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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超群的實力、英俊的相貌成為了多少貴族少女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但是他**不堪的私生活卻讓人不忍直視。甚至貴族圈中還流傳著這位茗下喜好男風的傳言,海王神殿中百分之八十的男祭祀都和他有一腿。
“慢著!”諾基亞上前兩步粗壯的胳膊擋住了蓋下貝殼,一隻手捏在了卡姿蘭的下巴上。
諾基亞的下一句話還未說出口,卡姿蘭迅速的從身下掏出厚厚的一疊貝殼來。清脆的鶯聲迅速的響起,急速的語調隨著元素的聚集而改變。
咔!咒語唸完的瞬間,卡姿蘭的芊芊細指已經捏碎了一張貝殼。介質上瞬間抖動了一絲波紋,三道黑色的水箭急速射出。
異變突生的瞬間,諾基亞就已經發覺。身為人魚公主的卡姿蘭的魔法造詣他也是素有耳聞!一圈紅色光環迅速從擴張,在與水箭接觸的時候被相互抵消。
“哼,我要以襲擊宗教人員的罪名上訴神廟!”諾基亞氣得吹鬍子瞪眼,兩條長長的觸鬚豎在腦後。“你就等著被送上火刑架吧!”
氣急敗壞的大祭司匆匆忙忙的走出了放逐之地,半空中的介質縫也隨之閉合。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卡姿蘭抱著一疊貝殼冷冷的站在珊瑚礁的前方。“躲了這麼久,你也該出來了吧。”
站立的尾鰭輕輕的敲打著地面,一雙美目中透著剛毅。看見從珊瑚後狼狽走出的張勝,這位人魚公主皺起了眉頭。“你是誰?看樣子你並不是海族!你是陸地上的生物嗎?”人魚只有在婚後才會褪變出雙腿,而起腿心上還有兩條鱗線。張勝的打扮讓她感覺有些新意,不由得稍稍放鬆了警覺。
“如您所想,我的確不是海族!”行了一個蹩腳的禮節,“很抱歉,我無意偷聽你倆的談話。”
張勝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本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推倒這丫頭。就算做回老流氓,也要擺脫自己這萬惡的處男身份。可真正見了面,這貨頓時又焉了。他的那些小九九也只能藏在心裡,純屬見光死的貨色。
“陸地?您可以給我說一下地上的故事嗎?”卡姿蘭那張冰封的臉頓時如沐春風,調皮的跳回了貝殼的水床中,藍色的尾鰭輕輕的搖擺著。“我聽先知說,陸地上有金色的太陽、銀色的月亮,還有好多好多漂亮的星星。那裡的花永遠比海洋裡綻放的更加美麗,那裡的風永遠比海洋的更加溫暖。”
“主位面的陸地確如此!”張勝打了一個哈哈,面對這位天真的少女她還能說些什麼呢。難道將‘風暴堡壘’前如血的河水,遍地的屍體荒野說出來麼。
“你可以給我說一下陸地上的故事嗎?”此刻的卡姿蘭像一位天真的小女孩,一雙眼睛中充滿著期望。嬌嫩的紅唇被輕輕的抿緊,聖潔的面龐上還帶著絲絲誘惑。胸口處一抹春色被兩支白色的貝殼遮住。隨著嬌軀的擺動,像只小白兔不停的顫著。
“為什麼掉不下來呢?”這貨眯起了眼睛喃喃的說了一句。
“您說什麼?”
…………
足足兩天,張勝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耐心,呆在這片放逐之地足足兩天。
他絞盡腦汁的回想著兒時所聽過的童話,一遍又一遍的說著。
卡姿蘭默默的坐在貝殼中,雙手托腮。每當張勝停下的時候,她就輕輕的唱起歌。人魚的歌聲帶著天然的魅惑,大海上航行的水手都為之傾倒。介質上來回的骨魚也悄悄的停了下來,看著兩人細細呢喃。
直至第三天中午,介質上才開始出現了魔法波動。
“你先躲躲‘櫓小縫傳送陣’開了,肯定是他又要來了。”卡姿蘭不由分說的踢開了自己的貝殼床,將張勝塞了進去。末了還不忘叮囑一句。“千萬別出來,諾基亞對陸地生物抱有最大的敵意!”
這次‘櫓小縫傳送陣’比往常快了三倍左右,貝殼剛剛閉合傳送陣就完全開啟。
領頭的亦然是諾基亞大祭司和一位頭戴皇冠的人魚男子,兩人直至走到介質中央才停下腳步。傳送陣後魚貫而入十幾位強壯的武士,每一個都足有三四米的高度。最高的以為班尼路巨鯨武士也有八米之高!他的雙手握著一副長滿苔蘚的十字架,寬廣的臂膀上扛了串小臂粗細的鐵鏈。
班尼路武士將雙手的十字架狠狠的插在乾涸的地面,嘩嘩作響的鐵鏈被放在上面。
“我的女兒,你後悔了嗎?”
金髮碧眼的人魚男子緩緩上前,正握著寶石權杖的雙手微微顫抖。“我的女兒,如果你願意和父親道歉。我會取消你的一切罪責。”
第五章 戰爭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