曆放在一邊:“日子我已經選好了,如果你沒意見的話,婚禮我打算在下個月舉行。”
“我聽你的。”我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管毅,你說以後我們會白頭到老嗎?”
“會的。”他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長髮,輕輕在耳邊低喃,“就算你不能愛我到白頭,對我來說,只要真正愛過一次就無悔一生了。”
那溫暖的唇曖昧的吻上我的耳垂,一絲溫暖的氣息,像電流般從耳朵一路傳遞到心臟,讓人微微顫慄。
這罌粟一樣的情人,我愛他愛的發狂,無力掙脫那溫柔陷阱。他俯身把我禁錮在小小的空間裡,月光絲絲柔柔的揮灑人間,我沉溺在那雙情深似海的眼睛。
他低首溫柔的吻著我的唇,用舌尖撬開牙齒,侵入進來尋找舌的纏綿,我就像一隻被貓捕捉的小白鼠,明知道逃脫不掉,可還是不想自己節節敗退輸的太沒有尊嚴,我推開了他,喃喃的說:“很晚了,你該回家了。”
他用那深邃的眼睛看著我,過了一會微微笑,“好,我不碰你,反正下個月我們就結婚了。”
“嗯。”我臉色微紅,摟住了他的脖子,他也起身抱起了我。
管毅抱著我向門口走去,然後把我放了下來,挽起我額前的碎髮,“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明天下班後我來接你出去吃飯。”
我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晚安。”
他剛走下樓,我就跑到陽臺,痴痴的等著他的身影走出大樓。
所有的星座都羅列星空,所有的痴夢都深藏於我心,我曾和無數女孩一樣,在月夜下幻想著幸福的夢,期翼著浪漫的愛情。
我愛上的這個男子,他是那樣的成熟迷人,一笑一顰,一舉一動,都如醇酒一般濃郁久香。
直到現在這一刻,我仍然不敢相信,真的可以成為他的妻子,與他相伴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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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本來在澳門靜堂幫我申請退隱的事情,聽到我下個月就要結婚的訊息後,師父很快就從澳門趕回了上海。
在管毅面前,他一直都在扮演我父親的角色,如今我就要從靜堂組織退出了,多麼希望師父也可以和組織洗清干戈,從此以後和我們一起過著幸福的生活。
可對他來說,我不僅僅只是中間人手下發展的一個殺手。
自從師父的雙手再也無法舉起槍起,他把殘生的夢想都寄託在了我的身上。他將我撫養長大,傾盡心血培養成一個出色的狙擊手。
我身上揹負的是一個老師對學生的期望,一個父親對孩子的夢想。
師父說:“你的退休申請,靜夫人還沒有答應。若瑄,你還那麼年輕,退隱的事情再慎重考慮一下吧,我希望你有朝一日可以超越殺手a,成為真正的狙擊之神。你苦練了那麼多年,現在還未名揚天下,為什麼要急著這麼早退休!”
二戰期間的狙擊之神,他們就像是戰場上的幽靈,到現在都是世間傳頌的傳奇。就像我喜歡的柳德米拉就是那時候的女狙擊之神,那個年代,是什麼讓一個美麗的女人,放下家庭舉起了狙擊槍,是愛,是信念,她為了國家為了那些犧牲的戰友而戰。
而我永遠都成為不了真正的狙擊之神,因為我的子彈揹負的只有罪孽。我說:“我不可能會超越殺手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