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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彩自然認得那香囊是傅譽的,立即沉了臉色,“春梅,這香囊是姑爺掉的,回頭我去還給他。還有,我們都只是丫頭,是服侍少***,沒的可不能打了什麼渾主意,聽清楚沒有?”
她的話說得如此明顯,春梅怎麼又聽不出來?春梅咬著下唇低了頭,“我自然知道。”
“知道就好,去忙吧。”秀彩說完就端了盆子走了,春梅望著她的背影,目光露出一股怨恨之色。
傅譽進到內室,本想問九雅今天到底幹什麼去了,但是見她一臉慵懶又似有些疲乏地閉眼歪在那裡,便不再忍心追問。
九雅聽他腳步聲,就撐起身子給他在身邊挪出了一個地方,待他坐下來,便像一隻小貓一樣窩他懷裡,懶洋洋道:“聽底下好些下人總在議論,說相公有好多田產,相公,真的是這樣嗎?”
她微微眯了眼,望著他。
傅譽撫摸她的頭髮,低笑道:“是又怎麼樣?”
對於金錢,這還真是一個敏感的話題,九雅儘量小心道:“這些田產現在都是相公自己打理?”
傅譽有一下沒一下的用指尖挑著她的髮絲,笑了笑,“有一小部分是,大部分都交給府裡的人打理,怎麼了,突然想到問這些問題?”
九雅沒回答他,仍是好奇地問,“府裡的人打理?府裡的哪一個打理?”
“這還用說麼,府裡的生意全都是二哥一手操辦,自然是交給他了。”傅譽說完,忽然想起一事,“娘子知道不,子鴉剛才查到,那個白管事的屍首是被一個姓李的男子收走了,並且在三天之後就慎重的埋在了後山。”
“姓李的男子?”一說到那個白管事,九雅就提了精神,“既然有了這麼個人,若是查查他的底細,說不定就能將那個總想害我的人查出來,還有那個施毒針的,兩次都很蹊蹺。”
傅譽彈了她額頭一下,“上次不是懷