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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大笑,“好啊好啊,既然說有證據,大哥,那你就把她說的證據拿給她看看,看看上面是不是寫著:燈欲落,淚成行,倚欄相思,斷人腸,郎何在,化蝶翩翩,猶入春閨夢成雙。”
楊淑嫻臉色一變,脫口叫道:“你怎麼知道?”
傅譽卻是不言語,站起來,把手往傅清言面前一伸,“大哥,把那詩拿出來讓大家仔細再看看,就憑這詩,這下子我就要戳穿她的一雙狗眼。”
傅清言冷冷地看了楊氏一眼,便從懷裡拿出一張摺好的紙,傅譽展開一看,眸子中有怒意一閃而過,隨即又若無其事的再伸手,笑嘻嘻道:“大哥拿錯了,這個不是詩,是個借條。”
傅清言臉色驟然染紅,再也不敢看傅譽,重新從懷裡掏出一張疊得四方的紙。傅譽將先前的紙隨手放進了自己兜裡,然後再展開這紙,彈了彈,遞到楊氏面前,抬著眉毛問道:“你說的,可是這個?”
楊氏猶疑著看了兩眼,點頭道:“是這個。”
傅譽隨後將那紙遞到三夫人面前,恭敬道:“三嬸給瞧瞧,聽說您書法不錯,眼睛也利得很,曾經也看過我家娘子寫的字,您來評評,這可是我家娘子的字跡?”
三夫人果然接過來看,看了良久,搖頭道:“形不似,神不似,完全不一樣。”
傅譽將那紙一把搶過來,同時轉身就摔楊氏臉上,眉目驟冷,“這就是你冤枉我家娘子的證據?這就是你誣陷我大哥的證據?你這是從哪裡來的沒有婦德的女人?就憑這麼個東西就開始捕風捉影,毀人名聲,鬧得家宅不寧?”
不僅老夫人聞言大怒,連蕭姨娘也惱恨楊氏毀損傅清言的聲名,厲聲喝道:“楊氏,難道你出嫁前,你們楊家沒有教你什麼是賢能淑德,沒有教你在夫家不能挑撥是非,損毀丈夫的聲譽?”
楊淑嫻眼裡含淚,大為委屈道:“那相公他一個人關在屋裡睡的時候,嘴裡常常叫著那個女人的名字,他若是沒有異心,不叫這個,不叫那個,為什麼要叫她的名字?難道這也是我的幻想麼?”
“他叫我家娘子的名字?怎麼個叫法?”傅譽笑吟吟地扶著下巴問。
楊淑嫻此時似乎也豁出去了,如果奶孃把藥打翻的事栽到她頭上,說是她指使,她自然免不了被處治。既然前進無路後退無路,不如什麼臉面也不顧了,何況她身後還有一個強大的楊家,有一個疼她愛她的姑婆,她又怕得誰來?就算傅清言不喜她,但是他有膽把她休了趕出去麼?
她當即學著某人的聲音道:“九雅……九雅……他便是這般叫喚,難道這也有錯麼?難道這也是我的幻想麼?”
哪料傅譽依然有話說,他口裡“嘖嘖”有聲,搖著頭道:“你這女人真可憐,竟然幻聽到這地步,難道你不知道我大哥和麗春院的秋丫姑娘熱戀的事?因為姨娘不喜風塵女子,大哥一直未能得嘗所願將秋丫姑娘娶進門。你這裡倒好,乾脆把這些事往我家娘子身上一推,秋丫姑娘一到你嘴裡就成了九雅,叫我家娘子和我情何以堪?”
他一說完,轉而又回頭拍著傅清言的肩嘆息道:“大哥,想不到你思秋丫姑娘至斯,果然是個痴情種,可是,你也該注意一下影響,看看吧,你家的小妾都把罪名安到我家娘子身上了,你的名聲汙了不要緊,可不能因此汙了我家娘子的名聲。”
他嘴裡明明在嘆息,而眼眸裡卻是濃濃地責怪,傅清言慚愧萬分,更是不敢與他的眼睛直視,別開了頭,痛心難過萬分:“想不到我因一已之念,差點害了弟媳,而這個挑起事端的人,居然是我屋裡的妾室,這種不安於室的女人,奶奶,姨娘,我真的要不起。何況,現在軒哥兒還躺在床上,說不定此事與她也脫不開干係,如此鬧得家宅不寧,此事過後,我一定要休了她。”
楊淑嫻聽了他如此絕情的話,當即就抱了他的腿,哭道:“世子爺,我這都是因為嫉妒,雖然是誤會,可是世子爺若是能給妾身多一點憐愛,妾身還會如此有怨言麼?世子爺不能休了我……”
她抽咽著哭得甘腸寸斷,蕭姨娘也嘆著氣勸道:“清言,你怎麼也變得如此魯莽,不說事還沒個定斷,就算有,楊氏跟你也有了好幾年,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豈能說休就休?”其實她的意思不是不能休這個女人,但是這個女人身後的背景卻是不能休,這是一連串的,休了她,貴妃和楊家那邊無論如何不好交待。
傅清言轉過身去,以背影冷對。此時傅譽已不再理會楊氏,徑直走到床前,低聲問道:“娘子,軒哥兒的毒能解麼?”
此時華太醫正在為軒哥兒施針,九雅在探軒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